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费才与二狗已在竹筏上度过了一月有余。首乌费才炮制了大约三公斤,一是空间有限,二是材料有限,三是能让费才有点事干又有点时间和二狗钓钓鱼,费才把这种状态称为人生最好的状态。
现在是下午四点左右,风向正常,竹筏舵成常,竹筏锚正常,水流流速八十码,费才与二狗现在正在见证巨形奇观,江水边上是呈笔直形状的崖壁,崖壁高约六十米,可用遮天蔽日来形容。
费才正在观看这辉宏奇光之时突然之间瞥见远方有缕缕青烟,必是人类村落无疑了,费才立马下锚停筏,好巧不巧看到这岸壁上有一个溶洞。
费才将竹筏停于洞中,发现岩洞里并未有涨大水的痕迹,将竹筏用藤子固定在一根巨大的石钟乳上后便将剑用蛇皮缠好,绑在身上。
将以前那具尸体的物品放入背包里,然后再背上两罐盐,一些二香料和种子,当然,是密封好的,再带上五根百年人参,然后搭上小竹筏叫上二狗随水而去。
这是费才为这种情况而准备的方案,人心险恶,这些宝物可能就是杀身之物。
顺水而行约两分钟,河道突然呈九十度直角,费才刚感觉到水流加快,并且听到有巨大的水流声,此时突然发现前面是一处瀑布,这时撒退已然是来不及了,只能祈求老天爷开眼,让这瀑布低一些。
可谁他妈知道这瀑布足有五十多米高,费才利用这段时间快速的把盐罐扔出,防止它破裂时碎片刺入费才的身体。
费才把身体缩成一团,用脚掌先入水,脚瞬间失去知觉,巨大的水流将费才冲入深水,脑袋一片空白,意识逐渐模糊,可费才知道越是这个时候头脑越要清醒。一晕就等于死。
费才奋力挥动着双臂从水底流至水面,费才大声的喊着二狗的名字,水流将费才快速推离瀑布,二十多分钟后,费才终于游到了河边,费才还是大声叫着二狗的名字。
这时身体偏偏不争气,意识又开始模糊了,费才从包生拿出一根人参咬了一大口,好在费才的身体经过药草的长期洗炼,早已不同常人不然可能就连这人参也无济于事。
一口人参下去,终于是有些气力了,再看向双腿,大片大片的青淤遍布在上面,好在十六七岁的少年身体还未完全长成,骨头还有一些韧性,不然就不是小小的淤青那样简单了。
费才仍就大声的呼唤着二狗,正当我快要绝望时,突然传来了一声狗叫,二狗沿着岸边向费才奔来了,他一下跳入费才怀里,这一下撞的费才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但费才仍就抱紧它没有分开。
果然是神兽,天天吃十全大补汤,不然早挂了。
费才顺着记忆里炊烟的方向走去,发现就在河边不远处就有一条小路,费才和二狗沿着小路走去,走了几百米,前面就出现了一个村落,整个村子颇有傣族风格,毕竟这是热带。
房屋墙壁由土筑成,屋顶由棕树毛覆盖,斜度较大,符合雨水较多的热带和亚热带地区建筑特征。
刚进到村里,便遇见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女孩子,天真灿漫,非常可爱,她用眼睛好奇的打量了费才一下,应该是对费才说了几句话,可在预料之中,我听不懂她说了什么。
她身上穿的应该是麻布衣服,看我不说话她便焦急的朝一座较大的房子指了指,那房子应该是这寨子里最大的一座了。
她看到费才没反应,索性便拉起我的手朝那房间奔去,费才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是一想到可能有住的地方便跟去了。
到了那座楼之后,小女孩兴奋的向里边叫了一声,里边立刻发出一阵凌乱的声响,应当是人座在椅子上由于起身太快而将椅子弄翻的声音。
屋里传来了三个不同的人发出的声音,虽然我听不懂是什么话,但费才能听出话中的兴奋之意。
只见两男一女三个人从屋中奔出,他们三人女人手持弓箭,另外两个男的一人手里拿着一根棍子,另一个老者却是背着一柄剑。
可是那三人见费才,却是怒气冲天,那持棍汉子却是直接一棍向费才袭来,他离费才约十几米,却是瞬息而至,棍子便迎费才面门而来。
还好费才体格非比常人,加上距离远,费才使出全身气力扑向地面,于丝毫之间躲过这一棍,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再无一丝气力,那汉子见一棍落空,便做势又要一来一棍。
这时二狗在一旁发出大声的咆哮,做势便要咬,眼看那棍子就要落到费才身上,却是突然止住了,这时一股劲风吹到了费才的身上,可见这一棍的威力。
费才立马叫二狗不要叫了,如果这汉子嫌它吵一棍打死它就大条了,费才用尽力气坐了起来,看到那背剑老者挡住了持棍汉子。双方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但是看到他们的服饰,我费想自己知道为什么那个持棍男子为什么要打死自己了,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世界太小了,不要随便把捡到的东西往身上穿,引火烧身就是这种情况。
没错,费才穿的是那具尸骨上捡到的袍子,上边有一个大大的图案,和这三个人袍子上的图案一样。
这时那个小女孩显然已经跑了出去,我脱下袍子,将其折好后放到了地上,然后举起背包把里边的戒指和打火的东西一并拿出,再把封上布条的大宝剑拆开。
这老者看到费才背包里倒出的东西显然眼前一亮,起初费才也没太在意,我以为他是在看那个打火的东西和戒指,结果那两个年轻人直接去把费才的结着红果的草拿了起来,好在费才只带了一株。
丝毫没有想去拿戒指和打火的东西,他们把结着红果的草拿起来仔细端详,然后不知从哪里拿出了玉盒,小心翼翼地将草放入玉盒。
他们现在的表情显然和谒了许多,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向屋里喊了几句,立马就有人拿了件衣服出来,他示意让费才穿上,于是费才穿上了衣服。
他们对着费才说了几句话,费才立马指了指自己表示听不懂,语言问题是最大的问题,只见那老者一指伸向费才的额前,发出一团白光,费才瞬间感觉头痛欲裂,脑袋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