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契必何力和薛元坨在一起饮酒,薛元坨讥笑道:``大汗,为了收买人心,月亮湖一点草场,也能送人,只是没想到他竟使阴谋,想让我们两虎相争啊!''契必何力:``这几年来,十八个部落,已经有十五个部落换上了颉利自己的人,恐怕我们最大的三个部落也难逃毒手啊!我们只有齐心协力方可存活啊,这样,我把部族一半的粮草送给薛元坨你了!''
薛元坨感激道:``多谢老哥援手,只是还需找二汗突利结盟啊!''契必何力怒道:``汗位本是突利的,当年颉利使用阴谋,才使得先可汗废除突利,颉利才登上汗位!这些年来,突利胆小怕事,缩头乌龟一个!指望他恐怕不行啊。''薛元坨笑道:``突利虽使汗位,但威望仍在!你可能不知,突利那是韬光养晦,突利每天闭起营门,训练骑兵,六万骑兵可是精锐!那今日我两方先结盟,再去找突利!''契必何力笑道:``这样最好!''
一道黑影闪过,一密探讲此事告知颉利,颉利冷笑道:``两方结盟?那我就先灭一盟!薛元坨部损失过大,吩咐下去,等薛元坨离营......''
大唐,吴王府,``陛下有旨!吴王李恪,不思修学,妄言刀兵,黄口孺子,你懂些什么!特降吴王为蜀王,闭门思过,半年不得出府!''李恪满眼不解,一公公提醒道:``殿下还不接旨?''李恪跪倒在地:``儿臣领旨谢恩!''公公小声说道:``陛下还有一道密旨,在此圣旨之下,殿下小心查看,万不可泄露!告辞!''李恪急忙接过圣旨,江流儿塞给公公20两白银:``辛苦公公了,殿下一点心意,还望笑纳。''公公笑道:``多谢殿下了,陛下对殿下很欣慰,说殿下很有孝心。''随后,公公满脸笑意的走出府门。
府内书房,李恪满眼疑惑:``父皇既然允许我练兵,又为何降圣旨斥责我呢?''江流儿笑道:``殿下,有所不知,目前大唐还不是突厥的对手,国之兵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明旨是给大唐其他人和突厥看的,意思是大唐安于现状,不愿与突厥开战;密旨是给殿下和房玄龄以及李靖看的,让殿下暗里练兵,就算突厥细作查探到,只不过区区三千骑兵,颉利也不会放在心上,我猜想,殿下这三千骑兵也是幌子,恐怕皇上也在秘密练兵吧''
李恪震惊万分:``这就是古人的权谋吗?果真可怕,父皇的天可汗称号不是白来的!那我这三千骑兵不是白练吗?''江流儿郑重道:``殿下万不可有此念头!皇上允许你练兵是对你的看重,练兵的好与坏,直接关系到你的未来!皇上能容忍你们争斗,是因为没有涉及到底线,那就是大唐的安危与兴衰!一旦越过这道线,后果可想而知。''
李恪深鞠躬道:``老师一言,学生醍醐灌顶,只是,我被禁足,那练兵一事?''江流儿笑道:``我的计策募兵令和招贤令恐已失效!练兵准备事宜,我来办,殿下将密旨交与我就行,至于练兵嘛,交与悟空手下四健将,马流二元帅,崩芭二将军即可!至于统领人选,殿下可找心腹大将。''
李恪震惊道:``齐天大圣的四健将!当年大圣的百万猴兵就是由四健将训练,竟能与天兵天将争锋,区区三千骑兵,好!如此我就放心了,统领人选,我已想好,就有我兄弟程怀亮和尉迟常林来做!只是,他俩不知四健将威名,恐不服啊!''
江流儿将四健将放出,四股人仙的气势放出,江流儿霸气道:``不服?那就打到服为止!''李恪不禁在心里为自己的兄弟默哀,希望能听进去我的话,否则,啧啧!这画面太美,不敢看.....
房府小门前,见左右无人,江流儿递吴王拜帖等候,心里暗暗思索房玄龄能否支持李恪。(房玄龄:参与制定典章制度,主持律令、格敕的修订,监修国史,又曾与魏徵同修唐礼;调整政府机构,省并中央官员;善于用人,不求备取人,也不问贵贱,随材授任;恪守职责,不自居功。同时负责国史馆,先后监修成《高祖实录》、《太宗实录》、《晋书》。后世史学家在评论唐代宰相时,无不首推房玄龄,总是说:“唐代贤相,前有房杜,后有姚宋。”)
只见小门开了一个缝隙,江流儿进入后院,见房玄龄和李靖早已等候。房玄龄笑道:``刚才我和药师还在打赌,看看吴王是从哪一门递拜帖,看样子药师赢了!玄龄惭愧,竟走眼了!哈哈。不知小友为何人?竟得吴王如此看重!''李靖笑道:``玄龄,有所不知,若是吴王前来,恐已在前门叫门了!这位小友就是吴王从终南山请来的高人吧!''
江流儿微微一笑,拱手见礼:``江流儿见过``房谋杜断''的房大人和李靖大将军!两位威名,小可早有耳闻,今日得见,三生有幸!''房玄龄和李靖皆大笑:``虚名而已,江先生见笑了!请坐!''
江流儿谢过,落座,一番客套之后,表明来意,李靖问道:``冒昧问先生一句,不知练兵之事是先生的主意吗?''江流儿笑道:``练兵之事乃吴王所想,至于所练兵种为骑兵,是我的建议。''
李靖神色一动:``哦?为何是骑兵?你可知我大唐缺马?''
江流儿回答:``是!''
李靖又问道:``骑兵训练非一两年可成,你可有练兵之法?''
江流儿回答:``是!''
李靖问道:``陛下北伐在即,骑兵训练一两年才成,错过大战,又有何训练的必要,你可知晓?''
江流儿回答:``是!''
李靖又问道:``骑兵乃突厥之利器,3000对阵几十万,以鸡蛋碰石头,此为不智,你可知晓?''
江流儿回答:``是!''
李靖笑道:``好!那就建立骑兵!你需要多少匹马,多少军士?''房玄龄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稍一思索,便明其意,摸髯微笑。江流儿:``良马6000匹,军士10000人!''李靖思索一阵:``良马6000,一人双骑,可!军士7000!''江流儿:``可!''
房玄龄笑道:``你俩倒是干脆!所需物资,粮草,马料,铠甲,军饷,我会优先提供!''江流儿笑道:``多谢房大人,铠甲就不要了,我已备好!铠甲能否折合成军饷先行发放,既然练兵,先解军士后顾之忧,方能事半功倍!''房玄龄:``善!''
江流儿刚想探探两人口风,管家传话,房夫人找房玄龄有事相商,李靖也急的回去准备战马,江流儿先行告辞,长安街上,江流儿喃喃道:``房夫人可是善妒的,哪有她善解人意,她...几年未见,西梁女儿国,女王,你还好吗?江流儿练兵一事一了,便去寻你!''一道身影慢慢浮现在江流儿脑海。
房玄龄和李靖对望一眼,感慨道:``后生可畏!此人大才,不知对大唐是福是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