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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曾让你心疼的姑娘

任天老远就看见周存道,这家伙坐在聚义厅门外,文人式的举止,文人式的微笑,身边的竹椅上,做着一个连皱纹都刻印着阴森的中年人。

“自己回去。”任天把杂七杂八的东西一股脑地丢给舒兰。不想丢脸,还是丢脸了。

舒兰接都来不及,纸包啊,盒子啊,有些滚落在地,又慌忙去捡,导致手中的东西也一齐掉落,“你帮帮我呀,我一个人怎么弄回去?”

“任兄。”中年人并不起身,远远地招手。

任天同样招了招手,“金兄。”

那人侧首看了一眼没头苍蝇似的舒兰,似是发现什么新奇的物事,起身上前,走近了,果不其然,真是个女人,不禁笑道:“任兄艳福不浅呐!”

这个人的脸好可怕,笑容更是令人鸡皮乍起,舒兰被他看得不自在,下意识往任天身后躲了躲。

只听任天淡淡地道:“从你的长蛟山到这,也有十几天行程,金刀兄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金刀大笑,“为兄是想送给阁下一件礼物。”

你能有什么好东西,任天不动声色地冷笑,走时不顺带拐我点儿东西回去就不错了。长蛟山不如黑龙山,这位寨主借生意之名,有事没事就来探听虚实,顺便打点秋风,或私银兑官银,或插一脚私盐的贩运,反正丈着吴闻启攻山那次派人救援,也不知道捞回了多少好处。

“那老子可要开开眼界。”

金刀长笑,拍了拍手,带来的手下立即抬上一口布袋,里头圆滚滚的,看样子挺沉,也不知道是什么。金刀不卖关子,直接挥手,手下解开布袋,一个浑身是血的汉子从里头露出头来。

任天顿时眯起眼睛,比愤恨更强烈的两道目光直刺此人,那人好像也感受到了刺痛,勉强抬起血肉模糊的脸,一看之下,失声道:“大……大当家。”

“这份礼物,任兄可满意?”金刀缓缓道。

任天微微一笑,“这叛徒,我是搜遍半个中原都没他半点影子,居然被金兄找到,佩服佩服。”

“应该的,黑龙山的叛徒,就是长蛟山的叛徒。”金刀道,“若非此人泄密,吴闻启那老狗也不会那么快攻上来,自从兄弟你放出将此人碎尸万段的风,兄弟是一刻也没耽搁过呀。不知兄弟准备怎么处置这忘恩负义的叛徒?”

周存道也来了,依旧是站在任天侧后方,依旧是那不紧不慢带点寒意的声音:“这种败类,自是不能轻饶,请金寨主用些水酒,晚些,咱们共赏好戏。”

任天笑了笑,暗中向周存道使了个眼色,周存道会意,接过舒兰手里的东西,示意她跟他走。

舒兰早就想撤,无奈东西太多,举步维艰,又被金刀那色迷迷明显别有用心的眼睛看得发毛,动一下也是别扭,好在任天占有欲强烈,不愿自己女人被人如此觊觎,舒兰才得以脱离苦海,跟着周存道,一路小跑着回去,别提有多麻利。

周存道推开门,把东西堆桌上,桌子太小,放不下,舒兰对任天以外的人,很容易产生不好意思的情愫,小声而矜持地道:“放床上吧!”

一言不发,周存道把东西转移到大红色的床上。舒兰道谢,直觉中只觉得他在笑,于是抬头,他果然在笑,“任天的屋子被这么一收拾,真有老牛戴红花的意思。”

要么不说,要么瞎说,舒兰嘀咕,都是一路货色,都对伟大的女性缺乏尊重。

周存道环顾一番,道:“习惯吗?”

又是废话,舒兰直言,“不。”

“你待不长。”周存道淡淡地说,“看你,就知道你在这里待不长。”

舒兰摸不清虚实,只得一笑,“你是任天的兄弟耶。”

“你以为我是在拆他的台?”周存道自始至终没正眼看过舒兰,“我只是觉得,你是他的包袱。”

换作以前,舒兰一定气得七窍生烟,郁闷几天,不过现在的她成长了,所谓成长,就是对原本在意的事,渐渐麻木,“这个包袱,不是我让他背的。”

“让他带你出去,不出去,出这间屋子也行。憋在里头,永远逃不掉。”周存道开了窗,望着天空、大地、树木、飞鸟。

舒兰天真,可也不至于相信周存道的善意,事实上她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就像任天一直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姓名在某种情况下,真是最不重要的东西。沉默中的舒兰突然对一切信任否定了,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因信任而幸福,因不信而轻松,幸福带来沉重,轻松带来凄凉。

“任天是坏人,不过,身上有一件东西不坏。”周存道临走,回了一下头,“心。”

舒兰愣了一下,随即一笑,“你们准备如何处置刚才那人?”

