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都要分多一块给别人了,早知我就一刀割了那玩意儿,看他还老来骚。”
五格下意识并腿:嘶——听着隐隐痛。
雪:果然你妈还是你妈!
左哄右哄觉罗氏终于乖乖喝药歇下了,“囡囡说的对,跟老不死拼长命,等他死了,一家都是咱的。”
雪汗:快睡着了,还呢喃着。
——
饭后。
“囡囡不回宫?四阿哥知道了吗?”
“我派人送信回去了,今晚我跟额娘睡,阿玛另寻地方吧。”
工具鸟小白:鸦!是我!
她阿玛:!
“囡囡,是你娘说的?”
“是我的主意,我想陪娘说说话。”
“囡囡呀,你别听你额娘说的那些,我也不知怎的,反正我对那牡丹不走心的,我心里就只有你娘!”
雪:那也走肾了,大兄弟!
“那就是还想跟我额娘过日子?”
“当然!都半辈子了,你娘对你那些姨娘还挺好的,现在多个牡丹有什么差别?”
“你真想纳她!”
“不是,唉!我是怕她在外面乱说话,在府里还有人看着她,最多我半步都不去看她。”
“也对,放在府里,起码给你戴绿帽也缩窄了范围。”
她阿玛:怎么听着怪难受的。
“囡囡不带你这样的!”
“阿玛,求人的态度要低。”
“是是是,囡囡你想要苏杭的绸缎、还是南海东珠?阿玛都给你找,你只要在你额娘面前给我说几句,你额娘最疼你,你的话她肯定听进耳。”
“成交!我只是不想这么大才当离异孩子,还好嫁人了,不然还要考虑跟谁过呢。”看来有父母有时也不易,想外公了。
等雪走了好一会,“诶?谁想和离了!这婆娘生我的人,死了是我的死鬼!还想和离?我我我……得催催那些血燕什么时候到货,回头哄哄她,肯定气出褶子了,在意人又不说,真是的。”
——
“小宝宝——吃糕糕——额娘?睡着了?”
“终于耳根清净了,闹分手找闺蜜聊的女人好可怕。”
“谁?”灯还没灭,突然看见外面有个人影。
“是嬷嬷么?来人呀!”竟然没人应?都睡着了?
雪撸上银司出门了,“人去哪了?回去睡了也不说一声啊!”
“唔!”谁知一转身被影婆婆捂住嘴。
雪:她果然有问题!
银司:“小心!”
“格格,嘘,别吵到老福晋了。”
“嗯嗯。”
“嘿嘿,格格果然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不一样?”
“里子,说白点是灵魂。”
“你!”她肯定不是人!她都知道了?
雪怕得都听到自己心跳声了,她感觉不到平常遇到那些小可爱的温和。
连银司都察觉不到,就是说道行比银司还高?那逃是不可能逃的了。
“影婆婆有事需要我帮忙?”
“呵呵,我喜欢跟我一样直爽的人,如果你不帮我——我就诅咒你!”影婆婆用那“白阴化骨爪”掐着她那一扭就断的脖子。
雪看着她白内障眼,吓得深吸一口气。
“你……你说,能帮我会帮你的。”
“我需要这个东西,你帮我找。”影婆婆掏出一张纸,图倒放了。
“眼镜?”
“好像是这么叫,我之前听到读书人说戴了这东西,眼睛能看清楚。”
“你的眼?”
“我的眼看的可清楚了,我是替我朋友问的。”绝对不能让人知道自己眼快瞎了。
“我额娘的头疼是你搞的鬼?”
“嘿嘿怕了吧,我也是小试一把,你还是个有孝心的孩子,婆婆没看错。”
“我会给你找,但不一定眼疾就会好。”
“知道了,反正我……朋友要。”
雪:无中生友。
“哎哟,石大郎你好好引路别老磕我,就算眼瞎好了脚都快断了。”
雪汗:摸着墙走那个朋友就是你吧。
影婆婆脚边那颗长小脚的石头化作戴青头巾的小矮人,步伐十分慢,仿佛背着千斤重,跟这影婆婆步速还挺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