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他眨眨眼，抛个眼神。
张度佑立刻会意，严肃道：“请你吃饭，请你喝酒，想吃几顿吃几顿。”
墨辛眉开眼笑：“我这个人，就不怕为难。嘿嘿。”咳了两声，正色说：“许真儿，你也见过。外形身材都不错，但是，毕竟年纪大了。你既然做她的代理律师，又是名誉侵权，那肯定是那个模特金闽智。”
他站起来，走到办公桌旁的小冰箱，拿出两罐功能饮料。一罐给他的老同学，一罐自己站着就咕咚咕咚喝下不少，随后再次坐回原位。
“她拍的戏呢，都是些偶像剧。这些如果没有演技支持，那年龄必然是要受到限制的。公司，就说把影视资源让一部分给新人演员，那些演出代言脱口秀什么的，还依然维持她的出镜频率。”
张度佑皱皱眉，墨辛是要给他讲一下午花边新闻吗，主题呢主题，无所事事地拿那罐饮料在手里扔来扔去地玩。
“新人没有曝光率，我们市场运营就说，让一姐帮着炒作炒作，吵个架啊撕一撕啊，最后再来个真相大白，误会一场，这不是曝光率就上去了吗。”
“后来呢。”
“起先许真儿还挺配合的，毕竟要表现出一姐的气量和扶持新人的态度嘛。但是等金闽智慢慢起来之后，她就不乐意了，天天闹。我们自己公司的人猜测，后期金闽智网络上那些黑料，都是她找人曝出来的。”
“有证据吗？”张度佑问。
“证据？没有，就是猜测。看谁得到的利益大呗。不过你可千万别去问她，问了她也不会承认。”
张度佑沉吟片刻，突然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据说你们公司有哪个高层，开的是墨绿色的老爷车？”
墨辛迟疑道：“老爷车？墨绿色？没有。”
张度佑假装无意：“宋子范呢？”
“宋总？他那个性格，开的保时捷啊。他才不会开老爷车。”他坐在沙发上晃晃腿。“什么车张扬他就开什么车，他穿的衣服都是花花绿绿的。”他取笑道。
“行吧。”张度佑少见的打了个哈欠。这么看来，就算金闽智真的是因为抑郁症导致一时想不开，许真儿多少也是要负点责任的。
“诶，你不会真的要帮她打什么名誉侵权吧。人家人都没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还要去起诉别人，亏心，你别理她。”墨辛拍拍他的胳膊。
张度佑老谋深算地低声说：“我帮受害方家人多争取点赔偿。”
“噢……”墨辛拖着长音提着眉毛点头，顿时明白他的意思。继之欣慰拍拍他肩膀道：“你还是老样子！”张度佑也开怀默契地笑着。
又聊了一些别的杂事。
张度佑欲借公司洗手间一用，墨辛告诉他大概位置，描述得很简明易懂，他却故意绕来绕去找不到，把S娱乐内部粗粗看过。
前台对他颇有好感的接待小姐拿着一摞文件过来，不知要送至哪个部门。算好时间，刻意从一旁猛然闪出，撞到她后又马上扶住，无奈资料还是东一页西一页洒落满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