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临径自往中间摸索,却碰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金临竟害怕起来,忙缩了回来。
那巨大的物体翻动了一下,那整个空间里即刻震动起来,金临径自躲到一旁。
那巨大的物体突然动了一动,坐了起来,那忽黑的空间金临看不到任何,那呼噜声仍然继续着,不知过了多少年岁,那空间犹如一个蛋卵,金临时刻关注着那周遭的变化,那巨大的活物一天天长大,那空间竟容不了他。
一日,那活物从沉睡中醒来,只觉身体闷热,两只眼睛犹如那天空的日月,在那空间里闪着绿光,那活物径自说到“好热、好挤”,随手摸来一把巨斧,一道金光闪现,那空间竟破碎开来,金临在那金光出现的一瞬,看清了那庞然大物的模样,金临径自受了惊吓,“好大的巨人”,竟再不敢动弹。
那巨人将那斧子扔在一处,双手拖住那空间的上面,脚踏下面,使出浑身力气将那空间顶开,那破碎的清气径自上升,那浊气径自下降,金临呼吸着那空间外的一切,天依旧是黑色的,但眼前巨人的轮廓已然清晰可见。
那巨人在那两股气息中间,那两股气息竟不作罢,意欲再合二为一,那巨人径自用身躯鼎力起来。
巨人顶了良久,还是怕它们还要合拢,就头顶上面,脚踏地面,站在那两股气息的当中,巨人径自将那清气称为“天”,那浊气称为“地”,金临暗自激动,这莫不是那盘古开天辟地,但这又于我有何干系?金临竟找不到任何记忆,茫然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天每天升高一丈,地每天加厚一丈,巨人的身子也每天增长一丈。这样又过了无数年,金临径自在那地上不知画了多少年月,那忽黑的空间,只有那巨人近在咫尺,却仿佛自己已然置身事外。不知又过了多少年岁,那天升得极高了,地变得极厚了,盘古的身子也长得极长了。金临看那盘古犹如那顶天立地的天柱一般,金临径自看着盘古的身子究竟有多长,这身长岂止有九万里长,那巍峨的巨人,一根长柱子似的,直挺挺地撑在天和地的当中,再不让那天地再一次的重合,重归于那无尽的混沌黑暗。
盘古孤独地站在那里,金临看那盘古做这种非常吃力的工作,又不知多少万年,金临仿佛感觉这方空间径自超脱了所有的控制,那时间简直很遥远,又确实极短的一瞬,所有的东西已然就位。
到后来,天和地的构造似乎已经逐渐成形了,盘古不必再担心它们会合拢了,他实在也需要休息休息,终于倒在了那方天地之间。
这时候,盘古周身突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金临径自觉得惊奇,眼见那盘古口里呼出的气变成风和云,左眼变成太阳,右眼变成月亮,手足和身躯变成大地的四极和五方的五岳名山,血液变成江河,筋脉变成道路,肌肉变成田土,头发变成天上的星星,就连浑身的汗毛变成花草树木,牙齿、骨头、骨髓等,也都变成闪光的金属、坚硬的石头、温润的宝玉,就是那最没有用处的身上出的汗,也变成清露和甘霖。
那头颅和部分血肉及其精魂径自在那天地游荡,余下的十二块血肉吸收着那天地积攒的灵气竟成了十二个巨人,金临一看那模样不正是自己吞噬的十二祖巫的肉身一样,径自陷入了沉思。
那盘古精魂竟一分为三,也皆吸收着天地灵气,变化成那三清模样,金临一看到那太上老君,仿佛心中有了一瞬间的答案,又径自消失不见。
盘古身陨,这方天地自然形成,也引来了诸多化外之妖魔仙神,一个老头模样的出现在那盘古头颅处,将那一众妖魔仙神径自驱散,那盘古头颅里径自盘古开创这方天地的天地法则,也是这方天地的天道所在,那盘古头颅竟出现一个眼睛,金临看那眼睛竟好生面熟,自语道“那岂不是我当初额头上的天道之眼?”。
那老者拿出法宝去收那眼睛,那眼睛径自逃去,隐匿在那无尽的虚空里。
那盘古的头颅径自败坏,留下一卷书卷,那化外妖魔径自上去抢夺,只见那老者动用大法力,那群妖魔死伤惨重,径自往西逃窜。
那老者将那书捡起,只见那书卷上署名乾坤书,那金临甚是激动,想过去抢夺,可一道金光将金临隔绝在外面。
那老者拿了书款,径自去了那盘古窝睡之处,一众化外妖魔仙神径自抢夺着盘古的遗物,那莲台已然被瓜分三份,那化外的妖魔仙神见那老者前来,径自拿了东西便跑,老者催动法诀,斩杀了诸多,径自收了不少法宝,那开天斧、莲藕、莲叶许多盘古生前之物皆被抢夺一空。
金临径自觉得这群妖魔仙神的无耻,那精血肉体孕育的十二祖巫见那老者强横,自身刚刚成型,径自离去。
那三股精魂见了那盘古遗留的乾坤书被那老者拿去,径自追那老者而去。
又不知过了多少年月,那十二祖巫繁衍生息,在那地上凭借强悍的力量统治着大地,那盘古左眼化成的太阳竟也孕育了三个生命。
金临看到此处已然知晓这就是那世人说的巫妖大战,金临径自看着,巫妖大战中那祖巫摆下的十二都天神煞法阵和那妖族摆下的周天星斗法阵拼得两败俱伤,那逃离的天眼径自浮现空中,将那陨落巫妖的神魂吸收殆尽,金临竟在那眼睛里看到一方世界,那世界里正孕育着什么。
那老者在一处名为紫霄宫的大殿里教授着那三份神魂转化的仙人,径自朝那无尽虚空望去,那眼睛又径自消失了。
那西方世界群魔乱舞,金临径自看到了那唤作准提的道人,还有另一名道人,二人凭借手中法宝,打杀四方,将那西方世界稳定下来。
巫妖大战后,人类逐渐登上历史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