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烟尘散去,李耳在那罡气里站着,看到那满是狼藉的碎石,一股无形的怒意在额头聚集,“为什么?为什么?”那怒意化形黑色的法剑,悬在李耳面前。
“道,何为道?我,何为我?我若是道,道亦是我!”,一股强大的威压将那哈哈儿压向地下,瞬间,化为原形,一只巨大的蛤蟆趴在地上,那剑悬在他身上。
李耳径自言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我即是道,万物皆是我生,我又为何动了怒,要斩杀这芸芸众生?放下!放下!一切皆是虚幻,我道无为,顺应天道,芸芸众生皆是我的道,如此甚好,甚好,哈哈哈哈哈……”李耳声音响彻天地,苦县周边尽得齐言,李耳说罢,那悬着黑剑顷刻变成白剑,又变幻黑白双剑,最后,化成太极图奔向天去。
哈哈儿见那法剑散去,尽自逃去金临那边,去收蚊虫。
那金临听及李耳所悟,径自沉迷在内,“道,我即是道,何必寻道?我,道即是我,何必修我?”,那金临额头封印显现,渐渐退去。
金临又默念:“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金临额头冒出大量的青烟,汗水顺着脸颊流下,“道即是我,我便是道,万物皆由我生”,顷刻,金临身边出现三个金临,皆被火焰围绕。
哈哈儿看了眼前情形,惊讶道:“什么?太上老君一气化三清?不可能!不可能”,恢复神志,将法力催动到极致,变幻原形,幻化成无数蛤蟆,围起那金临和三个虚影,皆口吐水柱,场面着实壮观,那水柱一旦靠近火焰,顷刻化成水汽,片刻,水汽越聚越多,竟成了雾气,看不清任何。
金临的本体血液从头顶流出,流向那三个虚影,那虚影竟变幻成实体,六掌齐出,那金临额头的金色封印暗淡了不少,六掌又加大了法力,那金色符文从金临额头迸出,在那火焰里穿过,击向了外围的群蛙,一声声惨叫,那雾气竟变得血红,随着最后一声惨叫,那哈哈儿变化人形,身体已然成了筛子,无数孔洞躺着血液,“啊”一声,爆炸开来。
那哈哈儿一死,蚊道人的分魂蚊虫没了控制,竟想逃跑,“孽畜,哪里去?”四个金临幻影出现空中,同时催动法诀,四根血液丝线布成血网将那蚊虫尽数网住,顷刻,一声哀嚎,那蚊道人分魂蚊虫顷刻融入血网,血网变成四根血丝回到四个虚影体内,又和地上的金临本体和三个虚影实体重合。
金临本体催动法诀,“天地乾坤,三清归一”,那三个虚影实体瞬间与金临本体重合,金临恢复了原来模样,浑身金光大盛,天空升起九彩祥云,天地为之一震,那金色符咒见金临异样,瞬间逃跑。
元始天尊睁开双眼,那金色符咒已然在手,“唉!天衍四十九,你是那一吧,师弟,好心机啊!”
鸿钧老祖微微一笑,“盘古,你难不成要归来?”
蚊道人在修炼中醒来:“我这一缕分魂查看诸天万界,却被一童子围杀,此人定是我心腹大患”
玉帝看了异象,道:“太白金星,你怎么看?”
“玉帝,以小老儿看,这天象莫不是圣人出的异象,但这鸿蒙紫气并未降临,怪哉!怪哉!玉帝,应速派人下界查看”太白金星道
此时,李靖走上殿来,道“玉帝,臣下界寻那金临,却不想碰到老君转世,即刻回天庭上报玉帝”
李靖说了具体位置,那千里眼道:“玉帝,刚才异象就是此地”
玉帝道:“想是老君在下界悟道有成”
太白金星欲要上前,默默一笑“罢了!罢了!”
金临幻化衣服,显现一面镜子,径自照了起来,想到:“这太上老君果然天赋异禀,化为凡人,也能感悟无上大道,真不愧是盘古之后,天道圣人,多亏了这无上道法,助我解了封印。”
“不对!似乎缺少什么气运?师傅说过,三教教义领悟之时,竟可证圣人之道,怎么鸿蒙紫气没有降临?莫不是少了天下供奉、凡间香火?唉!先这样吧”,金临说完,催动法诀变幻成原来童子模样,寻李耳去了。
李耳看着满地狼藉的碎石,正在伤感,金临走过去道:“先生!这碎石再行拼凑即可,再召集工匠雕刻便可。”
李耳道:“罢了,罢了,道在天地之间,天地即是道;道在我心间,我便是道。既然我的道已然在天地之间,众人有缘皆可感悟,我即是书写在竹简、雕刻在石碑上,凡人无缘,那也仅是些字,对世人毫无意义,我道已然存在于世,世人为知我道,我心愿已了”
金临听罢,觉得李耳此高明的道理,果真天赋了得。
李耳又言道:“想那西方偏远之处,还处蛮荒时代,众人尚未开启灵智,我且去那西方传我道法,教化世人”
金临沉思片刻,想那封神之后,西方接引、准提两位准圣渡了三教三千红尘,又不善管理,西方混乱不堪,众生又未开灵智,皆成了蝼蚁,金临不由觉得那西方倒可以当成自己的机缘,去证自己的道,成就圣人之位。
金临说道:“先生,弟子愿与你同往,牵牛执鞭”
李耳道:“且随我去,路上磨难颇多,我又得罪那周朝诸侯,那通关文牒倒不好弄”
金临道:“我们可去求那国君,先生威望在外,国君定能去周王那里讨要到”
李耳道:“只能如此了”
金临暗自做了盘算,只能先灭了心腹大患再去那西方世界。
夜里,待李耳睡下,金临催动法诀,腾云去了洛邑。
“世子殿下,这处的饭菜可还可口”金临显现身形道
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着实惊讶道:“你是谁?竟可穿越众人守卫,来此牢房”
“姬介,我乃李耳先生的书童,学了些法术,可助你出这牢笼,你那父亲昏庸无道,任用奸佞,诸侯们趁你父王病重,囚禁世子,定有不可告人只秘密,我救你出去,你要谨记李耳先生大恩”金临道
“原来你是李耳老师的书童,先生曾在藏书阁指导我周礼,让我受益匪浅,我视先生如师,自当记得这份恩情”姬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