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潇立刻将之掀开,只见木板之下出现一只箱子:“这是……”
凤娇娘一阵兴奋:“这里面是龙涎果?”一下子跳上来,就要伸手打开,白蛇突然张开血盆大口,凤娇娘只闻到一股腥气,整个人一阵眩晕,心道完了,这下死定了,等了半天却不见白蛇咬下来,凤娇娘立刻缩回到云潇身边:“它,是要吃我吗?”
云潇摇摇头:“应该不是,白矖,你想做什么?”
白蛇一下将箱子咬在嘴里,咔嚓一声,箱子被咬碎,一堆毒虫散落出来,连同一部古籍。
云潇恍然:“原来如此,谢谢你!”说罢看向凤娇娘:“娇娘,刚刚白矖可是救了你一命,不然你恐怕瞬间就会毙命与这些毒虫的毒液之下!”
凤娇娘有些不好意思,瞟了一眼白蛇,有些扭捏的说道:“那我要跟它说谢谢,它会明白吗?”
“呵呵,我说过,蛇最具灵性,你不用谢,它能够感受到你的善意!”
云潇弯下身子,将古籍捡起来,之上显露的四个大字,瞬间让云潇面色大变。
“云大哥,你怎么了?”
“这是霸天三刀的刀诀!”
“霸天三刀?”
云潇面色有些阴沉:“霸天三刀你没有听说过也不稀奇,这部刀诀极其邪门,霸道无比,传闻能够练成一刀者,江湖便可任行,能够练成两刀者,天下便无敌手,三刀若是都能练成,便可以劈山分海!”
凤娇娘捂着嘴巴:“这么厉害!”
“嗯,两百年前,曾经有两位绝顶刀客,一人名天霸,另一人名地绝,两个人本来是孪生兄弟,生的是一模一样,偏偏两个人性格截然不同,哥哥天霸性格张扬,弟弟地绝却是性格沉闷,这两人悟性极高,一次奇遇得到了一部刀诀!”
凤娇娘指了指云潇手中的霸天三刀:“就是这个吗?”
云潇摇头:“不是,那部刀诀名为地狱九绝刀。”
凤娇娘跟着摇头:“没听过!”
“你当然没有听过,当今江湖听过的人估计也寥寥无几,这地狱九绝刀共分九式,前三式被后人称之为黄泉刀法!”
凤娇娘眼睛一睁:“这个我听过,黄泉刀法威力无穷,不过却是魔宗的武功。”
“这中间三式,或许你也听过,称之为阿鼻道三刀!”
“这个真的只是听说了,好像在一百年前已经失传了。”
云潇没有多说,毕竟自己这一百年并未出过山:“最有意思的是后三式。”
“该不会就是这个霸天三刀吧?”
“可以这么说吧,据说当时兄弟二人见到此刀诀兴奋不已,前面六式两人一直是相互交流,修炼进境极快,可到了这最后三式,却产生了分歧。”
“分歧?”
“两兄弟性格相异,所理解的东西自然也是不同的,哥哥说要主修力,出刀便要有裂天之威势,弟弟不同,说要主修意,身形不动,却能震山裂地,两个人越吵越凶,最后甚至反目!”
凤娇娘眼中有些不敢相信:“为了一部武功而已,值得吗?”
“呵呵,最有趣的事,两个人却都练成了,哥哥将这三式称为霸天三刀,弟弟却叫绝地三刀,两人都想证明自己所练的是对的,于是大打出手!据说那一战,整整打了七天七夜,天昏地暗,身在几百里之外,都能听到震耳欲聋的刀锋交互之声!”
凤娇娘捂着嘴巴:“这是真的吗?几百里外都能听得到?”
云潇笑了:“这个我却就不知道了,毕竟倒是我没有在场,哎,现在想想这也是一个遗憾啊。”
凤娇娘一下子被云潇的样子逗乐了:“噗!云大哥,你真有意思,两百年的事情,难道一个人还能活两百年不成,这有什么可遗憾的,对了,后来他们怎么样了?”
云潇心中苦笑,一个人也许还真的能活两百年,甚至是……更长:“后来的事情就更加传奇了,据后来的人说,两个人打了七天七夜之后,只见半空之中出现两条黑龙,在云端缠斗,再后来电闪雷鸣,将当时打斗的那座山一下子劈成两半,两条黑龙也不见了,天霸和地绝两兄弟也随之消失了,当然还有那部地狱九绝刀!”
“太夸张了吧。”
“我倒是觉得并非完全夸张,当时他们打斗的那座山叫金腾山,后来突然从中间裂开一道一人多宽的裂缝,金腾山也被后人改名为一线天了!”
“一线天?云大哥的意思是,一线天是天霸和地绝两兄弟劈开的?”
“这有谁能知道呢!”
凤娇娘双眼放光:“云大哥,如果是真的,这刀诀这么厉害,我们要不要……”
云潇直接否决:“最好不要!”
“为什么!”
“地狱九绝刀相传本来就是传自地狱的东西,十分邪性,尤其到了中间三式阿鼻道三刀,甚至能够影响人的心性,一旦走火入魔,便会成为一个只知道杀戮的怪物,更不用说后面这三式了。”
“啊!”凤娇娘掩着嘴巴,面露惊恐:“那,那我们把它毁掉吧。”
云潇点点头:“嗯,留着也许始终是个祸害!”
云潇双手捂着手,作势要撕开。
“住手!!”
云潇听到声音,手上动作一顿,转头却是御剑门的七个弟子:“你们?”
看着云潇动作停下来,姓陆的师兄微微松了口气,冲着云潇拱了拱手:“这位师兄,在下御剑门荀殷大长老门下弟子陆淮宁,敢问师兄怎么称呼,是何派弟子?”
云潇笑道:“云潇,无门无派!”
“哦,是云兄弟。”
“呵呵,怎么几位有事吗?”
陆淮宁沉默片刻说道:“不瞒云兄弟,兄弟手中之物,是家师吩咐寻找的家传之物,不知道云兄弟能否还与我们?”
云潇翻了翻手中的霸天三刀:“家传之物?何以证明呢?”
陆淮宁再次沉吟,说道:“此乃谷中地图,云兄弟可以眼看上面所标记的地点,正是此地。”
云潇瞟了一眼:“地图却是标记在这里,但这不能说明这东西就是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