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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登基大典

金修的死因很简单……暴病而亡,通常这种死因在皇家里是不会有人追查的,金谋追封了他的封号:世袭嘉亲王。

出殡那天,金谋站在皇宫内最高的山上登高眺远,从早上一直到傍晚,也没人敢上去劝诫。季海没去打扰他,那座山只属于他们父子兄弟,此时他需要时间调试,九个兄弟死了两个,其他禁的禁,发配的发配,虽说身为帝王不能儿女情长,可帝王也是人,抛不开七情六欲。

今夜,季海宿于皇宫,太后因为儿子的死哭得死去活来,只能把金宏留在她身边缓解一点她的丧子之痛,皇后曾氏也陪侍在一侧。

季海独宿于朝阳宫……他身为皇子时的住处,因为没有封号,依据宫里的规矩,只能让她夜宿在这儿。

宫灯初上,皇后带了几个侍女进朝阳宫看她。

“怎么灯也不点?”侍女扶了皇后一把,怕她拌到门槛。

朝阳宫的女侍立即打了火石点上宫灯。

季海正摸着一架古琴发呆,灯亮了她才回过神,起身行礼:“给娘娘请安。”

皇后挥手,让女侍们出去,见门关上了才过来。桌子上的饭菜已冷,她却连筷子也没动。

“皇上跟你一样,已经在山上站了一天了,滴水未进,本想让你去劝劝他,看来是白来了。”

“他还没下来吗?”

“是啊,天这么冷,又滴水未沾,不知道会不会伤了身体。明天是登基大典,我怕他到时身子受不了。”

是啊,明天还有登基大典,过了明天他就真是大金的皇帝了。

“我去看看吧。”既然选了这条路,不论怎么样都要继续走下去,没有回头的余地。

踩着已结了一层薄冰的地面,今夜出奇的晴朗,天上一丝云彩也没有,月圆当空,山上的雪被映得熠熠生辉。

山上圈养的珍禽异兽不时发出几声鸣叫,侍女太监们早在半山时就被她打发回去了,登上山顶时,已经累得喘起了粗气。找了大半天,他却躺在一块磨圆的大砾石上。

“看什么呢?”季海调整一下呼吸,压下那股疲累。

“星官说今晚紫薇星势最强。”

季海抬头望向北天,紫薇星灼亮生辉。

金谋向她伸出手,她迈步来到他身边,坐到砾石上。

“知道为什么亘古以来,总以紫薇星代表帝王吗?”他一手指着北天,一手垫在脑后。

季海望着北天孤单的紫薇星,“坐北望南,斗转星移,只有紫薇星始终毅然不动,亘古不变,这世上,只有帝王才能这样。”

“你想当什么?”他坐起身侧脸看她,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我……做海吧,你不是一开始就想让我做海的吗?四季天时,风云变幻,不在天,不受制,天海相望,此处天海相隔万里,彼处天海相接,世世相对相连。从你给我取这个名字时,就已经定下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了吧?如今再问我,有些矫情不是吗?”

他叹息一声:“别把我想得这么深谋远虑,当时只不过看了太傅一幅《海浪图》,觉得不错,就随口给你取了这个名字。”揽过她的腰,把她的头放到自己的肩膀上,“父王说得对,皇帝真的很难做,好皇帝更难做。攻伐守成,让亿万百姓安居乐业,扩展疆土,还要看骨肉相残,忍常人不能忍,做常人不敢做,做天下至孝,却要杀最亲之人。从我们几个兄弟出生那天开始,就注定会有这种结果,因为那颗紫薇星始终只有一颗。”

“你后悔了?”

“帝王根本就不能后悔。”

“那就好,起码咱们已经坚持到现在了。”

“想进宫吗?”

“不想。”

“从没想过?”

“从没想过。”

“为什么?”

“既没有倾国倾城之貌,又何必争帝王一夜倾心?”

他抱紧她,轻笑,“真的这么清心寡欲?”

