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阳城酒足饭饱后,一行三人便继续赶路。
马蹄声捶打着地面,落叶被风吹得飘起飘落。落叶林里最神秘的地方,不知道多少强者想要探索此地,可惜都命丧于此。然而庞帅并不知道这里危险性。
庞帅来到了断崖旁,神情一愣。“崖边蔓藤我走的时候是干的,怎么又出现新的了,难到这附近有小兽觅食”。庞帅的思维也只能给出这么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崖内被一层白色云层所笼罩,根本看不到崖底。云层到崖边足足有近十丈长度。
黑衣卫二人下马,站在崖边望着崖内的情况。其中一人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扔了下去。石块渐入云层什么也没发生,直接消失了。
庞帅也很纳闷,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石头没事,为何人下去就不行。
庞帅知道断崖的危险性,他坏就会在这里,吩咐两人:“这里应该就是付生下去的地方,你俩小心,这云彩不寻常”。
说罢庞帅指了指向下生长的藤蔓。藤蔓一直延伸到云彩深入。
庞帅站在崖边,看着黑衣卫二人。二人则是褪去身上的黑甲,摘下佩刀。只穿一件薄衫,腰间别上一把短刃。腰上系上绳索,绳索一端系树上。
二人拽了拽伸向崖底的藤蔓,向下爬去。崖内二人,发现开始的部分一点风没有,向下一丈的时候,有微风,再向下。风越来越大。风好像要把人活刮了一样,而且下方隐约能听见狂风的呼叫声。
二人继续下行,进入到云层中。光线的缺少使得藤蔓的子叶逐渐减少,藤蔓变得光秃秃的,蔓藤汁液渗出,让其变得异常光滑,周围环境被云彩遮挡着什么也看不清。
二人继续向下行进,手掌上缠绕上布条,带来更大的摩擦力。
突然间不知是触发了什么,一股神秘的力量,向下吸着二人,就像是脖子上被人记上一根绳子向下拉。无论二人如何的用力,都不能挣脱束缚感,反倒是吸力越来越大。
二人扯动着绳子,希望庞帅能在顶上拉一把,他俩算是指望错了人了。崖顶庞帅看着晃动的绳子,嘴角的露出一丝微笑,不管不顾,反倒是躺在了崖边,哼起了小曲。
崖内的二人可就没那么自在了,吸力一步步的加大,二人越是用力吸力越大,光滑的藤蔓,让二人无处可抓,顺着藤蔓滑了下去,风已经不再是风了,风变成了风刃,一个个无比细小的刀刃穿过衣衫,划在二人的肉身上,不一会,二人的身体便布满无数的小伤口,伤口不大也不深,只是刮破点皮肉。
继续下滑,不一会二人的变成了秃子,满身的小伤痕,鲜血溢出,风刃也从针尖变成发丝的粗度。
滑落远远没有停止,吸力越发强大。刀刃也变得更加猛烈。剧烈的疼痛感,让二人发出惨烈的吼叫声,声音传到崖顶,庞帅还是一副漠不关系样子。
二人被风刮的是血肉一块块的掉落,掉落的血肉下落间变成一片血雾,没了肉生,二人身体露出深深白骨。手掌已经成了满是划痕的白骨,依旧死死地抓着蔓藤。
那风刮断了筋骨,导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刀割。渐渐的只剩下两付穿衣打扮的骨架,惨叫声渐渐消失。崖顶的庞帅万万想不到崖内是惨烈到如此程度。
骨架继续下滑,骨头上的印痕逐渐再加大,慢慢的骨架散列,掉落了下去。越向下,骨头也消失了。
等待一会,庞帅起身拽起两根绳子。
庞帅越拉越高兴,兴许这就证明了一个他的设想,慢慢拉到绳头,绳子上并没有任何伤痕。只是被染成了血红色。
庞帅看了一眼崖内,随机坐下身来,婉起了绳节。
时间飞逝,转眼间就过去了半月有余,阎家村里还是一片繁忙的景象。
武场上依旧热火朝天的演习着,付生也能下床走路了。坐在阎浩家门前的小凳子上,看着武场方向,愣愣发呆。
村里的妇人们都是能工巧匠,缝制了不少小孩子的衣衫,俗话说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阎家村一片欢喜,算算日子。我们的男主,也快要降生了。付生的到来,以及小生命的降生,给了阎浩不小的压力,身为族长。就要管理者家族的分配事宜,多一张嘴就相应的少一粒米。今天的秋收还没开始,以往的粮食也所剩不多,能不能撑到秋收还是个问题。
付生每天就在那思考如何复仇的计划,阎城则是期盼着小生命的诞生。
阎振则萌生了退出狩猎队伍的意思。他和大哥阎浩二人也谈论过此事。在阎浩看来上次的狩猎差点老命不保,还是让阎振在家辅佐自己更好一些。
