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悦不解，“这些情况都是商场运作的正常情况，是不是我们的保洁做得不够到位？”
“不是。这事我跟清洁部主管提过，她也叫苦连天，说不知道是哪个黑心肝害她们天天加班。我心存疑虑，决定暗中观察。结果被我发现，昨天上午九点时明明还好好的，十点钟再去巡逻之时，五楼卫生间里一片狼藉。”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江欣悦的态度立刻变得严肃。
“监控调了么？”
“调了，搞事的人很聪明，懂得躲避摄像头，我们查不出是谁做的。还有，商场不少监控坏了，视频连接不上，我早就让人报去总部换新，可消息就如石沉大海……”
保安主管识相的没有继续往下说。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顿了顿，江欣悦又出声将他招回来，“立刻打电话叫回那些在休的同事，务必保证商场能正常运转，尤其是投标的这段期间。还有，让清洁部辛苦一点，加班费我出双倍。”
“是。”
保安主管正预离开，冷炎曦及时出声阻拦，“等等。”
她转头朝江欣悦开口，“江小姐，不能这么做！”
“炎曦，你可知，一旦发生蝴蝶效应，后果将不堪设想。不但芙蓉国际的项目我们拿不到，还可能给江宁带来巨大危机。江宁本就摇摇欲坠，要不是金星补给一点，上个月江宁的财务报表依旧会是赤字。”
冷炎曦不骄不躁，耐心解释，“你听我说！为什么你不愿大张旗鼓的告诉大家，我们是芙蓉国际的投标公司之一，不就是想断了有心之人的暗中阻扰。相反，就这件事，我们还就得让人“有机可乘”！”
她故意加重最后四个字。
江欣悦一点即通，“你的意思是……咱们将计就计？”
换了个僻静的说话之地，冷炎曦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
“很显然，有人作妖了！
首先，保安主管将事情及时上报，公司相关部门却不予重视，严重失察。这是我们公司内部的问题。
其次，我们投标芙蓉国际的消息过早泄露，为江宁招来不少敌人。此次商场出事，多半就是他们暗中使坏，想破坏JC集团对我们的良好印象，让我们输在起跑线。对于这点，我们必须化被动为主动。否则，敌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我们防得了这头，防不了那头。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这点我同意。炎曦，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主意了，说说看？”
冷炎曦在她耳边低估了几句，随后，江欣悦不确定的问道，“非要这么做吗？”
“嗯。你性子过于谦和，若不杀鸡儆猴，怎么让下面的人怕你！”
“那……我岂不是要变得跟我叔叔一样了？”
“欣悦，你怎么会拿自己跟他比呢，你叔叔可比阴狠毒辣。再说，你有理有据，谁敢有半句闲话。”
江欣悦耸耸肩，一副豁出去的决心。
“也罢。反正那些人不喜欢我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多这一桩不多，少这一桩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