仰起脸,迎着月亮主动送上一个吻,吻在他的额头,“我欠了金谋一生的性命,皇帝欠了我一世的自由,下辈子,你……不许再救我,下辈子,咱们别再相识。”

金谋浅笑,一个后仰躺到砾石上,顺手拉了她过来,让她趴在他的胸口,“好,下辈子咱们不再相识,不过……你知道我从不信有下辈子。”

季海也弯起嘴角,两个都不相信会有下辈子的人,居然在这里对下辈子大肆叫嚷。

月夜清冷,漫山白雪,两人蜷身相倚于苍穹之下……

大金的登基大典分祭祀、朝贺两大步骤,先由祭祀官引新帝至天殿参拜天神,接受天福,而后登大殿接受百臣朝贺,宣读新帝国号及大臣任免。

自然,这其中没季海什么事。她依旧回了天海居,昨夜陪他在山上大半夜,人困体乏,头也疼,可能山风吹多了,身上还有些发烧。

回到中院的卧室,一头栽进柔软的被褥里,幸好妮儿还在,龙眼今天也要参加朝贺,妮儿见她满脸苍白,浑身微烧,赶紧叫人找了大夫来。大夫开了药房,妮儿亲自熬给她喝,喝了药后,昏昏沉沉地直睡到半夜才醒。而此时,登基大典早已完成,新帝国号征元,新后曾氏,封号敛淑。

虽然她说过不计较这种事,可等一切发生后,她依然觉得心凉凉的,尤其夜深人静独自一人时,更觉得孤单。金宏也被接进了皇宫,作为皇长子,他必须接受册封,封号承康。

见外面月色迷人,便披了件斗篷,想出去透透气,一顿烧发过之后,走起路来,腿脚有些轻浮打晃,脑袋倒是非常清明。

龙眼本来暂住天海居,但今晚却被皇上留在宫里商讨北疆战事,他今天也得了封号,世袭爵位并赐定南上将军,可谓平步青云。

沿着院子里的砾石小道一步步量着距离,伴着梅花瓣四处飘散,她像只夜精灵,毕竟也只不过是个二十几岁的女子而已。

微风吹来,一阵清香……这香味……有些奇怪,不似梅花的淡香,好像是……

迷香?!刚想到,她已经偏身而倒,不过倒之前,她用尽力气把手指上的腾龙戒弹了出去。

几道黑影从角落里闪出来,形如鬼魅,抱了季海隐身于黑暗之中。能从外面这么多大内高手的眼皮底下潜进来又毫无声息地潜出去,可见这些人的本事了得。而此时,皇宫之内,金谋正跟龙眼、许绩商量北疆的军事,更远一点,越过北省的千里河山,北疆地面上此刻正在进行一场残酷的厮杀,齐辉的调虎离山碰上了金谋的请君入瓮,谁输谁赢,还不得而知。

谁也想不到是谁抓了季海,就连季海也搞不清是谁抓了她,眼前这位长着倾国倾城之姿的女子,她一时还真猜不出她到底是哪一方的人。不过半个月下来,就算她不说,她也看出了些端倪,马车一直弯弯绕绕地往北走,到了边城后居然直取小路进了齐国境内,她还真想不到齐辉此刻还有这种闲情逸致派人抓她,抓她又有什么用呢?

那女子始终不跟季海讲话,总把她绑着手脚单独塞进一辆马车。马车在齐国境内绕了一天,傍晚时分,停到了一处小院落外。这院落看样子是刚刚建好没多久,统共加起来也就五六间房子,院墙也只有半人多高,从院子里还可以看到远处林林总总的兵营大帐。帐外无数的“齐”字军旗很明显证实了它就是齐国的军营重地,依据帐篷的数量不难看出兵力如何,搞不好这里还是齐军的主力呢。但不知他的请君入瓮有没有效果。

“喂……快点进去,别磨磨蹭蹭的。”女子第一次跟她讲话,声音清脆好听。

季海拖着长长的银丝脚链,一走路丁零当啷响个不停,进了院子才发现这小院子虽然小,却相当别致,红砖铺地,砾石踏脚,墙角四周还放了不少珍花异草,这个时节能见到这么多花草真是件罕事。

正堂屋里走出两个十二三岁的丫头,见了季海身前的女子立即上前行礼,“王妃,您可回来了,昨天王爷过来,还发了一通脾气呢!”