“人老拉,不中用拉,阎家上下老小死的死残的残,什么时候能走到头啊”。阎振一阵感慨。阎浩听在耳朵里,也不由一声长叹。
付生则是来到二人身边“二位恩人,我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不用恩公恩公的叫拉,我们相遇就是缘分是不是”。不等付生反驳”。
“付兄弟,有何事要讲”。
“我这着每天除了坐着就是睡觉,没有任何事可做,我这段时间也摸清了族里的情况,不如你们给我分一个小房子,不要大的没有庭院也行,我看那旧马棚也行,腾出了给我住,分我几分田,我也不能光吃是不是”。付生说罢,阎浩表示记录他愿意留在村子里,就给他重新盖个屋子。
阎浩的话让他兴奋不已。随即说到。
“我虽然不才,但也略认识一些文字,不如我在这教书好了,也不算是白吃不住了”。
二人听得付生这么一说,觉得也合情合理。二人不用商议,直接就把这事给定了。
几日之内,付生的小课堂就建成了,一个独院,两间茅草房,能遮风挡雨,每家每户匀称出来一点布匹,给付生做了件新衣衫,原本就白稚的付生,穿上新衣,婉起披散的头发,好似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刻。让村民一度怀疑这个人到底什么来头。
为了庆祝课堂的成立,阎浩还组织了众人一起认字的任务。开班的第一课,杨鑫阎城阎龙等人就来了。小小的屋子就装不下了。看来的阎浩见状,也只能出个馊主意,大伙抽签决定,谁早晨来,谁下午来。
付生自从在阎家村呆久了,也越发的喜欢上了这里。村民的淳朴,没有点点的勾心斗角,大家无话不谈。付生希望把自己会的全部教授给大家伙,以表达这份恩情。
阎家村最热闹的地方就是付生家的课堂。付生发现村民识不了几个大字,有的名字都不会写。
付生还和阎浩商议是否要把,几本技法的书籍简化一下,做出图册,以便更快得学习。阎浩当即决定同意,一下拿出了十几本武技,可惜村子并没有纸,无奈阎浩怎能找来野兽的皮作为纸张。付生看着这些武技,都是低阶的技法,唯一一个看得上眼的奔流拳,还缺少一页。
白天时间付生教村民认字,晚上的时光就是在阎浩的口述下,把技法的招式动作画在皮上。
经过一番真理,十几本技法就已经书画完毕,足足摆了一屋子。阎家村的武技已经画完,付生可不想闲着,又找阎浩要了几张,画了几本记忆中的高阶技法,这事其他人并不知晓。
阎浩兄弟俩,表面虽然没问付生的身份,但无形中也在试探,付生能下地走路那天,阎振试探的问了问,付生用很巧妙的说法,推脱了过去,说自己是个商人,在与皇家做交易,万万没想到,皇家会卸磨杀驴,把自己囚禁起来,在押送途中幸好但是有护卫参与救援,自己虽然跑了出来,可护卫全部身死,直到遇见阎家村的狩猎队伍。
时间过得很快呀,付生虽然来阎家村快一个月了,除了在阎浩家呆过几天,其他人家他都没去过,技法已经做完,是时候去给为恩公家里拜。访一下了。
入夜,付生挑着灯,来到阎城家门前,看着屋内还有灯火。付生敲了敲门。
阎城开门看见是付生,亲切的叫了一声付先生,便招呼着付生进了屋子,里屋你忙着针线活的杨鑫,听见付先生到访走出里屋,表示迎接。
二人寒暄了一会,付生在怀里掏出几张异兽的皮。
“阎城兄弟,这是我曾经偶然看过的一本技法,感觉对你很合适”。
说着便把兽皮放在了阎城的手中,阎城也没多想,打开其中一张,仔细阅读起来。
“付先生,这....”。阎城看完有些震惊,这技法堪称完美,招招致命,实在难得一见。
“阎城兄弟不用客气,这技法对我无用,我也不知其中涵义”。
付生说完便要起身离开,阎城开着技法有些发愣。
“付先生,我有一事相求”。
“阎城兄弟不用客气,尽管说来”。
“付先生,博学多识,今日又送我技法,阎城感激不尽,最近我一直在想一事,就是我那未出生的小孩起名字的问题,不知付先生可否”。
“哦,原来是这事,我也听阎族长说过这事,我觉得他的都不好,前几天我就想好了,如果是个男孩呢,就叫阎君,君子之道,寓意阎家诚实,守信,道德高尚。如果是个女孩呢,就叫阎敏,敏字寓意聪明伶俐,善解人意”。
阎城听完,觉得两个名字都非常不错,比起阎振提议的几个都好。
付生走了以后,阎城又把技法看了一遍,是一套刀法,这比他之前所学习的技法强几十倍。如果当时靠着这个刀法,他有信心自己一人就能把那只受伤的大虎击杀,在配合上精钢打造的兵器,对付一只成年虎都不成问题。
《游鼠刀法》共12式,分为劈,斩,扎,砍,撩等等,讲究刀手合一,刀法狠辣,不拖泥带水,刀初速要快。
几张兽皮有图画,有心得,看得阎城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