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鸟已经释放了体内封印的凤火,无法再收回。但马老运用通天的能力把凤火给导入了无尽苍穹宇宙,任凤火何其强大,在宇宙面前依然只是沙漠中的一粒沙子难看一提。
小凤鸟还没有归化成卵,疲惫的落到张帆怀里沉沉睡去。
秦怀仁低吼一声,拔地就跑,他胆子已经吓破了,脑袋里唯有逃跑的念头。张帆呕出一口黑血,面色颓废,强撑这身体行了礼数:“多谢马老!”
狂叔低低说:“乱喊什么,快拜师!”
张帆脑袋有些发蒙,莫看马老在小樵镇带了很多弟子,但从没有收下任何一个徒弟。这是本质的差别。一磕头落地,师徒如父子。
张帆急忙跪倒在地上,孟轲他们对视一眼也纷纷跪下来,马老的笑声在虚空中响起,仿佛很开心很快慰:“好!今朝老夫收你四人为徒,传你们一招绝学。七掌斩!”
武学名称大多随意,以突出能力为主,没有法术那么的花里胡哨。四个跪在地上的人脑袋轰鸣,识海中一个人影卓立不凡,手起掌落,在识海掀起滔天能量风暴,这四个人都浑身颤抖,仿佛承受不住。
大约半刻钟,张帆他们先后醒来,七掌斩已经记在心中,日后勤加练习即可。马老始终没有露面,传功后就了无声息,不知道是离开了安城,还是如何。
张帆他们对四方鞠躬作揖,以谢传功之法。狂叔拍了拍他们肩膀:“哈哈!以后都是师兄弟!”
铁副宗主突然大叫起来:“卧槽!”
刚才一道白光入体,他受损的武骨竟然续上了,这也就说明他可以往更高的境界迈步。六十岁,武者开始走下坡路的年纪,但铁副宗主潜力积压接近四十年,如今得到释放,其境界很快就能提升上来。
马老的到来化解了凤鸟的危机,传授了张帆绝技,铁副宗主也因此武骨痊愈。所以一伙人都很高兴。
秦娟揉着发疼的双手,自持没有面目再在这里,悄悄的要离开。王朗拉起弓弦:“站住!”
秦娟脸色苍白,已经哭得声嘶力竭,她闭着眼睛:“要杀要剐,随便你们!”
张帆摁住弓弦:“算了,事出有因,她也不知道。不过,我不介意以后你再来看小雀!告辞了!”
回到宅子,已经在战斗中成了废墟,他们的家当大部分都在里面,最后找人借了一笔钱赔偿了屋主的损失搬回了学院。
“我住哪儿啊!”周谦跟着他们。
“住学院咯!”孟轲说。
“能行吗?”周谦有些怀疑。孟轲得意的说:“咱们现在可是神级高手的徒弟,带这你一个半..”
话没说完,王朗就捂住他的嘴:“少胡说八道!”
马老是否是神级高手犹未可知,而且半人半妖和神兽不同,神兽自有一批拥护者,而半人半妖可谓是天地不容,周谦身份暴露,人、妖两族都不会放过她。
周谦伪装的很好,始终没有露出妖族的特征,但学院内卧虎藏龙并且人多眼杂,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被人发现,只求传送阵快点修复好,离开这个地方。
转天一早,张帆等人就领到了宿舍,介于他们身份特殊,学院特别安排了一所宅院,虽然比不上在外环境,但他们住也合适。周谦当起宅女,终日不出门。每日饮食都是孟轲带过去。
话说,孟轲对周谦殷勤了不少,说话都知道考量一下。铁函说:“他会不会被迷住了?”
王朗笑道:“你傻啊,孟轲喜欢周谦!笨死了!活该你没有女朋友!”
“说得好像你有似的!”铁函翻白眼回答。
凤鸟身份暴露,但因为有疑似神级高手的保护,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前。但张帆一直有个心结,那天要射杀小凤鸟的到底是何人。
他怀疑是当日和狂叔隔空对话之人的其中之一,但对方都是高级教官,地位崇高,难以接触,唯一线索是贯穿小凤鸟身体的雕翎箭头,精铁打造以他五重关的力量都无法摧毁。
司马春山一天跑他们宿舍三次,都想求一滴凤鸟精血,当日事了,小凤鸟在张帆的同意下给了司马春山一些血,毕竟司马春山只是站了场没有帮太大忙,这精血他就消受不起。
半个月后。
学院对凤鸟的存在已经习以为常,它又可爱嘴巴甜,哥哥姐姐叫个不停,因此虏获了不少迷弟迷妹,出门备受关注。
张帆他们按照往常修炼,时常和狂叔对战,能和这等高手练习,能力提升显著,孟轲他们也都相继突破到第五重关。
他们都不过二十岁,且在学院内不足半年就从三重关升到五重关,并且这类人有三十多人,建院三百年里从没有过,有些教官叹呼安城修炼学院当兴。
世界分为东、西两个大陆,修炼学院共三千所,遍布整个东大陆,每年的五月份会在其中一所实力强劲的学院召开比武大赛。
安城修炼学院是年年垫底,名次从没突破前两千五。学院换了几批领导班子都没有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而今年不同,新入的弟子天赋非凡,有冲刺好名次的希望。
“没钱了,有啥路子来钱不?”夜幕落下,几个人在院子里面喝茶歇凉,有人说起最近钱都花完了,还有一大笔外债。
传送阵损坏,三千里妖山去不得。还真想不出来钱的路子,真的是愁。
“缺钱吗?”司马春山推门进来,“我有路子赚钱!你们愿不愿意?”
“啥啊!”司马春山一天来三次,比自己家都熟,众人也都见怪不怪,孟轲懒洋洋的问。
“一滴凤鸟精血,三万万两黄金!现钱不打条!”
“我敲你脑壳!”孟轲跳起来,对着那颗白花花的人头就敲了下去。司马春山捂着头怒道:“对前辈尊重点!”
“哟!装前辈?这话给我师父说去!”孟轲满不在乎的说。
几个人闹了一会儿就回房睡觉,司马春山依然没有收获,垂头丧气的回了自己住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