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这反应,看来这销路是有,那我那空铺子可以麻利的装修,还要赶制一批货上架呢,想想回京后的日子也不会无聊。”
三福晋:“你打算就卖这个?会有人进去么?”
“哎呀,到时可以挂羊头卖狗肉,搞点贵宾暗号什么的,就知道了,谁说那些小妾外室才能骚起来,我们正室也能骚的动!我这些款式比起那些烟花地薄如蝉翼的衣服有层次多了,给我说说三阿哥大阿哥喜欢什么角色?”
“哎哟~羞死人了,祉哥哥他竟然喜欢他当书生,我当小狐狸精勾引他呢~”三福晋别扭着还是自爆了。
雪捧着小脸张开小嘴:wow,要是这个做点花边娱乐标题,咱《京奇报》不知会不会卖翻了,咳咳……想想,想想就好。
“哼~我那大块头竟然想当山匪,要我做压寨夫人呢~看他平常那么正直,竟然想当匪?忘情起来还弄疼我呢,你们看我手腕~”大福晋拉高袖子,几个镯子间可看出淡淡的红痕。
三福晋偷笑,“哇~大阿哥好猛呀!”
雪跟大福晋鄙夷: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三福晋!
雪:嗯嗯,这就是别人家老公跟自家老公妥妥的区别,为啥我家四四不是说衣服丑就是一张被子裹着我,呜呜……只有我是没人爱的小白菜。
三福晋注意到雪的表情不对劲:“诶?你咋还想哭了呢?那四阿哥喜欢什么?”
“他……喜欢扮宁采臣,我扮姥姥呵呵呵我们喝~”反正跟我追他的样子跟树妖姥姥也没啥出入。
两个福晋喷了:“姥姥!?没想到四阿哥竟然……”
大福晋:看来佟佳皇后的死对四阿哥的打击很大,唉,可怜的孩子……我一定不能那么早死。
三福晋:果然四阿哥面冷,心里需要温暖!只是没想到……
雪:“诶?你们这什么眼神?我跟你们说这《倩女幽魂》的故事呀……”
……
“不好了,不好了,福晋!”
“小佳子,什么事这么咋咋乎乎的?”
“我听说阿哥们在林子里遇上黑衣人刺杀,惊马了,有阿哥失踪了。”
三个福晋听了马上站了起来,“什么!”
三福晋:“有没有说哪个阿哥呀?”
大福晋:“可有人受伤?”
雪:“我就知道狩猎肯定会有暗杀戏上演!哎呀真是的!怎么能缺了我呢?等等主角我呀!”
三福晋看着一支箭跑出去的雪,“诶?雪儿你去哪呀!你抱着傻狗看什么戏呀?”
“汪汪!(我会看好麻麻哒!你们放心!)”
外面跑进来的夜儿:“大福晋三福晋怎么办,我们福晋骑马奔去林子里了,不过高公公跟上了。”
大福晋扶额,“什么?她去添什么乱?”
“有高无庸跟着,我也放心一点,哎呀,不对!她就不该去添乱。”三福晋本来放下一点的心,又提起来。
“汪!(好颠簸呀,麻麻!好怕怕!)”小柿子在布袋里紧紧扒着她的衣服。
“鸦!你知道你男人在哪么?这样横冲直撞,说不定他们回去了,你就迷路了鸦!”
“吁——”雪听了这话勒紧缰绳停了下来,她这因戏学的半桶水骑技,差点没把她摔下马。
“吁——福晋,哎哟,终于追上你了,吓死奴才了!”紧跟其后的高无庸也跟着停下,“福晋,爷他们肯定没事的,咱们还是回去吧,要是那群黑衣有余党,被咱们遇上怎么办呀!”
高无庸不明白福晋抱着狗下地,却没有要往回走的动作。
“小柿子,这是胤禛的帕子,你闻闻,你粑粑在哪边?”
这下可雷到高无庸了,“福晋呀,不是奴才打击你,爷都走了多久了,这又荒芜又有风,就算小柿子闻到,就它那小短腿,也带不到爷那里去呀。”
“鸦,我也觉得这狗能有啥用,平常就爱吃跟咬东西!本王子对你很失望。”哼,竟然不使唤我了,不开心!
