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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化险为夷

这日,青城山上,夜色深深,竹林之间,白雪皑皑,寒气袭人。众人在厅堂,围着火炉说话。

“要走,也明早走,你这是做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还哭鼻子,丢不丢人?”普安拉着武连的胳膊,使劲拽着他。武连低头垂泪,泪眼迷蒙。“赵香云与太上皇、皇上被女真人抓走了!”武连依然泪流满面。费无极也神情肃穆:“明日为师与你们一起去,不必如此,伤心难过。”“没想到,女真人如此迅雷不及掩耳。你们回来了,东京城就破了。不可思议,要知道,你们就别回来。”阿长仰天长叹。

怡乐看着武连伤心难过,马上问道:“武连哥哥,怎么了?”“哥哥感觉今日饭菜不可口,就不高兴了。”费无极摸了摸怡乐的小脸蛋。阿长破涕一笑:“不错,怡乐,以后别学你武连哥哥。”“我看不像,哥哥今日吃饭还好好的,可看到成都府有人送来书信,就哭鼻子了。”怡乐闷闷不乐。“怡乐,你还小,有些事,还是别问,长大了呢就懂了。”普安一怔,叹了口气。武连对怡乐道:“怡乐,哥哥就是高兴,成都府又送来许多蜡烛,看看。”说着拉着怡乐走到大箱子跟前蹲下来。

“怡乐,可别拿着随便玩,蜡烛目下可珍贵了。”费无极看向怡乐。阿长叮嘱武连:“以后蜡烛不可随便拿出来,要省着用。”“我没乱用,武连哥哥昨晚又把蜡烛没吹灭,桌子上淌了一摊蜡水。”怡乐点了点头。武连尴尬一笑:“我不是有意而为,以后不会了。”“上次从东京带回的,你就乱用,成都府送来,你还是这般。”普安责备道。武连挠了挠后脑勺:“我不是故意的。”

“怡乐,青城山上一个人孤单么?”普安看向怡乐。“当然,一个人很无聊的。”怡乐点了点头。武连突然想起京兆府的明浩,马上笑道:“如若有一个小朋友与你做朋友,高兴么?”“有一个叫做明浩的,聪明过人,怡乐,你会不会羡慕嫉妒?”普安也想起明浩,马上笑道。武连看向怡乐:“会不会?”“怡乐不会,怡乐很乖。”普安抱着怡乐。武连看怡乐,不说话,就撅撅嘴。怡乐笑的咯咯作响:“武连哥哥撅撅嘴,有意思。”“哥哥不开心,不过看到怡乐,就开心了许多。”武连笑出声来。“我是开心果么,你吃一个,就开心了,是也不是?”怡乐一怔,摸着武连的头发,叫道。“对,怡乐就是开心果,青城山的开心果。”武连用嘴亲一口怡乐的小脸蛋。

阿长语重心长道:“此番,东京城这般猝不及防,到底,所谓何故?”“信中明明白白,叫做郭京的。”费无极热泪盈眶。阿长问道:“何许人也?”“闲云野鹤,江湖骗子。”费无极气道。阿长瞠目结舌:“难道太上皇、皇上、文臣武将,都是装傻充愣么?他们如何就粗心大意了?荒唐透顶,岂不可笑?”“我们在东京时,皇上就与郭京‘情投意合’了,子午四人也参与其中,郭京说蔡京等人是妖魔鬼怪,皇上就派子午、普安、余下、武连,负责让蔡京等辈,灰飞烟灭。如若见了子午,想必就知道蔡京的灰飞烟灭,如何模样了。真是有趣之极,郭京把蔡京搞下台了,蔡京反而不如郭京。咱大宋的东京,出了两个宝贝,一个叫做蔡京,一手遮天,飞扬跋扈,是个老贼,遭世人唾骂;一个叫做郭京,一派胡言,装神弄鬼,是个小贼,遭后人耻笑。蔡京是窃国大盗,大权在握,狐假虎威;郭京却是亡国之徒,胡作非为。真是不敢想象,二人的把戏也是大同小异,似曾相识了。”费无极顿时哭笑不得。

