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夔牛妻子受了金临三昧真火,那肚腹火热,夔牛寻了龙宫的冰魄也未能镇住那火焰之力,夔牛想那昆仑山曾有一芭蕉树,自混沌而生,那朝下的一片叶子似乎能灭天下火焰,夔牛向那芭蕉树再昆仑山脚下,一入昆仑山结界,必有真仙道童前来守护,夔牛等待数十年,终于寻了机会。
这日,众真仙应太上老君之邀,去往离恨天兜率宫学习那炼丹之术,夔牛得了机会,动用法力硬闯了结界。
那太上老君的丹童负责看护,奈何法力低微,不敌那夔牛,径自发了求救信号,众昆仑山玉虚宫的道童皆前往山脚而去。
昆仑见众道童神色紧张、迅速去山脚集结,忙拉住一道童问何事,那道童道:“山脚不曾何时闯进一头牛妖,竟去那混沌芭蕉树异宝,这不众弟子前去擒那厮”
昆仑一听那芭蕉树,径自想起自己似乎曾饮了丹童一杯灵茶,想着想着又忘记了什么,径自拿起扫帚随众道童下山去了。
那夔牛曾得通天教主点化,截教法术着实厉害,众道童皆不是对手,被那夔牛化了本体,撞得东倒西歪。
夔牛道:“一群不自量力的喽喽,本妖王还未使出全力,你们便撑不住了”
“是吗?你这牛妖,我一路追寻终于在此找寻到你的踪迹,今日便不要再跑,做个了解”一长嘴獠牙的猪妖,岂不正是猪刚鬣。
夔牛道:“你这猪头,从那极北之地追我到中州,又从中州追我到西地,这昆仑山你也能寻到我,荡魔祖师呢?没跟你一块来此?”
“哼!区区牛妖还需祖师出手,我猪刚鬣片刻收拾了”猪刚鬣道
“大言不惭,没了荡魔祖师,你这猪妖我还怕你不成!”夔牛道
“牛妖看招”猪刚鬣说罢,一把混铁耙出现在手中,举耙杀将过去。
那夔牛显了人形,亮出三刃叉与猪刚鬣混战起来。
二人杀的天昏地暗,各不相让,昆仑及山上道童赶到,径自看着,昆仑见那猪刚鬣、夔牛似曾相识,脑袋里出了大量的片段。
夔牛施了法诀“无敌牛虱”,一群小牛仔都拿着三刃叉将猪刚鬣围了起来,众道童见此情形,与那小牛仔杀了起来,猪刚鬣灭杀了一只牛仔,那牛仔又径自变成牛虱模样,又化为脓水。
猪刚鬣跳出阵去,直奔夔牛,昆仑没有什么法力,在那芭蕉树下躲着,猪刚鬣找了空挡,举耙朝夔牛砸去,夔牛兵器慢了少许,径自用那牛角迎向钉耙,只听“嘭”的一声巨响,那混铁钉耙竟碎裂开来。
“疯牛,我这武器可是荡魔祖师所赠,你!”猪刚鬣恼怒道
“哈哈,一把低阶仙兵也拿出来用,我这叉借你如何?哈哈哈哈”夔牛大笑道
“疯牛,看招,法天象地,变”,那猪刚鬣陡然变高数百丈,大手一挥,那夔牛径自被拍出数百丈。
“你这蠢猪,这粗俗的法术不像那荡魔祖师的道法,颇像我截教法门,哼!让你看看什么叫法天象地”,说罢,催动法诀“变”,一只巨大的牛头妖身与那猪刚鬣竟相差不多。
巨大的身躯穿过昆仑山的层云,只见四只大手在云层之上扭打起来,众道童灭杀了所有的牛仔,径自观看着这场战斗。
夔牛牛角顶向猪刚鬣,猪刚鬣獠牙硬接过去,二人斗了数个时辰,不相上下,又变化本体,一牛一猪贴身肉搏起来。
那猪刚鬣着实修行太短,渐渐体力不支,一招不慎,那夔牛径自将猪刚鬣顶飞出去,那猪刚鬣化了人形,趴在地上竟爬不起来,夔牛显了人形,催动法诀“去”,那叉径自朝猪刚鬣飞去,猪刚鬣身上挨了一叉,竟动弹不得。