周存道知道她想说什么,“任天吃过很多苦,有今天,不是易事,狠点儿也是应该的。”

“如果你是女人会不会以身相许?”舒兰恶趣味,“我说,这叫个人崇拜吧?”

周存道依旧是那不痛不痒,什么都无所谓又言语不让人的样子,“任天不是对谁都好,他对你好,就会一直好下去。所以,别玩他。”

舒兰简直恨死这个人,拜托,搞错对象了吧?我才是无辜的受害者,我才是这世上最不幸的人!护短也不是这么护的,“这话说反了吧?”

“你比任天聪明。”周存道说完,关上门,走了。

聚义厅外,已是篝火熊熊,黑龙山上千弟兄围坐,正中央是那个不成人形的叛变者,任天和金刀则坐在一个不高的土坡上,一副超然物外之态。呼声已经越发强烈,众人等不得,都想看正戏,任天满足群众需要,挥手,两个喽将那人绑在木桩上,然后就没他们什么事了,上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肩扛明晃晃鬼头大刀,喝了一碗烈酒,最后一口,喷在锋利的刀锋上。

“这家伙以前做刀削面的。”任天向金刀介绍,“以前还有个刽子手,吴闻启那次,愣给人剁了脑袋,飞了好几丈。妈的这就叫风水轮流转。”

刀削面君大吼一声,威猛无比,操起鬼头大刀,眼都不眨,刷刷刷,开始了大剐活人的好戏。

“好!”观众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同一时间,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远处的一个女人倒地不起。

任天循声望去,果不其然,真是舒兰,这娘们这个时候跑出来干吗?这不找晕吗?任天无奈,只得下坡,过去将她抱了起来,只见她脸色苍白,虽然昏迷,却也神情无依,像只被老虎吓晕的小鹿。叫她,她没反应,拍她的脸,她像个死人,毫无知觉。看来被纷飞的血肉吓得不轻,周存道呢?任天四望,不知道遛到哪儿去了,自己把她送回去吧,又招人耻笑,且不能把客人晾在一边,怎么办?带着吧。

“哪儿弄的?”金刀看着任天把软绵绵的女人搁在腿上。

任天不是不得意,“干一票货,顺手带上来的。”

“听说吴家媳妇还没过门就被掳了,不是她吧?”

“你看她像吗?”任天蔑声道。

金刀看了一眼舒兰精致的小脸,长长的睫毛还在不安地颤动,湿润的小嘴往里抿了抿,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可不就是个兰花一般的娇小姐,便知任天有意炫耀,“得了便宜就别卖乖,据说吴老头气个半死,不杀你誓不归西。”

“那就让他多活会儿。”任天很与人为善地道,“老子祝他寿比南山。”

“我替他谢你。”

任天笑了笑,看向如火如荼的行刑现场,刀削面君的刀法也许只适合削面,到了人身上,明显不是那么个意思,一看就不内行,皮啊肉啊挂在身上,拖把似的。怀里的舒兰似余惊未止,动了动,嘤了几声,任天眼睛盯着下面,手却不知不觉地抚弄着她的柔发,像在安抚受惊的爱宠。

金刀无不羡慕地看着他们,“到底是不一样,两个人跟一个人到底是不一样。”

“就那么回事儿。”任天心中得意,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老婆把另一个男人馋死,对方却无计可施?嘴上却是淡淡的,“娘们而已,有闲心就玩玩。”

“说得好听,我要是玩,你就得跟我拼命。”金刀嘴咧得大大的。

任天估计他也不会来真的,故而随意地答道:“这有什么,要就拿去。”

“死了!死了!”正看得津津有味的人群中爆发出阵惊叫,“什么一千刀,几十刀就死翘翘啦!”

