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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亲生母亲1

一个高大的男子在对面坐下,从他脸上的笑纹看来,他应该是个很爱笑的人,可是现在却板着脸,一语不发。

杜景贤和梁刻铭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敌意,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开口。

“路律师,我去过监狱了,可是那里的狱警让我找你,请问——”

杜景贤话没说完,路迁冷冷道:“你现在才来,有什么用?”

杜景贤被打断,微微一怔。

“什么意思?”梁刻铭忍不住开口。

路迁摘下眼镜,拉过棉质衬衫的衣角慢慢、慢慢地擦着,直到两个镜片亮得反光才又戴上,说:“我说,她去年七月死了。”

“……死了?”

“对,不要告诉我,你改变了主意,我宁可你继续见死不救。”

梁刻铭莫名其妙问:“你在说哪国话,杜景贤是好不容易才打听来的,我们一查到载花青在这里服刑,就立刻赶过来了。”

路迁有点诧异地看向她,手肘撑在膝盖上,搅动咖啡,“你是谁?”

“我叫梁刻铭,是他朋友,你之前那些话,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早就找过他?”

路迁闭上眼长出一口气,疲态尽显,没有说话,也许是不知道从何说起,梁刻铭扭头看着杜景贤,他也是一副茫然的样子,似乎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路迁又摘下眼镜,丢在桌上,冷笑一声,说:“原来如此。是,我是去找过你,那时,载花青因为再生障碍性贫血,申请保外就医,我作为她的律师,知道你是骨髓移植的最佳人选,于是找到你的养父母,他们给我的答复是,你不愿意。”

梁刻铭难以置信地问:“就这样?于是你就认为,杜景贤见死不救?”

路迁看她一眼,嗤笑,“我当然不死心,我想找他当面谈,可是我发现,”他转向杜景贤,无比讽刺地笑着说,“你身边竟然还有保镖,他们威胁我,动手打我,而你呢,就看着我被打,然后走掉。”

梁刻铭愕然,问杜景贤:“你身边,有保镖?”

是有那么一次,他在学校外面看到有人被打,他赶着赴约,也不想多管闲事,所以只是一边走一边掏出电话报了警,他怎么可能会想到这人是来找他的?杜景贤皱起眉头,无法形容此刻心里的感觉。

“算了,事已至此,说什么也迟了。”路迁站起来,想说什么,最终没说,戴上眼镜走了。

梁刻铭慢慢看向杜景贤,他面无表情。

她说:“载花青真的是你亲生母亲呢。”

半晌,杜景贤看她一眼,说:“现在,他们都死了。”

然后他也起身走出去。

梁刻铭觉得这件事情怎能如此复杂,而且一股脑儿地就来了,也不给人反应的空隙,她跟在杜景贤身后,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到一座大桥上,杜景贤扭头看着底下浑浊的江流。

她过去,“你现在怎么打算?”

“不知道。”

梁刻铭点点头,不知道是个很正常的答案,他还愿意说话,已经不错了。

在酒店梁刻铭想起下飞机后都还没开机,打开就有包子扬无数条短信跳出来,让她速速回电。

“喂,包子扬什么事?”

“我的天呐,你跑哪去了?”

“我?我和杜景贤在一起。等一下,杜景贤,开房间用我的身份证。喂包子扬,不跟你说了,我去前台办手续,回去再详细说。”

那头包子扬欲哭无泪,天塌地陷。

梁刻铭只要一个房间,前台服务小姐一边慢吞吞地登记一边用很深沉的目光看着他们,梁刻铭等了很久,终于不耐烦地说:“有那么好奇吗?如果你们酒店打对折,我们就可以很纯洁地开两间了。”

接过房卡,拉起他的手,“来,走吧。”

泡了一杯茶递过去,他机械地接了,梁刻铭拍拍他的肩,“要吃东西吗?”

“谢谢不用。”

“那我去觅食了,大不了你饿了再陪你去吃。”梁刻铭也认为他这个时候没食欲是很正常的,不必大惊小怪。

杜景贤轻轻点了点头。

梁刻铭带上门,自言自语:“真的跟电视演的一样呢。”她也不想乱跑,就在酒店的餐厅里叫东西吃,因为今后很可能到酒店里做厨师,所以多少有点兴趣。

吃饱回房间,杜景贤不在,她了然地看了看天花板,他没有带手机走,那东西现在躺在他床上。杜景贤不是个粗心的人,他是不想被找到吧。

梁刻铭忍不住叹了口气。

虽然他现在想藏起来,可是自己却不准备让他如愿。翻看了通话记录,一条引起梁刻铭注意,是十五分钟前,打给路迁的。

“又找我干什么。”