众道童见那猪刚鬣法力高强竟不是对手,那夔牛竟得意,走到那芭蕉树前,径自折了那朝下的蕉叶,催动法诀,那大手瞬间将那守护丹童抓在手里,“说,口诀是什么?不说,别想活”,那丹童道:“我说!我说……”,夔牛掐着丹童脖子,将丹童的嘴对着自己的耳朵,丹童说了口诀,夔牛径自将丹童扔到一边。
夔牛默念口诀,那芭蕉叶竟变成扇子模样,夔牛又默念法诀,那扇子变化大小,最后变成极小,放进嘴里。
夔牛又去折那朝上的叶子,丹童道:“施主,切不可贪多,这起火扇是老君交代要用的,你自取了灭火的,可与施主,但这起火扇不可再取”
“哼!什么太上老君?关我何事?”夔牛说罢去折那片蕉叶,那昆仑正在那蕉叶后面,夔牛道:“娃娃躲开”
昆仑道:“施主,既然你取了其一,为何要再取,你若取了,这芭蕉树可怎么活,万物皆有存活的权利,我劝施主还是放下”
“哪来的毛头娃娃”夔牛大怒道,说完,那钢叉径自朝昆仑而去,那猪刚鬣挣扎起来,见那昆仑危险,径自朝夔牛撞去,夔牛被撞出去,那叉落空,夔牛一气之下,一脚将猪刚鬣踢了出去。
“你这蠢猪,竟还没死,去死吧”夔牛怒气冲天,挥动钢叉叉去,那昆仑竟跑去挡在前面。
“孽畜,住手!”一鹤发童颜的老者手执一杆拂尘,仅那一挥,那夔牛径自被击飞到昆仑旁边,爬了数下竟不能起身。
众道童忙跪下道“师伯尊”。
众真仙也径自赶到。
夔牛道:“太上老儿,你欺辱我家主人,又欺辱于我,不得好死”
“孽畜,妄言”太上老君手挥拂尘,一道法诀冲那夔牛而去,夔牛手疾眼快,将那昆仑抓在身前,太上老君一看忙收了法术,道:“孽畜,放了无辜之人,留下芭蕉扇,我竟可放你而去”
夔牛道:“哼!你等人阐二教皆是下流卑鄙之人,我需个人质,这芭蕉扇我且用上一用,你若不放,竟可试试”
那黄龙真人道:“师伯,杀了此獠,那昆仑仅是这昆仑山上的奴仆,命当是低贱”
太上老君刚要动手,且看那昆仑竟看不透,心念一想,又径自捻指一算,大怒道:“黄龙,人非草木,即便是昆仑奴仆,也是人命一条,堂堂金仙,竟这边品行,罚你面壁百年”,又对那夔牛道:“孽畜,你且放了那人,芭蕉扇你竟可拿走”
众真仙忙劝道:“师伯不可”
太上老君道:“我自有主意,你等切不可多说,孽畜,你竟可带走此人,但你出了山门,定要守诺,你若有所企图,我人阐二教定让你在这三界无容身之地,众人且散开”
夔牛胁迫昆仑径自朝山外而去。
两名道童将猪刚鬣扶起,太上老君催动法力,一颗丹药径自飞进猪刚鬣嘴里,那猪刚鬣吞了丹药,那伤竟立即好了。
太上老君道:“不知是何方道友护我蕉叶”
猪刚鬣道:“在下猪刚鬣拜见太上老君,吾乃荡魔祖师旗下除魔先锋猪刚鬣,寻这牛妖数十年已久,今日法力不济,确也未能擒他”
太上老君道:“原来是玄微旗下先锋,也算是道门中人,区区丹药竟可手下,他日随玄微去了天庭可来我离恨天寻我”,说罢,一丹药葫芦飞到猪刚鬣手中。
猪刚鬣忙说道:“微薄之力,断不可收老君如此厚礼”
“收着吧,要不玄微那小子又说我吝啬了”太上老君说到
“那谢过老君,在下就此告辞,去回了祖师”猪刚鬣说完,径自离去。
太上老君叫散了众道童,折了那朝上的蕉叶,那芭蕉树径自枯萎了,叫了丹童,将那芭蕉扇递于丹童道“回吧”,径自驾云回了兜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