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亿零一百万。”
台下从未发声过的一位老者举牌出声道。
此人看去苍老无比,满头的银发,脸上似乎只剩一层薄薄脸皮包着骨头,而眼睛深深陷入,似有一道金光闪烁。
“十七号嘉宾出价一亿零一百万百姓币,还有人出价么?”李婷看着台下残喘老者有一丝鄙视,但脸上依旧挂满笑容。
“一亿一千万。”
“二号嘉宾一亿一千万。”李婷看到举起的牌子才是舒缓出声。
“两亿。”
“两亿了。”
“今天疯子这么多?这黑袍男子莫不也是个白痴……”
“这帮大佬真是不简单啊。”
台下众人议论纷纷。
“三亿。”看到黑袍人出手,王太平果断举牌叫价,他直接抬价一亿。
“五亿。”黑袍人也是高抬价格,对此地图他势在必得。
“五亿了,四号嘉宾直接五亿百姓币,是否还有人出更高的价格?”李婷一点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今天她可谓名利双收啊,如果真正成交,她今天可是会有七位数的提成,也不知道是否还会有人加价抢拍。
“十亿。我的天啊,不敢相信,二号贵宾间居然开价十亿,还有出价更高的么!”李婷看着显示屏上闪动的数字,兴奋到了极点。
“十亿一次。”
“十亿两次。”
“十五亿。”正当李婷手中木槌将要砸下第三下之时,黑袍人再一次举起了手中号牌。
“二十亿。”
“丁一凡你也疯了么?这一块破布直二十亿么?”大胡子看着手握拍卖器的丁一凡,几乎是大吼出声。
而丁一凡诡秘一笑,并未回声,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种古墓所意味的价值。
“这家伙搞什么鬼?”王太平抬头看了一眼包厢,然后苦笑摇头。
瞬间,整个拍卖行寂静了。
因为,这次的成交额突破二十亿了。
一张尚不确定价值的破地图,竟然拍出了如此高价,二十亿是什么概念?那可是一些小国家一年的财政收入啊,而在这云州一场小小的拍卖会,竟然出到如此之高的价格,在场众人无不瞠目结舌。
他们不得不震撼,这对云州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奇迹。纵然是华夏几大家族,恐怕每家所有的东西变卖也不过百亿而已,而今在云州,在生他们养他们的云州,竟然有人肯花二十亿买一块破布,这如何能不让他们震撼。
“太平,太平,鬼族到达底线了,你听到了么?二十一亿,他们也没有了刚刚的豪气,此刻只差一点了,只差最后的一根稻草了!”曹韵婷小声道。
王太平也在思索,此刻已经喊到了二十一亿,倘若继续下去是否值得?
如若真的花二十几亿拍下了,是否真能赚的回来!也不知道这二十几亿对鬼族来说会不会造成影响,想到这里,王太平一咬牙暗道:“再赌一把,二十五亿!”
嘭!
黑袍人手握座椅的扶手应声碎裂,他转头看向王太平,视乎已经怒到极点。
“二十五亿,这是多么恐怖的数字,还有再高的出价么?还有么?”李婷变得有些语无伦次,失去了她那金牌拍卖师应有的水准。
“二十六亿!”
黑袍人话语狰狞,他再次出价。
这以是他的极限,真正的极限,此次前来总部只是给了他二十亿的权限。
那多出的六亿,算是他自己贴补而出。此刻再想从他身上多找出一毛钱都不甚可能!真可谓倾囊而出了,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王太平。
他何时会在金钱这种世俗之物上费此心神。
王家那人,每次都高抬物价,这令他愤怒,他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而四周却一片寂静,沉浸在震撼当中。
“天呐!二十六亿!”
“三十亿!”
没等众人感慨完,新的价格再一次轰动全场。
“三十亿?真的假的,谁啊,这是谁啊,这大腿要是让我抱一抱,我岂不是发达了。”
“十八号嘉宾再次刷新了福聚德拍卖单价的记录,三十亿,还有人出价么?“李婷视乎已经麻木一般,看到这似触苍穹的高价,她已经忘记了自己能从其中带来的好处了。
“古墓地图三十亿,成交!”随着第三下木槌落下,李婷娇媚的脸庞微微渗出少许汗珠。
寂静之后,众人才从三十亿的价格中回过神来,紧接着则是阵阵掌声,他们无比震动,无比兴奋。
因为亲眼目睹了一件传奇,一件神话!一张破布,拍出了天价三十亿!
令人震撼的交易。
他们在振奋之于,则是狂欢、呐喊、嘶吼。
整个拍卖场彻底沸腾了。
王太平、曹韵婷此刻目中都浮现了一抹笑意。
看着场中的气氛曹韵婷知道这一时片刻难以静下,同样王太平也知道后台还有一件事等待他去处理,所以王太平没有在这里停留,朝着后台走去。
“接下来,是我们此次拍卖会最后一件藏品……”
台上以不再是李婷主持拍卖,而是换成了一个中年男子,王太平稍稍停顿,看到拍卖之物后毫无兴趣的继续向后台走去。
“哼,怎么?难道不能提前离场?”黑袍人的声音十分冰冷,回荡在拍卖场后台。
而后台有人上前恭敬说道:“贵宾您好,并不是这样的;只是总监让您稍等片刻!”
“何以执意强留我于此?如果没有一个满意的答案,我定然不会善罢甘休。”黑袍人怒气说道。
“想必你就是水长老了?”王太平走进后台笑眯眯问道。
黑袍人冷哼一声道:“你就是王家那人?”
王太平微微一笑,道:“正是,我到想问问你,我的养父母是否被你抓走?”
听到王太平如此一问,黑袍人冷哼一声,“没错,我就是水长老,你的养父母也的确是被我所抓,可是你又能怎样?”
王太平听闻心中大喜,既然被抓那就是说尚还活着。
“呵呵,怎样?你觉得你法力强大,我便不能奈你何?”王太平言辞冷厉。
闻言,水长老不禁身子一怔,“难道此地禁制就是他叫人布下?难怪有恃无恐。”只不过他岂能怕了眼前这羽翼未丰的王太平,“若不是雷神大人有命,你以为我不敢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