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冤家对头走了，卓文涛才回过头想问路鸣有关于死者的细节，恰好看到他一副花痴表情，嘴里还念念有词，忍不住在他脖子上拍了一巴掌“喂喂喂！看什么看？我问你，刚那个男人婆怎么没说死者性别啊？男的女的？”
“卓队，叫你来就是因为这个。死者具有女性特征，同时也具有男性特征。”路鸣摸摸被卓文涛拍痛的脖子
“What？人妖啊？”
“嗯，而且……你还是来自己看看吧”
两人边说边戴好手套走到尸体前，掀开白布，卓文涛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尸体的脸上被划的乱七八糟，根本看不出原来的长相，由于天热，伤口已经爬满了蛆虫，胸部被割开，应该是把死者生前隆过胸的硅胶什么的取了出来，还在身上刻了“人妖，变态……”以及一些不堪的话……
“不止这些，还有——死者的十根手指都被掰成了不可思议的形状，也就是说十根手指被生生掰断了”路鸣说着不禁咽了咽口水，“还有这儿，下体被摧残的不成样子”
“我的妈呀，这得多大仇恨啊！那男人婆还说什么没？”
“许法医说死者伤口平整，尤其胸口那两刀割的手法专业，还有，死者虽然满身伤口，但没有於伤，也就是说没有挣扎的痕迹，好像是被注射了某种药物使他感觉不到疼痛，初步怀疑是从事医务工作之类的人做的，具体情况要等化验完才知道”
“知道了，还有什么发现？”卓文涛用白布盖好死者，当警察这么多年，第一次见死这么惨的，“对了，尸体是谁发现的？”
“哦，是个醉鬼，喝多了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尿尿来着，就顺着那条小路走下来，结果因为太黑被尸体绊倒，借着月光看这副尊容，吓得尿了一裤子……”
“人呢？”
“在那边做笔录，这么一折腾，估计以后都不敢喝酒了”
“走吧，去看看这个倒霉蛋”
二人边说，边往河边的一块空旷地走去……
来到目击者面前，只见眼前这个男人四十岁上下，身穿灰色毛衣，外面一件夹克衫，看上去有点破旧，黑色的休闲裤稍稍有点泛白，应该是被尿液泡过干了的痕迹，头发乱七八糟，目光呆滞，机械地回答着办案人员的提问，显然昨晚被吓得不轻，也是，就凭那边躺着的那位的那副尊容，没被吓得精神失常已是万幸！
“附近有很多酒吧吗？”
“嗯，附近不仅有很多酒吧，还有很多其他的娱乐场所”路鸣认真地回答
“去，带人去这些地方查查，尽快确定死者身份，像他们这种人，多半都是以演艺什么的为生”卓文涛若有所思地看着远处，伸个懒腰道“我还得去局里等那个男人婆的验尸报告……”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