大桥上,路迁摇下车窗玻璃,看着路灯下的杜景贤。

“我想知道,她葬在哪里,你应该知道吧。”

“这个在电话里问不就得了。”路迁不耐烦地抖了根烟出来,用嘴叼住。

“我还想知道她的事,什么都可以,越多越好。”

“哼。”路迁朝杜景贤喷出烟雾,看着它们散去,这个年轻人让他感觉复杂,他不是什么善人,更不是大人物,却曾经很努力地去救载花青,尽一份力,但是这是生活不是电影,遗憾稀松平常,他唯一称得上自豪的事,就是到最后,她自己都放弃了,路迁却没有。

那是一段值得回忆却宁可忘记的过往,路迁一说就停不下来,他对载花青,也是这么复杂的感觉,有的人,让你爱,有的让你恨,有的人让你记不住……还有的让你无法评说,却能影响你改变你,载花青留给他的感触,是一种特别的勇气,这世上真正的英雄主义,便是在看清事实真相后,依然爱这个世界,他不认同这种大爱,觉得空泛,却难以克制地一遍遍去想,去回味,回味到后来,便是坚持着,找治疗她的方法,一直坚持到她死。

可是到她死后,他的一切坚持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下子飞得无影无踪,仿佛那段时间他是被另一个人附体了,现在又恢复到吊儿郎当的二流状态,混吃等死。

“我不知道你的出现是不是个讽刺,真是、真是太可笑了……为什么当时怎么争取也争取不到的东西,现在自动送上门,哎,老天爷真是在玩我。”

路迁一边开车一边转过脸来打量杜景贤。

“是不是我那时候捐出骨髓,她就可以活下来?”

“这种假设还有意义吗?”路迁苦笑着,这么想,不是等于自虐?

杜景贤也沉默了。

“我安慰过自己,死了也好,早入轮回,如果治愈,她还得回去坐牢,人生也就这样了,不是吗?”路迁说,“可是,哎……也许她给我的感觉根本不像一个犯人吧。”

“她是怎么杀人的?”

“藤黄啊,呵呵,拿国画颜料杀人,挺风雅吧,我乍一听到时就这么觉得——那种东西怎么可能要得了人命?”

路迁并不知道谭之盛,载花青没有对他提过。

“她有提到我吗?”

“有,她说,你在姓杜以前,是叫谭引。”

“谭,引。”杜景贤轻轻重复一遍,果然。

只差一个月,如今,她的样子,只有寄在这张两寸照片,十五岁的样子。

擦肩而过,擦肩而过。

连肩都没擦。

“这么黑,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碑。”路迁拿手机照着路,小心翼翼迈着步子。

“其实,我相信她没有杀人,这个女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杀人的。”路迁说,“现在说这些,好像有点迟,有点废,不过,你儿子在这里,所以应该还好,有点意义。”

杜景贤慢慢跪下来,这种死后没有亲人来领的犯人,原来就是这样安葬。

路迁的手机大响,他接了:“喂?我是!嗯嗯,对啊,他没告诉你吗?好吧,你正好来领人。”

然后他拍拍杜景贤的肩,“你朋友过来。”

他们逗留了一个礼拜左右。后来梁刻铭说自己没钱了,硬是把杜景贤拉上火车。

“你自己回学校可以吗?”

“我先送你回去吧。”

“不用。”梁刻铭摆摆手,“别再多想些有的没的,知道吗?”

“嗯。”

梁刻铭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没听进去。

包子扬用悲凄的目光看她,她都视若无睹,一直想着杜景贤沉默的样子。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有问必答,给什么吃什么,听到冷笑话也会扯扯嘴角,除了大面积发呆之外,和平时没有差别。

梁刻铭每天都打电话给杜景贤,一天好几个,喂,你现在在干吗?有没有睡午觉,有没有吃午饭,吃的什么,看书不要太长时间,不拉不拉不拉。

包子扬觉得世界末日快来了。

“杜景贤,你今天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噢?”

