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楼司寒,其实也并不能完全怪他,他也是被轩辕朗还害了这个样子的。
楼司寒寻不到祁渊,也没有在北华的境内寻找到其他能够医治他了或许从头至尾他所要寻求的只是一个人的陪伴罢了,总是他一个人,他或许只是觉得孤单,现在想想看,楼司寒确实是有些可悲的,曾经那样张狂的一个人,现在却变成了这幅模样,想想那些从前的时光,那个时候,大家都各自为了自己的事情而努力,明明都是互不干涉的,可什么时候开始,大家开始交叠了呢?想想初见时的楼司寒,林锦茉难免还是觉得有些惋惜了。
“儿女情长算什么,带兵打仗,血战沙场才是男人真正应该做的事情。希望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你们大家也都能好好的,照顾好自己,不要再出什么意外了。”
谁都能看的出来,轩辕钰眼中的那份无奈,可是谁也没有说破,这个时候,谁又能说,自己是完全独立的呢?牵一发而动全身,无论是谁,都不会有什么随心所欲的行为,每个人都被束缚在条条框框里,尽是无奈。
曾经的轩辕钰一身温润的气息,还曾经让林锦茉好一个心生欢喜,毕竟那样一个气质干净的人,还是她从未见过的,现在地他披上了铠甲,马上就要成为一个镇守边关的将士,难免让人觉得有些落差,林锦茉全程都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看了看身后一直在抚琴的彩月,这个时候,谁都猜不透,彩月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前线告急,这可能是我出征之前和大家最后一句了,也希望大家都能照顾好自己,阿瑾,兄弟一场,家里那边还有两个不懂事的孩子,还希望你能帮我多加照顾。”
这一整晚,彩月虽然坐在桌边,可是却一句话都没有说,林锦茉不难从她的眼睛看到,她是很担心的,但是她没有说,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应该怎么样面对轩辕钰,轩辕钰的想法和她不同,他想躲,他想逃,但是彩月却认为,边疆是个更加危险的地方,两个人都有各自的理由,却谁都没有说出口。
因为马上就要点兵出征了,这一晚上,轩辕钰并没有喝酒,大家简简单单的吃完了饭,轩辕钰就穿上了放在一边的铠甲,翻身上马,“大角度多多保重,轩辕钰就先行告辞了。”这会才除了围猎场之后,林锦茉第一次看见轩辕钰骑在马上的样子,那背影明明那个威武,却很禽兽,显得十分的萧条。
看着轩辕钰渐行渐远的背影,林锦茉看出了彩月严重的那一抹不舍,走到了彩月的身边,“彩月姑娘,你真的不会介意吗?益王殿下这一次可是出征啊,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你真的不会不舍得吗?”
林锦茉不只是有意要逼着彩月去追,只是不想让这两个人,给彼此留下什么遗憾,他不言,她不语,两个人之间,就紧紧靠着这微妙的知己关系,准备度过一生吗?
彩月并没有恢复林锦茉的话,而是转过身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他心里合唱能舍得轩辕钰离开?可不舍的又能怎样?轩辕钰前往了边疆,自己从没学过什么武功,只能在马上看着他,如果可以的话,她倒是真的希望,自己现在是一个武功盖世的大侠,能够轻而易举的解决轩辕钰对面的所有敌人,可他偏偏机制是一个青楼女子,除了在身边陪着他,他竟然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他不能帮他上前线杀敌,也不能始终保护着他,护送他安安全全的回来。
“可益王殿下这么一走,以后你们还能不能见到面,还未可知……”
林锦茉垂了垂眸子,“彩月姑娘我知道你心里有你的不舍得,不过有些话,如果你现在不说,可能以后都不会有机会说了,你知道呢愿意看着这个机会在眼圈划过,眼睁睁的失去它吗?”
彩月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的人,目光似乎坚定了很多,“王妃,能把你的马借给我吗?”
夜已经深了,可是战事吃紧,轩辕钰必须马上开始行军,必须趁着夜色出发,轩辕钰滴啊这自己的将军令牌,在城门的门口点兵祭旗,却突然听见了远处传来的马蹄声。
彩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是林锦茉刚才的那一番话,真的提醒了她,她不应该就这样放弃的。
那个穿上铠甲,即将出征的人,就是自己心中所爱,也是自己的心中所念,要是连这一次都不把握好机会的话,就算是轩辕钰平平安安的回来了,自己也就永远只能是一个知己的身份站在他身边,而不是爱人。
“求你啦,别那么快离开。”起码要让她赶上敢上和他说最后一句话。
轩辕钰回头看了看夜色之中显得有些孤寂的京都,这偌大的京都之中们已经没有任何的人,是值得他记挂得了,他这一走,就算是知道呢战死沙场了,是不是业主的呢不会有人,还记得他?这一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是一辈子了。
“王爷,您看身后罪过来的那人,是不是彩月姑娘?”靖北一直跟在轩辕钰的身边,所以对于彩月,他也是熟识的,只是这夜色之下,谁都没有办法看得清楚,不过,这样的夜色之中,还能驾马赶过来的的,应该也就只会有彩月姑娘了吧。
轩辕钰听了靖北的话,猛地回过了头,今天整整一夜,彩月都没有跟他说过任何一句话,让她着实是有些失望,毕竟自己的确确实实是喜欢才月的,不然也会不会有那么多年,都一直把彩月带在身边,他本以为自己离别之际,还能喝才越好好的道个别,却没有想到彩月整个晚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轩辕钰倒是没想到,彩月竟然追了过来。月色之下,那个红衣的女子显得格外的艳丽,看的轩辕钰也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