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朗涌上来一个不光彩的想法,虽然那样很对不起程潇潇,但是,只有找到答案,他才能安心,他一定要证实!
晓情看到了男人眼底的神情,心头有一丝安慰,他终究忘不掉程潇潇的。她眉目扬起,带着几分的开心:“司空大叔,你不是把我当你的老婆了吧?你好好看看我,我是你的邻居晓情。”
司空朗眼神里毫无波澜地白了她一眼:“你?晓情小姐,你还挺有自信!在我的心里,没有人能和我的老婆程潇潇比。
她不但长得漂亮,而且她的聪明才智,她的心地善良和她的身手,噢,身手就不必说了。反正她在我的心里哪哪都好,如果我再和她重来一回,我宁愿她是个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弱女子。我会呵护她,照顾她一辈子。”
司空朗对上晓情直勾勾的眼睛,他真的很矛盾。如果晓情不是程潇潇,他岂不是真的对不起程潇潇了?
可是那程潇潇的“尸体”说找就找到了,而且还有了DNA,难道这些资料不是有的人想要通过他的手,让江湖上的有关的人都知道,“程潇潇死了!在这个世界上从此再也没有程潇潇这个人了。”
司空朗矛盾,晓情更矛盾。
一方面她很想让司空朗做点什么,可是如果他真对“晓情”做了什么,那就是对程潇潇的背叛!
她放在桌子上两只手有点颤抖,司空朗的眼睛毫不掩饰地扫过她的手。
那两只手上都有疤痕,虽然不是很深,却是星星点点很明显。
这些疤痕是怎么伤到的?那场爆炸中伤到了她?一定是的,一定是的!申达说那爆炸声很大,几公里之外的海面都感觉到了。她能不受伤吗?
司空朗的心疼得让他不得不弯下腰去,他真的很疼!
“你怎么了?是不是啤酒太凉了?胃疼?”程潇潇飞快地回忆,没听说过他有胃病啊?
果然司空朗坐直,眼睛看着她的手:“不是,我想问你一件事,我怕你会骂我轻浮。”
“想问什么就问,我可从来没有认为司空先生的举止有什么不妥,否则我怎么会答应和你一个人来喝酒的?”晓情嘴里这么说,心里却狂跳着,她不知道下一步司空朗到底要做什么。
“你的手是怎么伤到的?我可以拿到眼前看一看嘛?”他就是想知道,虽然他就是认定面前的人就是程潇潇,但万一不是呢!今天他就要知道这女人到底是谁!
程潇潇心里都要乐开花了,这是在撩她吗?司空朗,记下一笔“背着老婆撩妹!”
她嗖地把两只手缩到身后:“噢,你说我手上的疤痕?我身穿着潜水衣在海湾里潜水,被暗流吸到了一个峡湾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后来,就,就被一群喜欢我的鱼儿咬伤了。”她后悔,当初余心康医生说把她的手下修复一下,余医生说有个半年八个月就能把她的手修复和原来一样好。可是她想家,想妈,想司空朗。就拒绝了。
她恨不得立马立马搬到伊甸园去,她要和亲人在一切。
一抬头,司空朗怔怔地看着她,她才回过神来:“司空,是不是我手上的疤痕太丑了?”
他是不是他不喜欢女人的手这么丑?当然了,傻瓜!我的司空大总裁本来就是一个追求完美的男人。当然他不会喜欢自己的女人手这么丑的。
她又把手藏到了桌子下面,下次她再见他一定戴手套,不,我要早点联系余心康余医生。
司空朗很想握着她的手,告诉她:“没关系,一切都会好起来。”
他会找最好的医生,一定把她的手修复得好好的。”可是眼前的人是程潇潇吗?
他要怎么让她信任她,坦诚地对他说出她的秘密?
忽然他想起,程潇潇喝了红酒之后皮肤上会有一块一块的红,虽然这个特点别的女孩子也会有,但这测试办法是他目前唯一能用的。
“晓情姑娘,据说当地的红酒很好,我们一定要品一下,否则不是白来了吗?”司空朗的眼神里有一股挑衅。
“同意!”程潇潇也想喝醉,如果他醉了,也许能把自己当一回程潇潇!她点了点头。嗯!
司空朗招手要了一瓶红酒,分倒在两个杯子中,把其中一杯推到晓情的面前。
他端起自己的那个杯子,又和晓情的杯子碰了一下:“说起来认识你还真是因为小狗狗斯克朗。你知道吗?我的外号叫……”
他的那三个字还没说出来,晓情就接下来:“屎克朗!”说罢笑着扬起杯子。
司空朗也扬起杯子:“呵呵,果然你知道我的外号?是不是你……噢,是不是你曾经给别人起过这样一个外号?”
“是的啊,我给小狗狗起的名字就是差点叫它屎克郎,可是查理斯是个洋人,他听不懂,一直问我是什么意思。没办法啊,叫什么斯克朗,一点都不搞笑。可是你叫司空朗。司空朗,屎克郎,是不是有点像?干脆给你起个外号,就叫屎克郎!是不是挺有意思?”
两句玩笑之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开始热烈起来。
司空朗说:“哎,你怎么跟我老婆一样?她就给我起了这么一个外号,还在生气的时候骂我屎克郎!最初,我很气愤,还想过要把那女人按到床上狠狠打屁股。可是她再也回不来了!”
说到这里他有点忧伤,想起他和程潇潇的种种的以往,他真想念她,不止是心想她,那个啥也想了,而且更想。他把那杯红酒全部倒进自己的嘴里。
晓情也喝了一口酒,她的头更晕了,嘻笑着:“你打了她的屁股了吗?哼,吹牛!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会乱吹牛,其实啊,你不敢打!”程潇潇还真不知道,这个屎克郎,还曾经想打自己的屁股?反了天了!
可是下一句她却听司空朗说:“不是没敢打,是舍不得打。自己的女人,疼都疼不过来,什么舍得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