“靠,怎么死了?”任天站起来,意犹未尽,怪罪刀削面君,“你他妈没个金刚钻敢揽瓷器活?滚蛋,别在这丢人现眼。”

刀削面君有负众望,惭愧不已,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走了。

任天刚想坐下,突然想起腿上的舒兰,好家伙,这下把她摔惨了,脸朝下,直接与大地母亲亲密接触,正疼得直哼哼呢。在愧疚感的驱使下,任天第一次体贴地将她扶了起来,温和得简直见鬼,“醒啦?”

舒兰的脸上全是泥,如同贪玩的小花猫,刚醒,所以迷迷糊糊地问:“谁摔的我?”

“呃……”任天岔开话题,指着下面的骨架,“你就是被那个吓晕的,是我把你弄到这儿来的。”

舒兰顺着他的手看去,立即“啊”的一声,发出史上最惊悚的尖叫,捂着眼睛,“不要看!不要看!我要回去!”

“既然来了就多待会儿,陪老子喝点酒。”任天揽过她,“来,敬金寨主一杯。”

血肉模糊的画面还在眼前闪现,舒兰被恐惧和恶心折磨得自顾不暇,哪有闲情去敬那个色狼寨主?一个劲地摇着头:“不,不,我要回去!”

任天板下脸,“听话。”

“不要!”舒兰挣扎。

“要么就别来,来了就给我老实点,半途想走,门都没有。”任天凑近她,小声威胁,“敢不乖,看老子回去怎么教训你。”

舒兰怕他,但也恨他,这一次,恨意占了上峰,只因她吃软不吃硬。任性劲儿一上来,颇具威力,使劲推他,“不要!”

太不给面子了,这死女人!任天抬了抬手,下意识地想打她,看她任性得无知的样子,又有些舍不得,可面子已经伤了,不治她一治,委实下不来台,这一巴掌落是落下,只是轻得像抚摸,“贱货,给脸不要脸!”

被“摸”的舒兰没有哭,没有叫,没有撒泼没有滚在地上要死要活,甚至,眼珠子也是静止不动的,看任天,像不在看,又像在看别的什么。愣着,一直愣着,像只毫无生气的木偶。

“还站着干什么,想回去就回去,给你一闹什么心情都没了。”任天拽过她,一用劲,甩得老远。

舒兰踉跄了几步,终于站稳,依旧是那样静静地,木然地看着对她动手的人。那一双寒星似的眼睛里只是茫然,竟无一丝怒色,使得怒气未消的任天疑惑重重,心说不会打傻了吧?这娘们一向你打我一下我必踢你一脚,只知道占便宜,什么是吃亏都不晓得,怎么碰了她一下,就像被人抽了魂?他忍不住上下打量,更加摸不着头脑,也没气得发抖啊,怎么就是不说话?像被大人打怕的孩子。

老子已经很客气了。任天摸下巴,换了别人,早就一脚踹死,魂都不留。难道还要老子过去嘘寒问暖?任天转过头,决定不理,爱咋咋的,这女人纯属自找,死了也不关我事。

金刀咂嘴,“女人嘛,计较个啥。”

“不管教管教,她敢拔你胡子。”任天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准备招她过来,要是肯认错就算了,没想到身后空空如也,舒兰早就不见了,“靠,跟老子玩来去匆匆?”

夜幕降临,篝火依然旺盛,酒香依然浓烈,人声依然鼎沸,这场不是庆功宴的庆功宴,依然热闹地进行着……只是,什么时候起风了呢?

起风了,卷着尘沙,呼啸地在人身上纠缠着,不愿离去。山里的风总是很放肆。舒兰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进屋,又出来,什么地方都站了站,又不知道站在什么地方,几番进出,渐渐觉得昏眩。她曾以为他迷恋她,为此,虽然恨他到骨子里,到底是得意的,这份得意甚至支撑她,过这种与以往天差地别的日子。可今天才知道,远不是那么回事,他只当她是把华贵的腰刀,显示身份展示魅力,不小心割伤了手?扔了扔了!这破刀……

脸上不痛,心也不痛,只是觉得眩晕。去哪呢?舒兰不愿停下来,下山的道有人守着,只有一条通向断崖的路废弃已久,从那也下不了山。那条道儿,舒兰只是听说,没走过,这一次,借着月光,鼓起勇气往黑暗深处摸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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