“王黼我知道,我与他有一面之缘,可惜不是我亲手让他灰飞烟灭的。”普安叹道,不由惋惜不已。怡乐只觉大人们说话深奥难懂,不过这“灰飞烟灭”却听得好玩,故而留意下来,马上笑道:“灰飞烟灭,此为何意?”“就是像炉灰一般,一口气,一吹,就不见了,懂不懂?”武连对怡乐介绍。“武连,童贯,你肯定没齿不忘了,是也不是?”普安看向武连。武连心有余悸:“别提,童贯的脑袋系上我砍的,最近噩梦不断。”“童贯罪有应得,你凭什么,难道他会托梦于你。”普安不以为然。费无极看向窗外,只听,呼呼作响,狂风肆虐,仰天长叹道:“明日下山,事不宜迟,为师就歇息去了。”“师父,徒儿送您。”普安拱手道。阿长叹道:“你们这一走,不知又是多久。总是奔波,不知天下何时才得太平。看来女真人的铁蹄要踏平中原了。以后的日子就不得安生了。”说着慢慢离去。

“怡乐,哥哥明日就走了,有什么话要说。”武连抱着怡乐。怡乐泪光点点:“你们又要下山了,此番危险么?上次哥哥说很危险,不是么?”“危险是有,不过哥哥又不怕。”武连点了点头。“京兆府有一个明浩,如若缘分使然,想必你们会在一起成为好朋友,好兄弟。”普安看向怡乐,认真道。武连仰天长叹:“不知康王与赵香云还好么?”“康王很好,就怕赵香云凶多吉少,听说宫里洗劫一空。三千多人浩浩荡荡出了南熏门!”普安劝道。“别说了,这下,如之奈何?女真人真可怕!”武连担惊受怕,泪如雨注。

怡乐用手指头给武连擦眼泪:“哥哥别哭,阿长师伯说,男子汉大丈夫不可掉眼泪。”“怡乐真乖!”武连点了点头,破涕一笑。怡乐笑出声来:“哥哥如何时哭时笑,真是哭笑不得了。”“长大了,怡乐有了喜欢的姑娘就懂了。”武连看着怡乐,对他认真解释。“一派胡言,怡乐还小,别胡说。”普安瞥了一眼武连。“你小么?”武连问怡乐。“武连哥哥是不是像个花脸猫?”普安瞅着武连,忍俊不禁,马上问怡乐。

怡乐把铜镜拿过来递给武连,示意他拿着自己看。武连拿起铜镜一看,果然泪流满面,稀里哗啦。怡乐微微一笑,拍了拍手:“花脸猫,花脸猫。武连哥哥,花脸猫。”武连笑的咯咯作响,与怡乐追逐打闹,二人乐此不彼。普安见状摇了摇头,看来武连好了许多,放下心来,慢慢离去。

快马加鞭了几日,费无极带领普安、武连急急忙忙赶到终南山。一路上,马不停蹄,火急火燎,十万火急,好生了得。

“听说太上皇、皇上与许多王子皇孙、文武百官、三教九流、工匠技艺,都被女真人带走了,东京城目下空空如也,残垣断壁。”张明远环顾四周,义愤填膺。费无极仰天长叹:“听说,张邦昌这个卖主求荣之徒,居然做了皇上,国号叫做‘大楚’,岂不可笑?”“你们可知这女真人的用意?看来他们也是煞费苦心,张楚国名,也是颇具讥讽意味。俺算是看透了,女真人贼心不死,看来此番拿下东京城不过是小菜一碟,恐怕女真人后面还有大动作。岂不闻,狼子野心,贪得无厌。”扁头哭笑不得,仰天长叹。“不错,师伯所言极是。岂不闻,春秋有楚王问鼎故事。这楚王问鼎,中原逐鹿。女真人的用意,何其恶毒?”子午心领神会,马上分析开来。余下也愤愤不平:“看来女真人是熊心豹子胆了。素闻楚王问鼎后,周天子就一筹莫展。诸侯国混战不休,民不聊生。”“据说,楚悼王任用吴起,一时间兵强马壮,初露锋芒。故而春秋五霸到战国七雄,才有了楚国的一席之地。”普安神情肃穆。武连点了点头:“不错,可惜,好景不长,楚怀王虽灭了勾践的越国,可却一时糊涂,以致奸臣当道。让郑袖的甜言蜜语,子兰的句句谗言,搞的神魂颠倒,害得屈原以身殉国,含恨而逝。”“不过后来,俺可听说,西楚霸王项羽了不起。”扁头笑出声来。

