夜冥觉得,现如今应该去看看皇后的动作,以及她到底要玩儿什么。
“那就请明枫使者禀告皇后娘娘,我们二人会督促继续修订菜谱。”夜冥拉着她进入到御书房中,假装修订菜谱。
“点心铺子出事儿了,我们还要在这里坐以待毙么?”
陶兮是担心,不过她并未失去理智,她小声的询问夜冥:“我怀疑是皇后做的,所以她才会一大早上就召我们进宫。”
“真聪明。”
夜冥好似摸猫一般的摸摸她毛茸茸的大脑袋,眸子微微的闪烁了一番。“夫人是不是忘记了我们家的势力?”
“我们夫妻二人就算是睡在这个皇宫中又如何?他们的计划照样不会实现,坏人奸计绝对不能得逞。”
陶兮的眼睛亮了一下,瞬间的放下心来。
外面监视他们二人的人并未察觉到有什么变化,却没发现一个残影从他的身边飞过去,一个闪身进入到荷宫中。
荷妃得到消息眉头挑了一下,眸子微微闪烁,按照夜冥的计划进行下去。
海东青飞进一个山坳坳中,一群大汉们拿到信件当即满眼都是怒火。
“兄弟们,有人扰乱了陶姑娘家的点心店。我们一定要去帮忙,讲义气、讲义气。”
这人并不是其他的人,而是之前在行军路上被陶兮招安的那帮子土匪。他们十分讲义气的冲出寨子,火速往城中去。
百姓们看见黑衣人强盗刚刚走就碰上了土匪,没有惊慌,反而是做出来戒备的样子。
“大叔,强盗呢?”
匪老大洪钟一般的声音响起,看着陶记恢复如初的样子他眨眨眼。哪里有什么强盗?完全是一片如常啊。
不过他还是拿出来陶兮的信物递给陶三看看,陶三瞬间哀叹一声,腰疼的够呛,他慌忙的上前捂着。
“强盗们都被百姓们打跑了,我的店也是街坊们帮忙恢复的。”他忍不住的叹息,实在是没想到陶兮还有这样的朋友。
打跑了?
匪老大当即觉得自己被侮辱了,不过这个活儿他接下了那就必须要去做。他扛着大刀按照路上的痕迹追了上去,索性那些强盗不是专业的,不出片刻就被抓到了。
看着被百姓们打的鼻青脸肿的‘悍匪’们,匪老大忍不住的笑出声音来。
“你们这个样子算是什么?真给强盗丢人。”他笑的前仰后合。
明枫的手下觉得什么里子面子都丢没了,太丢人了。本来他们就不是什么专业的抢匪,是正统军,也没想到百姓们会突然追上来啊。
“我们本就不是抢匪,我们......”
年轻的士兵上前想要解释自己的身份,被老大一个眼神制止住。“各位兄弟,都是一个道上的还请高抬贵手。”
“老子就是喜欢黑吃黑。”
匪老大打了劫匪老大脑袋一下,随即把人按倒在地上一顿暴揍。半晌之后,他站起来提提裤子。
“老子也不是专业的士兵,是专业的土匪。”
说完,嘚瑟的离开。实力嘲讽明枫的手下,简直是把人往死路上逼迫。
明枫的手下一时之间那是个叫苦不迭,抱头痛哭。为什么要接下来这个任务?要了人命了。
“我再也不想做这样的事情了。”当即一阵哀嚎,十分的可怜。
明枫计划失利,匪老大等人的做法也传到了皇宫中。
陶兮忍不住的笑出声音来,皇后偷鸡不成蚀把米。也听说陶三没有事情,她也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这下你高兴了,小坏蛋。”
夜冥点点她的鼻尖,满面的宠溺。皇后吃瘪他也十分的高兴,不过现在不是开心的时候。
当务之急是溜走,趁着皇后什么都不知道,他们要尽快的溜之大吉。
皇后的人放松了警惕,并未一直盯着他们。
夜冥与陶兮在手下的帮助下面换了宫人的衣裳,跟随着厨房的送餐队伍去了荷妃的宫中。
“你们终于来了。”
荷妃紧紧的绞着帕子,她换了衣裳带着二人去往院子后墙从小门出去。“这出是采买的小门,我已经买通了外面的守卫。”
“门外还有一辆马车在,你们快速的离宫。皇后那边不需要担心,她有的忙,短时间不会发现你们出宫的。”
她炮语连珠的带着二人走到小门跟前,一点留恋都没有的将二人送了出去。她四周看看,并未察觉到有人跟踪,快步的回宫。
夜冥与陶兮全程并未吭声,快速的上了马车。看见是幽冥阁的手下,心里也放松了下来。
真是好一场无间道。
陶兮并未害怕,反而是笑出声音来。
“你说,我们还有多长时间能共同经历如此的事情?”她俏皮的眨眨眼睛,一点都不紧张。
“你啊,就是玩儿心太大了。”
夜冥无奈的摊摊手,狠狠的揉了一下她的头发。“我只想与你安稳的生活在一起,不想在打打杀杀。”
恰逢马车到了陶记糕点铺子的门口,二人跳了下去。
现在的情形并不是非常的乐观,陶记门口围着许多的百姓,他们做出来保护的姿势。里面的官差询问陶三众多的问题,眉头拧着,一副无能为力样子。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陶记被毁坏了你们不管么?”年轻的男人有点激动,面色通红。
“陶记恢复原样了,你们要官差如何调查?”
这一句话打消了百姓们的积极性,纷纷低下头来不吭声。他们本来想让陶三心里好过一点,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
门口的两个人对视一眼走了进来。
“爹。”陶兮扑上去抱住陶三,心中一阵的后怕。
皇后的手段太腌臜,实在是不光明磊落。
“爹没事儿,就是那些匪徒好像抓不到了。”陶三有点可惜的看着陶兮,随后叹了一口气。
“幸好街坊四邻的都帮忙,不然今天损失的可不是一点点了。”
环顾已经在众人帮助下恢复完好的陶记,陶兮感激的看看点心铺子周边的街坊四邻,那些平日里并没有什么大作为的人,却是陶记所依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