“汪汪!(是粑粑的味道呢,这个高高真是小瞧本汪!哼哼,我嗅,我再嗅!这边!)汪!(麻麻,粑粑在这边!)”小柿子跑远了几步,回头看看雪。
“是这边么?”
“汪!(粑粑就在那边。)”小柿子吐着舌头摇着尾巴示意她跟上。
“真棒!果然养狗千日用在一时,咳咳,好像没够千日,反正你就很棒啦~走,咱找粑粑去哈。”
小柿子吐舌头来了个歪头杀,“汪!(开心开心麻麻夸我!)”
雪一把捞上狗又骑马往小柿子示意的方向奔去。
“诶?等等我呀!福晋——”高无庸反应过来又策马追上。
又跑了一会还是没遇上半个人,“高无庸咱们分头找找,说不定爷就在这儿附近了,高……高无庸?”待雪回头已经不见人了。
“鸦!刚才我们跑过,我感觉有点奇怪,但又说不出什么。”
“哈?哪里奇怪……但是这里鸟除了你一只,感觉什么都没有,我突然有点方……高无庸别玩了,我在这儿,出来吧!高无庸!”完了,难道刚才跑着跑着有人在后面把他割喉暗杀了,雪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小白你一直飞着,没发现暗杀者吗?”
“我看看……没有,不过前面好像有个人靠在树边休息。”
“胤禛?我们过去看看!”难道受了很重的伤?但是四四能当上帝王肯定不会有事的,嗯,没事的,先别吓自己。
策马小跑到小白说的树边,果然看见一个人,“亲——”本来满心欢喜的脸变得嫌弃,不是亲爱的!
“喂,你……啊!”雪下马想探探这人的气息,却被这人给抓住了手。
“找死!女人?”
“喂,你没事吧?你肩膀在流血呀。”
“你是皇室的女人?正好……”陈凤宜刚休息的时候把面巾拉下来了,现在被人看到脸,想着一定要灭口,但是却是个小姑娘,他这人不杀老弱病残,还有女人。
“你不是想抓我当人质吧?我可以救你,但你不能杀我!”
“汪!(坏银!怎么办?我也好方,但大哥说了气势不能输!)”小柿子难得的对人凶吼起来。
“瞧你,力都使不上了,还想抓我?”看他没有血色的脸嘲讽道。
陈凤宜垂下手,“你想干什么?”见她想掏出点什么,难得她身上有武器。
“翻到了,金疮药!诶?不是,这是内服药,你等会……”雪毫不尴尬顺手掏出了所有药。
“你带这么多药在身?”平常人怎么还这样。
雪打算走怀柔政策装可怜,“咳咳,没办法,自小我便体弱多病还倒霉,连方丈都给我批命,命中带煞,所有我阿玛便叮嘱我随身带好药,这不现在便宜你了。”
陈:富贵人家也不是一帆风顺。
“你也动一动呀,我给你上药。”
“你!上药就上药,扒我衣服干嘛?”
“你是傻子吗?你的伤在里面,不扒衣服怎么上?”
“傻子?你!”从来没人敢说他是傻子,这丫他记住了。
“你一姑娘家也不害臊……”从来没姑娘靠他这么近,他觉得肯定是伤口恶化,脸开始发烫了,原来不是个个姑娘都是怡春院那些女人一样熏的,她身上的味道像果子甜甜的。
雪只在心里嘀咕,这男人屁事真多,留那么多血省口气暖肚子不好吗。
“嘶——真粗鲁。”雪故意在结尾用力打了个丑丑的蝴蝶结。
“我满清姑奶奶就这么粗鲁!想温柔呀,可惜了,这里除了我没别人。还有呀,你可要给药费、还有医疗服务费,姑奶奶可不白干活。”
“你!”他就没遇过这样的女子,虽然怡春院那些女子也贪财,那是她们没钱,她一身富贵,哪里缺钱。
雪接他话,看他有气说不出她就莫名高兴,“我真是心地善良,日行一善,好人所以应该有好报,我收你顺点,一百两,还是这个月第一次做善事呢,给你打折了,我真是好人,所以长的这么水灵……”
他冒青筋,打断了她的自夸,“呵,那我求你别做善事了。”如果他还有力翻白眼,他肯定赏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