张明远闷闷不乐:“可惜西楚霸王乌江自刎,无颜江东父老。岂不是大大的抱憾终身,令人痛惜么?”“莫非汉高祖刘邦就一无是处,我看汉高祖坐天下,比项羽要好许多。”费无极摆了摆手,不以为然。“这说法,俺赞同。这一个地痞流氓式的亭长,后来不喝酒不爱美女,自然改弦更张,胸有大志。项羽比不了!刘邦得天下后,也有段名扬天下的话语,只是俺没记住,小子们,你们可知道?”扁头点了点头。“建立汉朝后,刘邦以文治天下,征用儒生,诏令四海,广泛求贤。即位的同年六月,刘邦在洛阳南宫开庆功宴,对韩信等人说:论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朕不如张良;论抚慰百姓,供应粮草,朕又不如萧何;论领兵百万,决战沙场,百战百胜,朕自然不如韩信。可朕能君临天下,这是何故?”武连掷地有声。

余下动了动嘴唇:“汉高祖说,朕能把你们一个个用得各得其所,便是无人能敌。这才叫做皇上!这也是做皇上,所作之事!”“汉高祖真是令人钦佩!”子午赞不绝口。普安马上反驳:“千万别对汉高祖夸夸其谈,皇帝了不起,看上去高高在上,大权在握。如若笑容满面还好,如若不高兴,可就麻烦了。皇上他好杀人!范蠡为何离开勾践,还不是,被逼无奈。汉高祖是了不起,可也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杀得还是肱骨大臣。什么臧荼、张敖、韩王信、彭越、韩信、英布,萧何都崩溃了,樊哙也差点惨遭毒手,幸亏刘邦他驾崩了。”

“听说,汉高祖差点被匈奴俘虏了。以后的汉武帝了,什么的,都搞和亲,如若不然,匈奴就进犯中原。”子午道。“从大汉到大唐,这和亲就接连不断。”张明远嘘唏不已。费无极“我大宋不错,没什么和亲。这帝姬就不用提心吊胆了。”“别说这个,武连都热泪盈眶了。”张明远看向武连,对费无极耳语。“好了,想必女真人走不了多远,追击还来得及。”扁头安慰武连。子午熟思起来:“各路勤王大军,如何按兵不动,是何缘故?”“武连,你可知道?”余下想安慰武连,又不知说些什么,只好招惹他多说话,马上看向武连。武连闷闷不乐道:“我哪知道,问他们自己好了。”“想必其中缘故很是不少。其一,或许军饷不足;其二,或许新兵怯战;其三,或许皇上在康王议和时偷袭,让各路节度使寒心,认为皇上连亲兄弟都置之不理,何况他们;其四,或许女真人兵强马壮,不可抵挡。”普安分析开来。

“或许了许多,就是不知道对也不对,俺也感觉蹊跷之极。康王为何逃脱了,只要康王逃脱,真是不可思议。实乃漏网之鱼!你们可听说了,女真人目下在缉拿康王。康王目下是天下兵马大元帅,总揽抗金大业。”扁头瞠目结舌。武连看向扁头:“康王恐怕要做皇帝了。”“小命都难保,目下的皇帝叫做张邦昌。俺不知道张邦昌有什么本事做皇帝,不过也是他的本事。女真人千挑万选,居然看上他了,真是不可思议。他可是胆小如鼠,许多京兆府的人都骂张邦昌是胆小鬼了。”扁头破涕一笑。武连素知张邦昌这人唯唯诺诺与宋钦宗一般,在完颜宗望那边早已看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心下暗笑,如若不是有这么多人在,恐怕就笑的前仰后合了,随即按耐住,可也不由的笑道:“不错,到了女真人跟前,这张邦昌,就是胆小如鼠了,目下想起来都觉得可笑之极。”“女真人真可笑,让胆小如鼠的张邦昌做皇帝,这邦一定昌。”扁头在张邦昌的名字上留意了,随即调侃之际,乐道。武连又嘲笑道:“可不是,我看他的皇帝,可做的起来。即便做起来了,恐怕世人也要那嘴巴骂死他,骂的他老娘也不认得了。”说着乐个不住。