“喔,呵呵,没什么,睡眠不足。”

“你最近的一个论文也要三个月之后才交,有什么好赶的,我新搞出来一道菜,晚上做给你吃吧。”

梁刻铭挂了电话,回头看见包子扬咬着嘴唇,顿觉莫名其妙,“你不是下班了吗?怎么还杵在这。”然后径自走进员工室换衣服。

杜景贤的宿舍也在学校宿舍区,可是没有管理员,而且也是一人一套,方便却很自由。

来给她开了门后杜景贤又回到电脑前去,梁刻铭走进小厨房,处理带来的食材,不一会儿音乐响起来,梁刻铭笑了笑,她知道杜景贤是不听音乐的,纯粹为她而放。

把菜端上桌时,她看到杜景贤趴在电脑前睡着,额头居然就压在键盘上,梁刻铭忍俊不禁,不杠啊?于是把他脸抬起来,键盘推开,换个枕头。

这房间开了多久的空调了?一股闷闷的味道,梁刻铭拉开窗换气,给地板洒点水,已经九月份了,其实也没那么热,而且人要多发发汗才好。

“啊,天……我睡了多久了?”杜景贤拧着眉头睁开眼。

“没多久,一个小时不到。”梁刻铭看他说话时总是眯着右眼,“头痛?”

“……你怎么知道。”

“空调吹多了吧你,把这一口气喝了,包你药到病除。”

杜景贤端起一口气灌下去,梁刻铭洗碗的时候他就发起烧来。

“我煮个姜汤给你喝,完了盖上被子出一阵汗就好!”

梁刻铭熬了姜汤,撑起杜景贤撬开嘴喂下去,“感觉怎样?”

“……热……”

“热就好,把被子捂上,不许掀开。”

过了几个小时,梁刻铭摸摸他的头,怎还是烫啊,而且汗也没出半滴,枕头上干干的。

事情有点大条。

梁刻铭打电话给护校的平小山,问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常识性错误。

“啊?那不知道,你等等我给你问问我男朋友,他是医生!”

平小山男朋友言简意赅、一针见血地道:“送医院。”

你们这两个香蕉芭乐,梁刻铭拍拍杜景贤,“杜景贤醒醒,我们去医院。”

杜景贤眼睛睁开一条缝,头左右一摇,“没事,睡着了就烧,醒了就退了,这几天都这样。”

“你说什么,这样都好几天了?”梁刻铭一个头两个大,“本事啊你,一声不吭,还吹空调。”

她拖不动杜景贤,于是找来隔壁宿舍的研究生帮忙,那位青年古道热肠,二话不说,一直陪到医院,等杜景贤扎上针挂上水,才告辞走了。

“手机给我,我通知你爸妈。”

梁刻铭此言一出,杜景贤马上一震着抬起头,“不要!”然后声音低下去,“不想让他们知道……”

梁刻铭反应过来,扁了扁嘴没有再坚持。

他们在走廊里坐了几个钟头,看吊瓶里的水一滴一滴落下来,看得梁刻铭一阵阵发困,这哪里是治病,简直是受刑,发烧的人躺着都很难受了,何况是坐在这么硬的板凳上,靠着墙壁,这样怎么休息。

梁刻铭去跟护士要枕头,护士姐姐看他们两个可爱(主要是杜景贤这种病美人),抿嘴一笑就给了,梁刻铭把枕头折起来塞到他脑后,然后望着他继续发困。

“哟,还在呢?”刚才那位值夜班的医生经过,看见他们,随口问了句。

“医生他没事儿吧?”

“没——事儿,挂完几瓶水就好了。”

“喔。”

仿佛是跟医生和梁刻铭对着干,四天过去,病历上的剂量都挂完了,杜景贤依然是这种醒着稍微好点,一旦睡着就体温疯飚的情况。

“还没好啊?”医生坐在桌子后面,睁大眼睛看着对面的梁刻铭和杜景贤。

“医生他是不是住院比较好啊,每天这么跑来跑去的真是折腾死了。”

“他这情况住院不至于,再说医院床位也紧张呢,这样吧,再挂几天水,不行再说。”

梁刻铭扶着杜景贤出来,直接吩咐出租车司机去自己租的房子。

“我那里比较近,也方便照顾你,你每天这样从大学跑过来太要命了,正常人都要掉几斤肉。”

杜景贤无力地笑笑,“给你添麻烦了。”却不说别再管我了。

梁刻铭上班的时候,就让包子扬带杜景贤去医院,然后用电话连环夺命call。

“你别不是得什么绝症了吧?比如说,白血病?”包子扬用研究的目光望着杜景贤,后面飞来一巴掌,打得他棒球帽掉两腿中间,“哎哟,我只是敢于怀疑,再说很像啊!”

梁刻铭拧开保温桶,用勺子舀粥出来,吹一吹再喂杜景贤,看得包子扬抱着一边的白墙抓出几道印子,“我住院的时候你都没这么喂过我……”

“你躺着他坐着,再说,你又不是手被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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