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正誉当了那么多年的律师,经验丰富,什么场面没见过,因此,他对于李银龙这种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做法,并不觉得有什么。
相反,他还非常地欣赏李银龙,认为他是一个人才,能成大事。
再加上此单官司的金额之大,绝对是前海市闻所未闻的事情,因此,就算孙正誉没有任何地把握,也会为了名誉,接下这单官司。
更何况,这单官司的证据之充足,绝对能成为前海市法律界的佳话。
而孙正誉有幸遇到这种百分百能赢的官司,岂能往外推呢?
这不,他拍着胸口保证道:“李先生,这个案件,我孙正誉代表正誉律师行接下了,等你签完授权书后,我就立即去一趟警局,先报一下案,接着前往法院,正式提交诉讼,并且要求法院给出查验证明,然后前往专利局调取专利文书,作一下比对,最后我会安排一个记者会,当众公布LG生物医疗有限公司,盗窃你专利权参数的事情。”
李银龙见孙正誉将事情做得滴水不漏,佩服道:“孙律师,果然是专家,此次的事情,就拜托您了。”
孙正誉一边将数张授权书递给李银龙,一边夸赞道:“李先生,你过奖了,与你相比,我这点道行,真是小毛见大毛,不值一提。”
李银龙笑着接过授权书,非常爽快的签下了名字,然后道:“孙律师,那就谢谢了,我不妨碍你们办事了,再见。”
李银龙说完后,先跟罗定打了声招呼,接着打开了车门,走了下去。
罗定被李银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彻底地吓懵了,一直不能回过神来,直到李银龙走后,他才恢复清醒,小声嘀咕道:“这种老谋深算的程度,像是个二十一岁的孩子吗?”
孙正誉听到罗定的嘀咕声,不以为然地回道:“老罗,自古以来,成功非侥幸,他李银龙能年纪轻轻地研究出那么多的专利权出来,能不心思甚密吗?要知道,那些参数都是一堆乱码,要将那么多的乱码,组合成一个用得着的专利,你以为是容易的事情吗?所以说,李银龙一直就是个极为聪明,城府极深的人,只是他从事生物医学研究,并不需要表露出来罢了,而此时此刻,竟然有人要致他于死地,他岂能善罢干休,既然不愿罢休,当然会露出獠牙,以更狠辣的手段报复回去,这有什么好说的,难道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罗定摇头苦笑道:“老孙,经过此事之后,我对凡事太尽,缘分势必早尽这句话,算是彻底地深信不已,要是那些人在做事情之前,能多想想后果,岂会有今日这一劫。”
孙正誉作为律师,从业了那么多年,什么奇葩案件没见过。
而随着见识的增多,他曾经的热心肠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因此,他并没有罗定那么多愁善感,而是淡淡地回道:“老罗,人在做,天在看,做人一定要有底线,要不然,当事发的时候,他们就会明白,他们的无底线将会带来什么样的恶果,就比如这次的事情,那个内鬼分明是一个在校大学生,能有多少岁,而他竟然因为一点蝇头小利,所以利欲熏心到盗窃了信他用他的李银龙身上,导致面临超过数百亿元软妹币的母专利权盗窃官司,能不把牢底坐穿才怪,而他做了这样的事情,差点让李银龙万劫不复,能怪李银龙下狠手吗?很显然,他已经没有这个资格了,而LG生物医疗有限公司面临这种必输,又索赔金额巨大的官司,就算不倒闭,也会脱数层皮,何苦来斋呢?”
罗定总结道:“老孙,你说得没错,做人必须要讲究良心,你真别人也真,你假别人跟着假,你狠,别人比你更狠,因此,凡事多想想后果,能不得罪人,尽量还是别得罪的为好。”
李银龙下了迈巴赫后,径直往宿舍楼的方向走去,他实在是太累了,很想休息一下。
当他快到宿舍楼的时候,一道声音叫住了他。
“银龙哥,你等下,我找你有事。”
李银龙一听到这道声音就知道是谁了,因为这道声音的主人,是他的青梅竹马林秀儿,所以他无比熟悉。
这不,他一听到林秀儿的声音,立即转过身子,露出笑容,问道:“秀儿,找银龙哥有什么事情吗?”
林秀儿听到李银龙的话后,嘀咕道:“银龙哥,难道没有事情就不能找你吗?”
李银龙看着林秀儿嘟起的小嘴,连忙回道:“能,当然能,只要秀儿想找银龙哥,什么时候都可以。”
林秀儿是林校长的独女,长着一副爱人脸,非常漂亮,是名副其实的大美女,比李银龙小一岁,因为两家家长的关系,所以两人自幼就相识,并且一起玩到大,因此,两人的关系向来亲厚。
林秀儿今年刚上前海大学,由于相貌的缘故,所以她一进入前海大学就成为远近闻名的校花,受多人追求。
可是她因为一直喜欢李银龙的缘故,所以从来不给追求她的人机会,一直在默默地等待。
她其实早就在附近了,不过她因为害怕李银龙尴尬,所以躲藏在人群里面,全程观看李银龙和陈雪的分手过程。
她自幼跟李银龙一起长大,比谁都了解李银龙,知道他是因为受不了陈雪当众要求分手,所以才会那样做,其实李银龙并不是不在乎陈雪,而是因为太过于在乎,所以才会因爱生恨、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