“张邦昌,这狗贼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此番去东京,一定绝不轻饶。把他的狗头砍下来,挂在南熏门上,让他与童贯的脑袋去作伴。”张明远气急败坏,义愤填膺,举起拳头,在半空中晃了晃。费无极眨了眨眼睛,不觉气喘吁吁:“张邦昌被砍头,女真人还会再找一个,杀不绝,如之奈何?”“师父,杀不绝也要杀,不然如之奈何?”武连看向费无极,马上安慰。余下不以为然:“虽说王莽见过张邦昌,可他本质不坏。”“恐怕也是被逼无奈,有苦难言。”子午点了点头。“如若见了他,问个清楚明白,再做计较。”普安深以为然。武连冷笑:“对这种乱臣贼子,就是砍头而已,有什么好问的,他会告诉你,我冤枉么?虽说胆小如鼠,可这人心叵测,说不定胆小如鼠也是装疯卖傻,是也不是?”“好了,我们该出发了,先到京兆府,与浩兄切磋一二,马上赶往东京。”张明远引众,来到山门。但见,终南山依然,郁郁葱葱,云雾缭绕。费无极挥了挥手:“扁头师哥,阿长师哥要我对你说,该减肥了。”“不,这样很好。”扁头哈哈大笑,挥了挥手。众人随张明远、费无极,下山而去。

“来,好久不见,干!”种浩在厅堂设宴,夫人一同陪坐。明哲、道空、明红、明浩,一同前来做客,与张明远、费无极等人相见。众人举杯痛饮,乐此不彼。

“你们又要去东京?听说目下很危险,许多人恨不得插上翅膀逃离,你们倒好还要去送死,真是不可思议。”明哲看向张明远等人,瞠目结舌起来,不免对他们担忧起来。“不必如此,女真人虽说袭击了东京城,可他们也是伤筋动骨,我大宋各路援军早已抵达东京,他们也怕陷入包围之中,故而撤退而去。”张明远对明哲解释道,怕他担惊受怕,又对明哲耳语开来,推心置腹几句,才使明哲默然不语。道空寻思,不知他们有何机密,且试探一二,马上追问:“常言道,穷寇莫追。你们难道不知女真人会有高手断后?岂不闻,三国故事里,宛城之战后,张绣追击曹操,便是如此。”

“了不起,道空,你何时不看剑谱看兵法了,实在令人刮目相看。”费无极看向道空,不免佩服起来,没想到,道空居然知道兵法。“兵法与剑派,是什么?”明浩不懂何为兵法,何为剑谱,马上追问。明红抱着明浩示意他不可插嘴:“明浩,乖乖听话,你看这么多好吃的,大人们说话,你可不能插嘴,不然就不是坏孩子,明白么?”说着指了指桌上的果子,顺手拿一个喂在明浩的嘴巴里,明浩的嘴巴被果子塞住,明浩笑得咯咯作响。

子午指了指其它的果子,问明浩:“明浩,还喜欢吃什么,告诉哥哥,哥哥给你拿,看你也够不着,是也不是?”“明浩,要不要与姐姐出去玩,种浩叔叔的后院,有一个荷花池,可漂亮了,要不要去看,里面有荷花,还有许多红色的鲤鱼。这鱼儿游来游去,很可爱。”明红赶忙使眼色,示意子午别惯着明浩,马上对明浩微微一笑。明浩马上哭哭啼啼,不知所谓何事。“怎么了,明浩?”子午问明浩。“怎么了,明浩如何哭鼻子,好不害臊。”武连也一怔,明浩如何哭了。“想月儿姐姐了,不知她还好吗。”明浩喃喃道,抹着眼泪,委屈巴巴。众人一怔,没想到小小年纪还惦记着陪自己多年的小姐姐。

“不哭,月儿姐姐没事,此番哥哥去东京,找她回京兆府,以后陪着明浩,好也不好?”武连摸着明浩的脸蛋,安慰道。“好!”明浩使劲点了点头,笑出声来。余下对明浩笑道:“乖乖听话,哥哥从东京回来,给你带许多好吃的。”“谢谢余下哥哥。”明浩拍了拍小手,乐个不住。“不用谢。”余下微微一笑,摸着明浩的脑袋瓜。“哥哥不给我买好吃的,哼,明浩不喜欢普安哥哥。”明浩看向普安。“不会吧,好好想一想,在东京,夜市,敢说哥哥没有?”普安一脸冤枉。明浩挠了挠后脑勺,笑出声来:“想起来了,好像有的。”“小鬼头,你就装作不知道好了。”普安忍俊不禁。众人乐此不彼,片刻,明浩被明红带走了。