“怎么,他过来找我了?”女子没什么表情。

“是,不过……”

“不过什么?”

“王爷说今天就派人来把这院子给拆了。”

女子清脆一笑,“好,我今天就等着他来拆我的房子。”回头看看季海,“我不信他今天生得起气来。”

季海在心里掂量,既然这女人是王妃,而且那个王爷昨天又来过这,显然应该就是远处那个军营里的王爷了,不然还有哪个王爷没事跑到这种荒郊野外?这么几下一凑合,也就是说,眼前这个抓她的女子就是齐辉的妻子,因为北齐带兵的将军里似乎只有他一个皇子。可是,这位王妃费这么大周折、冒这么大危险抓她来干什么?

没容她多想,就有两个身高体壮的侍卫拎了她扔进一间小房子里,随手锁上门。季海不免想笑,这种地方别说她是被绑着的,就算没绑着,门庭大开让她跑,她还要掂量一下能不能跑,荒郊野外,又冷又饿的,前面还十几万敌军,活命的机会简直等同于登天。

太阳渐渐落下地平线,苍茫一片,隔着小窗子向外望,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见青灰色的天空和几根枯枝,肚子有点饿,中午只吃了一块栗饼,早被身体变成了取暖的热量消失在空气里了。头发有些凌乱,随便抹了两下,背身蹲到窗户下面,这里背风,还暖和点。

没过多会儿,外面传来了一阵隆隆的马蹄声,估计是来拆房子的吧?季海耷拉着脑袋,实在不想费力气起身去看。

外面人仰马翻了好久,最后终于安静了下来,可她小屋的门突然被人用脚踹开。黑暗里,有具人影站到门口,三下两下走进屋里,直对着小木床过去,随手划拉了一把,却什么也划拉不到。季海不免嘲笑来人,开玩笑,哪个傻瓜会蹲在那张除了木头什么也没有,还正对着窗子的床上?除非那人想被冻死。

也许意识到了这个情况,那人转过身,四下转头,似乎在寻找她的踪影,对方像是渐渐习惯了屋里的黑暗,头定定地正对着她的方向,继而慢慢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的脸迎着窗口,外面火把的光亮正好照过来,映在他的脸上,那双眼睛此刻正灼灼发光。

她没起身,也懒得起身,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况且腿也麻了。他弯下身,想把她抱起来,季海没给他这个机会,早已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很容易从他的靴子上找到匕首……男人们惯用的自保伎俩,习惯把匕首放在靴子里。在他的手扶住她胳膊的同时拔出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就把我扶起来。我长了腿,能走路。”

黑暗里只听到一声冷笑,他改抱为扶。季海手里的匕首始终没离开他的喉咙,有几秒,她甚至真想杀了他,可又仔细思量,死的绝对不是他而是自己。以他的身手不可能真受制于她,之所以没硬来,也可能是对她的尊重。

慢慢走出房间,扔掉手里的匕首,看了看外面的一片人,觉得这场景有些好笑,活像她是多厉害的刺客一样,明明是他们当刺客掳走了她。

那个美丽女子站在最前面,可眼睛显然不在她身上,正呆呆地看着她身后的那个人……齐辉。

“你……她……”女子结结巴巴说得颠三倒四,“她就是……她?”

