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都”,是南夷最大的城池,也是历代南伯侯府的所在之地,自成汤建商初始就让南夷最大的鄂氏部落镇守南夷之地,用于抵御“山越”部族的入侵,几百年来由于几代鄂氏首领都深得商朝器重,不但是四大侯爵之一,三公之列也占了其中一个席位。说起四大侯爵,以东伯侯居首,西伯侯次之,南伯侯位列第三,而实力羸弱的北伯侯居尾。四大侯爵除了北伯侯其余三家都位列三公。四大伯侯虽然挂着侯爵头衔事实上各自都有己方势力,严格意义来讲说算是商朝的属国更为恰当。就拿侯爷府来讲,虽然称作为“府”,可是建造的规模胜似宫殿。
现任的南伯侯名叫鄂崇禹是个庸碌之辈,整日只知寻欢作乐,要不是东伯侯姜桓楚念及两家有结盟之谊,时常派兵助其平叛,可能鄂氏部族早已烟消云散毁在他的手上。
此时鄂崇禹正在和众位大臣在宫殿内饮酒作乐,殿内的左侧一排乐师正在敲打着乐器,正中央十多名舞姬正在翩翩起舞。
“侯爷大事不好,山越部落集结十万兵马正向鄂都杀来,他们趁夜色采用偷袭战术,边关的鄂敏将军已然阵亡。现在大军在距鄂都十里扎营,看情况他们好像明日就准备攻城了。”
鄂崇禹看着急匆匆跑进来跪在地上的传令官心中大惊。一个月前才刚刚打退了敌人,怎么这么快又来袭击。一定是见东伯侯的军队刚刚离去,他们趁机前来报复。抬眼看了看殿内的舞姬和乐师挥了挥手。
“你们都退下吧。”
随后环顾了一下殿中的大臣道:“几位卿家。山越部族又来犯我边境,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众人你看看我,我又瞧瞧你纷纷低下头来。要说寻欢作乐他们都是行家花样百出,要是说起打仗各个都是草包。
鄂崇禹见众人低头不语,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
“你们这群废物,平时都吹嘘的如何如何厉害,都说自己有安邦定国之策,一到关键时就都不言语。莫非你们是要本侯亲自领兵御敌嘛!”
正在鄂崇禹一筹莫展之际,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侯爷为何如此愤怒,区区十万兵马在贫道看来皆是蝼蚁。”
鄂崇禹向殿门望去,只见一位身着黑色道袍、手持拐杖的老头缓缓走进殿中。
“不知仙长尊姓大名?在哪座深山修炼?如果这次能保我鄂都无恙,我愿奉道长为我的军师,从此共享富贵。”
老头听后轻捻须髯。“我本名叫王可乃是一介散修,刚巧路过侯府,见侯爷遇此难事特来相助。”
“原来是王道长,不知道长需要多少兵马退敌?”
王可呵呵一笑。“就拨给贫道一百名士卒摆摆样子即可。”
鄂崇禹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老头,眼神中充满了疑虑。
王可见状伸手在怀中取出一把黑豆,嘴角微动,没一会的工夫只见王可手中的黑豆一个一个的跳落在地上化作成一名名手持利剑的士兵。
“蹭、蹭、蹭”,站在殿中四周的护卫见此情景纷纷拔出佩剑把王可和变出来的士兵围了个严实,生怕对鄂崇禹不利。
王可用眼一瞟,嘴角又微微的动了动,原本手持利剑的士兵顿时又化做了黑豆飞回了王可的手中。
原本还吓的不轻的鄂崇禹,见士兵又变回了黑豆,整了整身上的官服,清嗑了一声故作镇定。
“你们都退下,如此大惊小怪做甚。呵呵,原来王道长有撒豆成兵的本领,看来我鄂都之围不足为虑了。道长放心,只要贼兵退去,我自会遵守诺言。”
王可微微向鄂崇禹施了一礼转身离开大殿直奔前敌而去。
看着王可离去的身影,鄂崇禹已然自信满满。
“来人啊,备好酒宴等王军师回来庆功。”
就在酒宴刚刚摆好之时,王可返回了大殿,刚刚传令官先一步返回告知鄂崇禹山越部落已然退兵。
当下见到王可走进殿内,鄂崇禹乐的都合不笼嘴。
“王军师,请上座,从今天起在这南夷之地,除了本侯所有官吏和军队军师可以随意调动。来来来,大家随我一起敬王军师一杯。”
鄂崇禹说完,举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殿内的百官也都举起酒杯纷纷向王可劝酒。刚才由于山越部族侵犯带来的紧张气氛随着酒宴的进行通通消失的无影无踪。
正在众人沉浸在欢乐之时,王可突然站起身来。
“侯爷,我观南夷之地战乱分起,除了山越部族时常来犯,其它各个小部族也在相互攻伐,要想稳住局面,贫道愿意遍访隐士一起为侯爷分忧,不知您意下如何?”
鄂崇禹一听心下大喜。“那此事就有劳军师了,待南夷稳定,我必定奏请大王为你请功,封侯进爵指日可待。只是军师若离去,要是山越部族再来进犯如何是好?”
王可并未回答鄂崇禹问话,只是在怀中取出一张符咒。
“侯爷安心,我把此符交与侯爷,如果山越部族来犯,你把此符烧毁,我自然会回来退敌。”
“还是军师想的周到,如此本侯可安心放军师离去。”
鄂崇禹一边说一边收起符咒,对着身旁的侍卫长轻轻耳语了几句,侍卫长听后转身离开了大殿,没一会返回殿中,双手托着一件托盘,托盘上金光闪闪都是金条足足过万两。
“军师此次远行不知何日能归,这是本侯的一点心意,权当盘缠,还请军师不要拒绝。”
王可眼皮低垂,连看都没看托盘一眼。
“钱财乃身外之物,侯爷的情义贫道心领了,时候不早,贫道这就告辞,还望侯爷保重身体。”
王可说完化作一缕青烟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