张明远若有所思,马上认真道:“我们离开东京不久,没想到,女真人就大兵压境,真是猝不及防,如之奈何。”“金贼丧尽天良,人神共愤。如若不是女流之辈,奴家也要驰骋疆场,把金狗斩尽杀绝,也难解我心头之恨!”种浩夫人想起种师中,马上义愤填膺道。“此些事乃我等男儿所为,夫人不必如此。”种浩劝道。“我爹死的好惨!正所谓,落叶归根。可怜他老人家,尸骨也找不到,如之奈何?”种浩夫人泣涕连连,想起种师中。众人也是嘘唏不已,默然无语。

种浩劝道:“你也哭够了,我回来就哭。你也怪我了,如若我去代替叔父,或许就好了。我如若不在了,你又当如何?”“你们都不要有事,你说什么胡话。”种浩夫人马上用芊芊玉手捂住种浩的嘴唇,泪光点点,示意他不可胡言乱语,以免应验。种浩让丫鬟前来安慰夫人,丫鬟也是伤心难过。片刻,种浩夫人与众人辞别。

张明远叹道:“猝不及防,真是猝不及防。离开东京也没多久,我听香客议论纷纷,说东京出事了,女真人把李若水的喉咙都割破了,惨不忍睹。我还纳闷,李若水一定是个女人,女真人如若有不轨图谋,也用不着割破喉咙。后来才听说,李若水是个文臣,是个男人。心里还感觉名字很怪。可见这人也是铮铮铁骨,顶天立地了。可惜他死的太惨!女真人太也可恶。”

“奇耻大辱!”费无极气急败坏。“如若女真人不肯善罢甘休,看来中原就麻烦了,如若潼关被女真人占据,京兆府就危在旦夕。后果不堪设想!看来要早做准备!不可坐以待毙。”种浩忧心忡忡。

子午想起康王,不由感慨万千:“听说康王做了天下兵马大元帅,这下好了,大宋的各路大军总算不再一盘散沙,有人主持大局,想必不会天下大乱。”“康王素来与皇上不和,上次议和,皇上居然偷袭金营,搞的我们都战战兢兢。如若完颜宗望扣押了我们,我们就第二次被俘虏了。”武连不以为然,忧心忡忡。余下心有余悸,回想起许多:“可不是,完颜宗翰与太可怕了,这人一点也不好对付。”“此番怨不得张叔夜大人,依我之见,完颜宗翰与完颜宗望,再加兀术,三路大军围攻东京城,气势汹汹,志在必得。又听说梁方平的十三万大军在黄河南岸,一夜溃逃。还有郭京祸国殃民,张叔夜大人已是苦苦支撑,很不容易。”普安看向种浩,素知种浩喜欢兵法。种浩听了四人方才话语,马上对我完颜宗翰、完颜宗望,特别留意起来。不知何许人也,心下倒后海起来,如若自己留在东京,或许会遇到这般对手。可仔细一想,张叔夜那般人物都对付不了,恐怕自己也是凶多吉少,不敢夸下海口,想到这里,心有余悸,不由忐忑不安。

“这女真人也是胆大包天,明知我大宋各路勤王之师,近在咫尺,可也速战速决,毫不含糊。”费无极仰天长叹,对此番东京城失陷,倍感震惊。“他们在隔岸观火,想必也是没办法。”张明远哭笑不得,义愤填膺。

