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媚的嗓音,让在场的男人们都酥了半边身子,恨不得立刻就答应了她。
但是封在御不是普通人,他对于谢语安的撒娇有着纯天然的抵抗力,甩开谢语安攀上来的胳膊,冷声道,“不可以。”
谢语安脸色很难看,笑意直接僵在脸上,她好像已经听到周围人对自己的指指点点,是多么不堪,她好像已经听到周围女职员的嬉笑,但她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别再浪费口舌了,我是不会答应的。”留下了一句颇为无情的话,封在御彻底将谢语安晾在那里,一个人前去会议室开会。
封在御的无情,让谢语安在公司里丢了很大的脸,说是颜面扫地也不为过,这件事已经成了茶前饭后的笑谈,笑谢语安不自量力,撒娇卖萌根本无用。
还不是被封在御无情的打回了原型。
这样的风言风语,不知怎么就流传到了谢父谢母耳中,他们的宝贝女儿在别人那里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们这当爸妈的,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安儿,你过来给我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那个姓封的小子欺负你了?妈妈这就去为你出气!”谢母脾气火爆的就要直冲封在御的公司。
真当他们谢家没人吗?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敢欺负到自家女儿头上,不行,她忍不了了。
谢语安连忙拦住想要暴走的谢母,极力为封在御说好话,“妈妈,你先别激动,封在御他不是那个意思,现在的社会,流言蜚语多可怕,你做了点什么,会有一百种说法传出来。”
这就是现代社会的一种病态,喜欢用自己的想法去揣摩别人,躲在网络的背后,以讹传讹,说出来的话,仿佛是他们亲眼所见那般。
经过谢语安的一番劝导,谢母终于没有再吵着闹着要去找封在御算账,反倒是爷爷谢朗,把谢语安叫到跟前问话。
谢语安对这个严肃的爷爷向来颇为惧怕,本就是军人出身的谢朗,常年板着面孔,那全身的肃杀之气更加明显,一提起谢朗,周围的小孩子没有一个不怕的,谢朗威名在外,就像那会吃小孩的狼外婆。
“你可不要为了区区一个男人,丢失了我谢家的脸和尊严!”谢朗简单的询问了几个问题之后,警告道,
谢语安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那般,低着头静静地听着训诫,只是听到这里,谢语安目光中满是自负的骄傲,“爷爷,你放心吧,封在御一定会是我的男人。”
谢朗静静地看了一会谢语安,听着她信誓旦旦的话,最终还是挥了挥手,“去吧。”
谢语安心下大喜,爷爷这是同意了她和封在御交往,“爷爷再见。”随即喜滋滋的离开。
林浅这段时间,一直不停的游走在各个商业合作的场所,企图找到一些愿意为古墓做投资的老板,由于这是严肃的地方,来这里的人都是抱着投资赚钱的目的过来,基本是没什么危险,再加上郁廷衍这几天有事,也就没有再跟着林浅一起过来。
谢语安过来办事的时候,碰巧看到了正在到处拉合作的林浅,期限的事她还没有办妥,刚想换个方向,没想到林浅眼尖的先发现了她。
快步朝着谢语安走过去,林浅刚刚还想着也不知道谢语安和封在御谈的怎么样了,只是她根本没有谢语安的联系方式,只能被动等着她来联系自己。
说曹操曹操到,谢语安来的真的太及时了。
“你来啦?”林浅像是见到了老朋友那样热情的打招呼,谢语安一阵僵硬,连忙把她拉到一边,小声道,“别那么大声和我说话,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我和你有关系呢!”
林浅丝毫不以为然,别人看到了就看到了,用得着这么躲躲藏藏的吗?
“还钱期限的那件事,谈的怎么样了?”林浅直入主题,她也不想和谢语安有什么别的联系,她只想知道封在御有没有同意那件事。
听闻林浅果然是在意那件事,谢语安脸色古怪,随意的敷衍道,“我需要一点时间,我还没找到机会和他提。”她就是不想让林浅知道,自己提过却被毫不留情的拒绝了,那样会让她很没面子。
“那你快点。”林浅听见谢语安还没提过,不禁有些着急的催促。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别催。”谢语安不耐烦的小声嘀咕了几句,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离开。
林浅也继续回到生意场上继续和各位大老板周旋。
谢语安办好了自己的事,便打电话给封在御,让他过来接自己回去,封在御刚要拒绝,一旁的封父满口答应下来,并在挂断电话之后催促封在御赶紧去。
没办法,封在御只能开车来到门口,却正好看到林浅从里面走出来,想到那天的事,封在御叫住林浅,“上车。”
什么?上车?谁上车?
林浅一愣,看了看自己的身后,没人,这四下只有她自己在,封在御是和她说话?
封在御最近不是一直在躲着自己吗?怎么现在主动过来了?
瞧见林浅一副呆愣的模样,封在御直接下车,将林浅塞进车厢,“上车。”
刚被塞进去正要挣扎,谢语安就踩着高跟鞋从里面出来,满脸的笑容在看到林浅在车上的那一刻,便消失殆尽。
最后在封在御的劝说加威胁下,谢语安总算是坐进了车里,但脸色依旧很难看。
封在御让林浅上车,纯粹的只是想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没想到林浅压根就没想提起那天的事,反而一直想和封在御谈工程的事。
“咱们能谈一谈工程的事吗?我现在已经筹集到……”林浅变被动为主动,封在御不是希望自己上他的车吗?
那她就上车,正好可以为自己多争取一点还钱的期限。
“咱们一会去哪吃……”封在御突然开口,打断了林浅的话。
封在御主动和自己说话,谢语安非常开心,故意做出很亲密的举动,“哪里都可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