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打通,凌风说很公式化地说:“你好,我是司空总裁的助理,他现在陪着老婆孩子不方便,责成我给你送去一份儿礼物,请问你在哪里?噢,你在CBD中心啊?那好,再过一个小时,转角的那个KFC见。
沙雨云此刻正和小C在西餐厅里吃西餐。
都说有枣没枣,先打几杆子再说。沙雨云自从认识小C之后。每天找各种理由与小C通话。
“陈哥,嗯,医生说我的费用需要交了,你来一趟医院好不好吗?”
“陈哥,我的手机没电了,马上就没电了,手机付不了出租车的费用,我20分钟以后我会到帝国大厦……”
“陈哥啊。我干脆出院得了,这医院的费用太贵了,我不想让你给我垫付太多……可是没有人接我出院,你可以接我出院吗?”
“陈哥,我因为腿伤,忘记交房租了,被房东赶出来了。怎么办?”
好在这段时间司空朗不在市区,小C的事也不多,所以甘心成了沙雨云的便宜司机加跑腿的。
这正是沙雨云想要的。
沙雨云接受姐姐的教训,女人不能太主动,不但要有足够的含蓄,还要有耐性,一味疯狂的往上贴,只能适得其反。
她的目的本不是追求小C,搭上小C只为了只是为了接近司空当个跳板。
为了表示她和陈哥接触,并不是为了钱。出院那天,她一咬牙一跺脚把自己上大学期间打工赚的私房钱拿出来80%都还给了小C。
为了博得男人的同情,她还软嗲嗲地说:“陈哥,我现在手里只有这么多钱,先还给你,剩下那一部分等我找个工作以后再慢慢还你好吗?
不过我要好好感谢你,嗯,你对我这么好,对我这么关心,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
要不晚上我请你吃饭好不好?不过我没有钱在高档的餐厅里吃,我们就去吃,羊肉泡馍?要不就吃火锅?”
小C虽然是个有能力和有担当的大男人,但是和女人相处的经验却是一张白纸。他被年轻的女孩请吃饭,还是人生的第一次。
晚上,小C亲自开车去医院接沙雨云出了院。
上了车,小C问她家在哪里。沙雨云说她之前的房子因为房租到期,她被房东赶出来了。小C打个电话安排了一下,就带她云吃了晚餐,当然最后还是小C买的单。
晚餐后直接把她载到一处他专门为她租的房子里。
当然,小C考虑租这里,也是因为这一套房子离庄园别墅的住处不是很远,方便他在沙雨云夺命连环扣的时候能及时赶到。
在小C看来,沙雨云只不过是一个在国外留学之后,想找工作的华人女孩而已。
结果第二天半夜小C睡得正香,就被刺耳的电话声吵醒。他从睡梦中醒来,拿出手机一看“沙雨云”?
他急忙接通电话,电话里传来女人的尖叫“陈哥,快来呀,快来救我呀……快快啊……”
小C睡觉的时候是穿着一件儿简单的T恤和一件儿大裤衩儿。
挂断电话他什么都没拿,只我抓起手机车钥匙,开着车就冲了过去。
进门小C就看到沙雨云翘着一条腿蹲在一张门里的小方凳上,抱着肩膀,哆哆嗦嗦指着地下的一个地方:“哥,快救我,你看,你看哪。”
小C顺着她的手指往地下看,他的气就冲到脑门子上。
“什么?不就是一堆蟑螂吗?至于这大半夜的把我喊来嘛?我以为你被人入室那个了呢……”他指着地板上的一堆黑蟑螂“就这个?”。
“陈哥,我好怕,怕死了,你帮我,帮人家嘛……”沙雨云满脸是泪让人怜爱。
小C急步到杂物间去找扫把:“有什么可怕的,只不过是一堆蟑螂而已。我帮你收拾了。”小C拿着扫把收拾了一通。
边扫边说:“嗨,怪不得招了蟑螂,原来你把甜面包掉到地上,你怎么不马上打扫呢?这不招蟑螂才怪。没事儿,收拾好了。以后千万注意。”
小C又找到拖把,把地板拖干净,这才伸手去拉沙雨云:“下来吧,没事儿了。”
下一秒沙雨云已经攀到小C的身上,一条伤腿拖在后面,伏在他的肩头大哭,看上云十分可怜:“哥,哥,吓死我了,人家都害怕死了。”
被女孩突然抱住,小C的身体一僵,两只手突然就不知道往哪里放,就那样扎着手,不敢抱,也不敢碰。
沙雨云干脆伏在男人宽肩膀上不起来:“陈哥,我不让你走,我害怕,我我总会听到床下有有声音,窗,窗户会有声音,到处都有声音,我害怕,哥,你留下来陪陪我。”
说着,哭着,沙雨云屁股坐在方凳上,攀在小C腰间的两只脚越夹越紧,小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整个身体毫无缝隙的紧贴在小C的身上,靠在小C小腹上的部分还不停地摩擦着。
一个年轻力壮的壮男人,被女孩子柔软的身体一贴,小C当时就感觉上面流鼻血,下面起了反应。
沙雨云好像才发现“陈哥”的尴尬,她慢吞吞地从小C的身上下来,单腿站在地上,毫不害羞地指着小C前面某处不可描述的隆起部分:“陈哥,对不起,是我让你感觉不舒服了吧。我陪罪好不?”
她拄着拐,走到厨房的吧台边拿出一瓶红酒倒了两杯,趁着背身的机会把一小粒安眠药融化到杯里,然后才嘟着嘴回到了小C身边:“陈哥,抱歉啊,大半夜的把你吵醒,很对不起。请你喝一点酒为你压惊。”
小C后退一步:“你没事了,我就要回了,对不起,我不喝酒,开车就更不能喝酒。我走了。”
沙雨云一闪身,挡在小C的身前,一条腿没站住靠在小C的身上靠了一下,又站直:“陈哥,求你,就算你陪我。求你陪我喝一杯好不?睡前我不喝一杯,我会睡不着,求你了……”
小C真的经不住一个小姑娘在他面前撩骚,又是求,又是嗲,只好接过杯子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