道空寻思,你们哪里知道这样一个道理,我说给你们听好了,想到这里,就显摆起来:“岂不闻,有这样一个故事: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瘦和尚。他每日挑水、念经、敲木鱼,给菩萨案桌上的水瓶添水,夜里不让老鼠来偷东西,日子过得安稳自在。不久,来了个胖和尚。他一到庙里,就把半缸水喝光了。瘦和尚叫他去挑水,胖和尚心想,一个人去挑水太吃亏了,便要瘦和尚和他一起去抬水,两人只能抬一只桶,而且水桶必须放在担子的中央,两人才心安理得,这样总算还有水喝。后来,又来了个小和尚。他也想喝水,但缸里没水。瘦和尚与胖和尚叫他自己去挑,小和尚挑来一担水,立刻独自偷偷用光了。从此谁也不挑水,三个和尚就没水喝。各念各的经,各敲各的木鱼,菩萨面前的净水瓶也没人添水,花草枯萎了。夜里老鼠出来偷东西,谁也不管。结果老鼠猖獗,打翻烛台,燃起大火。他们就逃之夭夭了!”听了道空的故事,众人点了点头,深以为然,豁然开朗,恍然大悟。

“道空,你果然道出了这般道理,不错,看来东京城有李纲在,自然相安无事。没了李纲,皇上又不信任张叔夜,找了个郭京装神弄鬼,自然是病急乱投医,自取其辱,又能怪谁?”张明远看着道空,佩服不已。费无极点了点头,笑出声来:“这故事,听上去有些童趣,不过浅显易懂,耐人寻味,值得深思。”明哲也纳闷,道空素日不怎么看书,如何知道这般道理,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一时间难以置信,目瞪口呆的盯着道空发起呆来。道空寻思,你们哪里知道我私下在偷偷看书,只是不显山不露水罢了。

“此番前去东京,且要小心谨慎,见机行事。如若势单力孤,写信到京兆府,我派几个教头前去支援你们也好。我要听康王调遣,故而不可离开京兆府。”种浩叮嘱张明远等人。子午心里念念不忘明红就与余下、武连、普安走了出去。四人一起与明红、明浩辞别。

“子午去和妹妹辞别了。”种浩看着他们四人出去,眨了眨眼睛,笑出声来。

“你们难道不想去东京?”张明远问明哲。“不去了,我们有心无力。”明哲摇了摇头。费无极看向道空:“真的不去?”“我是有力无心。”道空寻思,自己来京兆府,就是要上终南山,只是目下女真人还没打到京兆府,如若到了京兆府,我便趁机因女真人攻上终南山,夺得英雄剑,自然成为武林至尊。想到这里,顿时欣喜若狂。

张明远看向窗外,不由想起师父与干爹、干娘的点点滴滴,嘘唏不已:“如若师父在,干爹,干娘在,就好了。浩兄你就不会孤单了,我与无极也不会孤单了,也有人给我们出出主意。免得我们乱了方寸,心急如焚。”种浩泪流满面,点了点头,动了动嘴唇,一时语塞。

“还记得第一次来京兆府,在荷花池,谈笑风生,真是有趣。”张明远破涕一笑。费无极嘘唏不已:“可不是,可惜时光荏苒,岁月不居。往事如烟,不堪回首。好想回到当年,有师父在,就有了主心骨。目下自己独断专行,方知难于上青天。”“明远,我们何尝不是如此。我也想师父,想点点滴滴,想的彻夜难眠。”明哲安慰张明远。“彼此,彼此。”张明远点了点头。“你们还是沉默寡言的好,男人有苦不能言,有泪也要咽下去。你们真是孩子气!”道空一看,他们都多愁善感,如若自己不假装一番,就令人狐疑了,随即热泪盈眶,推心置腹。费无极已然泪眼迷蒙,默然不语。

片刻,张明远、费无极等人出府,挥了挥手,告别种浩、明哲、道空、明红、明浩,跨马如飞,尘土飞扬,渐行渐远。但见渭河滔滔,草色青青,鸟雀飞去,若隐若现。

“这便是河南府了,扁头师哥的老家便是这里!”马不停蹄,奔跑如飞了几日,张明远环顾四周,只见远处,一马平川。“这便是我大宋大名鼎鼎的西京河南府?”费无极惊道。“也就是大唐的洛阳,是也不是?”武连神情恍惚,火急火燎。“如今女真人的散兵游勇还是不少。”普安点了点头。子午“不知目下东京怎样?”“到了东京才知道如何模样!胡思乱想恐怕没什么大用。”余下掷地有声。“不知道,赵香云怎样了。”武连担惊受怕,热泪盈眶。“走!快马加鞭,事不宜迟。”张明远看向远处,但见草色青青。众人紧随其后,尘土飞扬,扬鞭而去。

