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上头的台子上放着许多牌匾。钱瑾瑜和钱瑾明在蒲团上跪着。
“夜晚的风有些凉了,三弟可当心些,外头冷。三弟这身子骨可是弱的很。莫要有个什么伤病了,别弄得一家子大大小小围着你一个大男人转,传言出去,影响多不好。小心外头言传,说我们家嫡子废物一个,自己多大个人了,还活不明白。”钱瑾明将这明白二字口音又压得及重。
钱瑾瑜冷笑的说:“府里谁活的明白谁又获得糊涂,大哥不清楚吗?虽然我尊称你大哥,可庶子就是庶子。外人看来你就是个庶子,能怎么样?你可还想跟我争什么。我只是平时不想跟你争的。这偌大的钱府,本就是一个吸血的骷髅。再者说,嫡庶之分尊卑之别这道理你也是知晓的。如果大哥还不放过硬要与三弟我较量一番,奉陪到底。”钱瑾瑜说完这些话钱瑾明发了一身的冷汗。
“你可记住,我的二弟你的二哥。可厉害这,深的父亲喜欢。学的东西也多,指不定今年便是个官呢。纵是嫡子,你可是敢找老二。”钱瑾明冷笑说着。
“你也知道你二弟厉害着,我好心劝你一句,还是少与老二打交道的好,不然,哪天死的你也不知道。”钱瑾瑜看着钱瑾明说道。
“你这就嫉妒。我定要告诉老二,你心术不正。要他好好教育教育你。”钱瑾明说完这句话。钱母跟前的老妈子传话来,说是老夫人的命令叫两位少爷回房去了。
走的时候钱瑾瑜还说了一句冥顽不灵,无可救药。
翠花阁里的女人们抱着琵琶练习着。这时一位小厮来报,说钱家三公子听曲来了。
凤翎玉吩咐了小厮,将人安排在前厅。随后便让她们换好了衣服,出来演奏。钱瑾瑜看见了人群中的从安。一脸笑着看着她,李从安看见他也没有多大反应而已。
钱瑾瑜领了一个男人,准确的来说。一个女扮男装的男人。两人磕着瓜子喝着茶。听着曲儿。
“钱兄啊。把我约到这来可是作甚,听曲儿?你不唱戏听曲作甚。”钱瑾瑜和那个女扮男装的男人看着他。介绍到:“这是我兄弟,孙承运。”又看向那个女人说道:“这也是我兄弟,奔奔。”
孙承运说道:“奔兄。”
奔奔还礼。
三人坐着,听着曲子。
钱瑾瑜小声的说着:“看见没,最右边的女子,上次她来我府里,演奏。无意间遇见。明明第一次见面,总就得眼熟,好似见过。可上次明明第一次,怎会有这种感觉。啧啧啧。”
“钱兄这是喜欢了吧,就是那传说中那什么,一见钟情只吧,昂。迷说对吧。奔兄,”孙承运看着奔奔说道。
“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么。”钱瑾瑜拍着孙承运胸口说。
“其实,我第一次见你也有种旧人的感觉,不过我没说。”奔奔这样说。
钱瑾瑜立马双手捂着胸口说道:“我不喜欢你啊。”
奔奔立马说道:“我初步判断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