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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弱肉强食

“呜……”青年被撂倒后又被他们踹了两脚,躺在地上痛苦地捂住肚子。

流氓男子A:“嘿!这不是那个无能的废物吗?”

流氓男子B:“就他这样的,也只配被我们欺负了,一个能力被评为E级的家伙”。

流氓男子C:“乖乖的像往常一样交出你的口袋,不就能少点伤口了吗?”

这些家伙还是跟往常一样不留任何情面,青年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缓缓地把手伸向口袋,把这几天打工接到的工资给了他们。虽说今天又要挨饿了,但是似乎也没其他的选项了。

弱肉强食是这个时代最丑陋的面貌,每个人都追求着力量的强大,却不曾想过使用力量去保护他人。

我的名字叫做白泽,今年19岁,是一个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即使从小没有受到父母的疼爱,但是依然每天都过得很快乐,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那一天来了很多人,据说是测评个人资质的圣使,是为了帮助我们这些孤儿出院以后的生活,也是为了圣城的未来,寻求与众不同的能力者,被选中的人将会加入圣城,激发潜能之后成为守护军的一员。

这个世界存在人的潜能等级之分,普通人是D级,而在这之上的人才有资格去圣城学习魔法和剑技,A级是目前最高的潜力等级,不过修炼成大魔法师/剑圣却是极少数。

还记得那一天,孤儿院院长喜笑颜开的对我们说:“孩子们啊,今天就是你们人生的转折点,接下来你们可能会被分配到圣城为神明效力”。

随后,一个带着黑色口罩的大叔引导我们进入了一个漆黑的房间里,只见房间里有一个人在打坐冥想,身体在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闪闪发光,我想这应该就是圣使吧。

知道我们的来意后,那位圣使先是念了一大堆听不懂的咒语,然后把手依次放在我们的头上,我看见那些人的额头上都留下了一个“天马”一样的印记。检测结果的时候,我总有一种被别人死死盯着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那位圣使一直在“盯着我”。

检测完毕后,那个大叔用沙哑的语气说道:“叶飞、资质等级A,林涵、资质等级A……”

直到报道我的结果的时候,那位大叔露出了惊讶的眼神,然后小声地跟那位圣使交谈,他们讨论一番之后对我说:“真是遗憾呢白泽小朋友,你的资质是E级,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等级,不过至少得有C级我们才能让你加入”。

听到这番话后,鸦雀无声的房间里顿时像是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着我的“等级”。那些曾经视我为朋友的同伴们,用着各种歧视、可怜、高傲的眼神看着我。

之后的时间里,他们都跟圣使去了圣城,而我离开了孤儿院之后再也没有别的居所。还算运气不错的是,那天我找到了一个被废弃的破旧小屋,然后把布满灰尘的东西全带去河边洗了一下,就这样将就着过或许也不错。

也在那天这个小镇传出了一个前所未闻的消息:史上最低能力者——白泽。

未来看似黯淡无光的我,一直学流浪汉捡破烂卖掉为生,最初的时候还被他们打了几顿,不过几经波折后就跟他们成了朋友,之后我听说酒吧周围的收益比较高,就开始去那里“工作”。每天也能听到那些强者谈论魔法和剑技,也许真的是我太笨了,我照样子学,但是怎么也学不会。

在一个契机之下,我得知酒吧的清洁工扭伤了腰来不了,我决定去应聘这个职位。虽然他们一开始非常拒绝身为E级的我,但是看见只有我来应聘就开始了我的试用期。因为我在孤儿院也经常做打扫的关系,这些对我来说就是易如反掌,在试用几天后他们就把我转正了。

当然,没有一帆风顺的事情,那群流氓在得知我是镇子里是最弱的人后,我几乎是每天都会被拦路抢劫,偶尔也会因为没有带钱而被拿去当“沙包”抵账,这样一来每个月存的钱最多只够自己吃饭的。

虽然那些流氓痞子不过只是D级资质,我却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呢。像是我这种人啊,在得出资质的时候就决定了一生,为什么别人比我更强呢?抬头向天问,却没有听到任何回答。

???:“嘿!那边的小子,被欺负的挺惨嘛?要不要来我这换点东西?”

白泽寻声而去,在巷子的末尾发现了一家奇怪的商店,黑色的气息笼罩着这里,黑色的礼帽也完全遮住了商人的脸,但是这种被紧紧注视的感觉就像那位圣使一样。

商人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怎么样?每天都被那群渣滓欺负,被镇上的人各种排斥的你不生气吗?上天帮不了的忙我可以帮你实现”白泽用复杂的神情看着商人,想说话却又欲言又止。

???:“不考虑一下吗?只需要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我就能让你变为B级资质,这对你来说可以一个大的跨步啊!”B级的资质吗?虽说不是最高的潜力,但是如果能去掉E级的头衔,我的生活会是怎样的呢?白泽这样想。

???:“难道你不想更拥有强大的力量吗?当你得到新的力量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女人会无可救药的爱上你,男人会崇拜你,再也没人可以欺负你!”

白泽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神明显地动摇了一下。看到此景,商人内心窃喜,自己又将获得一个新的傀儡。

就在白泽难以下决定的时候,脑海中却传来回忆中的声音:力量不是为了欺凌弱者而存在,获得强大的力量不如先去拥有无坚不摧的内心,这一点你能明白吗?孩子。

白泽:“你给的东西的确很诱人,我也非常需要那些东西,但恕我拒绝”。

商人听到这话身体一颤,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却突然听见一个意外的回答。商人的心里想着:怎么会?怎么可能有人类能去拒绝这种诱惑,这不可能,不可能!