齐辉似乎对她颠三倒四的话题没什么兴趣,吩咐了一声门边的侍卫,他今晚要留在这里。这命令一下,季海看到眼前女子的脸上闪出无数的了然。

回头看看齐辉,真不知道他给她出了个什么样的难题?可不要是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才好,毕竟她跟他也不是很熟。

众目睽睽之下,齐辉拉了她的袖子往正屋里走。这些男人,总觉得凭力气大就可以对女人为所欲为,而且还认为女人很乐意被这样强势地对待!

正屋的桌子上摆了一桌的酒菜,色香味似乎都不错,她是真饿了,没等他拉她坐下,就自动入了座,害他以为还要硬压着她坐下来,结果差点自己把自己给放倒了。

那女子也跟着进了屋,站在一边看着他跟她。没心情参与到他们夫妻间的眼神交流,她现在没死,那就表示他们还没有要杀她的意思。

拿起筷子,吃着自己的东西,她还有丈夫和儿子,还有好多事没做,她要好好活着。拨了拨脸侧的头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好看不到哪里,那又如何,更难看的样子她都有过。

“她是……”女子似乎想进一步证明。

“你什么时候抓她来的?”齐辉不答反问。

“金帝登基大典那晚,我以为她是……她是金帝最爱的女人,我想抓了她……没想到,却是她。”

这女人不聪明,但真诚,这是季海对她的评价,虽然她什么也没说清楚,但以她目前的表现和所说的话,她倒也能猜出七八分来。她的意思是,她本来想抓金谋最心爱的女子,并以此来牵制他,但没想到抓来的却是一个让齐辉如此特别对待的女人,她现在才知道金谋最爱的女子也是对齐辉来说最特别的女子。

他们夫妻俩在那里互打哑谜,倒让季海吃了个饱,等她喝完身前那碗汤后,眼前的两个人才停止了断断续续的谈话。齐辉见她吃完了饭,才把眼睛转到她身上,“金修死了?”带着些嘲弄的口气。

“怎么?难道你还会觉得可惜?”摸了桌子上的布巾擦嘴,这个齐辉第一眼给她的感觉就是咄咄逼人,所以每次面对他时总会不自觉地调高语气。

“有一点,他比金谋差一点,不过也会是个好皇帝。”

季海露出一抹冷笑,“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觉得这么奇怪?”

齐辉状似有点无奈,“为什么每次面对我,你都是这么仇视?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身为大金子民,面对敌人,难道还要笑脸相迎?”

“不,你对我特别不一样。你讨厌我喜欢你?”

这句话把在场的两个女人震得有点晕,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能当着妻子的面对另一个女人这么说!然而她却只能从对面女子的脸上看到伤心,却看不到愤怒!这……太不寻常了!

季海语塞,她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先前的六王子她还能理解,毕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多少还有点感情,可眼前这个男人,只不过见了几次面,她又没长得天仙国色……总之,她真的很难了解眼前这男人的想法,何况他也没怎么表现出喜欢自己,或许他只是看着金谋能得到这样一位红颜知己而不痛快吧!

“金谋能给你的,我……”

“你给不了!我也不会接受!”阻止他说下去,总觉得这些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特别奇怪。

“他真那么好?能让你这么不顾一切地帮他?甚至连名分都不要?”

她不知道话题会转到这上面,心里没多少准备,本想说出更难听的话,可又怕伤了在场的另一个人。

“这次算他厉害,害我损失了五万大军,真像边关的儿歌里唱的,‘金氏帝,竭苍狼,不进而胜,请君入瓮,千里之外战敌王。’不过……下次就没那么幸运了,想不想看看我们的结局?”

第一个念头是开心,他终于做到了,顺利引出了齐辉的主力,第二个念头是担心,一直是她私下处理与东傅的贸易往来,如今她被抓了,有很多重要的东西只有她知道,这么一来,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大影响。不过还有许绩和云韶,这两个人也大概知道些情况,希望他们能撑到跟齐国对垒之后。

齐辉盯着她阴晴不定的脸,他大概能猜出这个女人在想什么,他始终没有金谋幸运,可以拥有这样一个能为他付出一切的红颜知己。但,他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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