???:“小伙子,你不在想想?我这里什么都有哦,就算你喜欢圣女我都可以做到哦(虽然代价不是你付的起的)”。

白泽转身便要离开:“不用了,谢谢你”。

???(神情紧张):“等等啊!别的也行啊,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

白泽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商店,那个黑暗的商店里传来商人邪魅的声音:“啧,人类。现在你不需要的,以后你也会来找我的,到时候我要你用双倍的代价来买,没人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哈哈哈哈哈哈……”

走出巷子后,才发现那里只有墙壁,根本没有所谓的巷子,白泽感觉可能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就没有再去在意这些事情。

在这镇子上有一座小型的魔法学院,这是为了普通人而准备的学校,即便是那些没有资质的人,只要刻苦的努力就有希望成为传说。

不过学费却不是一般人可以付的起的,但大多数贵族都会把自己的孩子放入这种学校,毕竟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今天又是去“上学”的时候了,白泽走到魔法学院,绕过门卫偷偷摸摸的溜到一个班级门口,从门缝里观看老师讲课,这是他每天的乐趣。

中年男老师带着眼镜,用优雅的姿势翻着书本而另一只手拿着魔法杖有模有样的说:“同学们,学了一年之后基础应该也打好了,今天我来教大家低阶魔法,“火苗术””,白泽(激动激动)听见了魔法这个词,已经完全按耐不住了。

就在这时候身后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白泽马上跑到一个角落躲了起来。

“对不起大家,我来晚了!”一个长发及腰、香气扑鼻的女孩跑进了教室。

难道是她?这熟悉茉莉花的花香,金色的长发、花瓣般的裙子、做什么事总是一副坚定的眼神、蔚蓝色的眼睛仿佛可以装下整个世界,即使在这肮脏的世界也没有一丝污垢的她……

自从第一次见到她,白泽就已经被深深地吸引住了,但是偏偏自己是另一个极端,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自己,根本没有喜欢别人的资格。

中年男老师(紧锁眉头):“茉黎!你看你又迟到了吧?”

茉黎面带微笑的说:“对不起啦大家,我稍后会为大家唱一首歌来补偿的好吗?”

全体的学生异口同声的说:“好!我们是绝对不会生茉黎气的”。

据说茉黎她还是个有名的歌手,每家每户没有不知道她名气的人。

中年男老师见听课的势头快被茉黎拉了过去,连忙说道:“咳咳!肃静肃静,既然茉黎来了,那就坐下来听课吧”。

男老师从抽屉里拿出来了一根火把:“大家看好接下来的操作了,之后你们也来试一遍”。

中年男老师:“哈里莫已!”男老师念出咒语后火把迅速地燃烧了起来,在学生们惊讶的表情之中,男老师给他们桌上一人放了一根火柴。

男生A:“老师,为什么你用的是火把,却只给我们火柴?”

男生B:“对啊对啊,老师你是不是太穷了没钱买?”

中年男老师发出嘲讽的笑声:“哼哼哼,等你先点燃火柴再说吧!”

男生A:“这有什么难的?哈里莫已!(火柴没反应),怎么会这样?”

男生B(大笑):“哈哈哈,你真笨呢,念个咒语都不会?看我的,哈里莫已!(火柴依然没反应),这……”

即便是这么简单的魔法,班上的大多数学生还是失败了,白泽在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小树枝也装模作样的学:“哈里莫已!(火柴没反应),怎么会这样?难道咒语念错了?”

白泽突然想起男老师往日的教导,对于我们这种没有潜力的人,只能通过加倍的努力来学习魔法,练到心神合一的状态才能使用魔法。

白泽闭上眼睛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自己,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道:“心神合为一体,哈里莫已!”就在这时候,树枝竟然奇迹般的燃烧起来。

不过使用魔法的精神力消耗实在是太可怕了,只是点燃这根树枝就几乎让白泽昏昏欲睡。

“老师!能不能给我一根大点的易燃物?”就在老师洋洋得意的时候,教室里传出来一个响亮又清脆的声音,是茉黎的。

中年男老师皱了皱眉头:“茉黎同学!你也对老师给的材料有意见吗?”

茉黎依然用她的标志性笑容回应:“没有老师,只是我觉得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小了,使用的话会烧伤到手”。

中年男老师:“怎么可能,你放心好了,我选的材料完全在你们实力的范围之内”。

茉黎(无奈的微笑):“那好吧老师,我点燃学校里的火炬总没问题吧?”

“怎么可能?如果你能做到的话,那你就去那么做吧”,男老师似乎已经准备好看茉黎失败后的丑相了。

茉黎(认真的表情):“烈焰火!”

就在男老师以为能看笑话的时候,却看见窗外只有晚上才用来照明的火炬被一一点燃了,没有人会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这个学生竟然会使用中上阶的魔法,更甚至不用使用专门的咒语就能使用魔法,实力绝对在自己之上,此时教室里已响起一片呼声。

“同学们,今天就学到这里了,感谢茉黎同学为我们展示这种低阶的魔法,大家下课!”男老师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自己连学生都不如,便找借口逃离了现场。

而随后就是茉黎的“演唱会”时间了,虽然很想留下来听茉黎唱完那首歌,但是他明白,过多的爱慕只会让他越陷越深,多么希望自己是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只是能说句话就好。

在这个欢乐的“演唱会”上,一个孤独的背影却渐渐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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