“小子们,跟上!”费无极回过头,看着子午四人,顿时转过头,目光如炬,跨马如飞。普安跨马之际问道:“河南府,也叫做西京?”“不错,这河南府也叫做西京。”子午点了点头。“你们看,前面有人赶来。”余下瞠目结舌,看向远处,只见尘土飞扬。

武连手心冒汗:“不会是女真人吧!”“下马!跟我来。”张明远大手一挥,众人下马,跳过小水沟,躲到一边的树林去。一片茂密的林子,叽叽喳喳的鸟雀,渐飞渐远。费无极示意,子午等人潜伏下来,不可出声,绿树成荫,杂草丛生。果然是藏身的好地方。

正在此时,果然前面一彪人马袭来,张明远、费无极等人定睛一看,当头乃老毒物黄剑与小毒物黄子锋。众人瞠目结舌,大惊失色。老毒物与小毒物居然率领着金军,真是不可思议。

片刻,老毒物黄剑下马,走了过来,坐在树林前面的小水沟边,给马喝水,抬起头环顾四周,目光如炬,扫视四下。小毒物黄子锋低头之际,突然发觉,有脚印留在小水沟边,不由抬头看向对面的树林。但见树木茂密,人迹罕至。可这脚印却像是不久留下,一时间挠了挠后脑勺,狐疑开来。小毒物走到老毒物身旁,递过水壶,让老毒物喝水。老毒物摇摇头。几个女真人叽里咕噜不知说些什么,只是哈哈大笑起来,好似有什么兴高采烈之事。“此番抵达河南府,就是要踏平京兆府,不过这潼关非同小可,如若拿下潼关,川陕就近在眼前,唾手可得了。”老毒物笑道。“不错,师父所言极是。可惜,王世贞羽化登仙,玄空又驾鹤西去,没什么武林高手,师父自然就孤单寂寞了,是也不是?”小毒物点了点头。老毒物哈哈大笑,狂傲不已:“不错,所言极是。不过这张明远、费无极不容小觑。”

“他们也不过如此,上回恒山派又不是没见过。他们手下也是酒囊饭袋,手下败将。”小毒物不以为然,嘴上虽如此,可想起来也是心有余悸,张明远、费无极自然在自己之上,如此吹嘘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武连义愤填膺,子午乐个不住,子午不以为然,普安气急败坏。张明远示意他们不可轻举妄动,费无极示意他们忍辱负重。“师父,这附近莫非有什么人,躲躲藏藏。”小毒物对老毒物耳语。

老毒物一怔,环顾四周,没发现什么人。只听树林里突然咳嗽一声。也非张明远等人,武连也是魂不附体,并非自己所为,可偏偏就在自己后面,发出,不由一身冷汗。小毒物慢慢走了过来,张明远等人屛住呼吸。

一个老头突然从旁边走了出去,手里拿着鞭子。“老头,你在树林里鬼鬼祟祟,做什么?”小毒物大呼小叫。老头一怔,笑道:“小兔崽子,管得着么你,俺放羊的,关你屁事。”“老不死的,活的不耐烦了。”小毒物被无缘无故臭骂几句,心里窝火,意欲对老头动手。“锋儿,不可造次。”老毒物马上予以制止,原来老毒物见老头的眼神颇有威慑力,相隔三米开外,老头浑身的内力,令人不寒而栗,可见这老头实乃武林高手,小毒物武学浅薄,自然不知,老毒物却看得出来,不由倒吸一口气。“小兔崽子,想动手不成?老夫怕你不成?”老头冷笑,捋了捋胡须,捏了捏手中的鞭子,神气十足的诡秘一笑。

小毒物忍不住,飞身而起,朝老头袭来。老头躲过,一甩鞭子,金光乍起。老毒物也瞠目结舌,没想到,其貌不扬的老头居然会功夫,还是不可小觑的功夫。看小毒物与老头过招,老毒物只是仔细观望,没想到,老头几招过后,小毒物被教训的,疼痛难忍,遍体鳞伤,如若不是小毒物的轻功不错就难说的很了。

正当老头要鞭打小毒物时,老毒物飞身而来,扯住老头的鞭子,拱手道:“晚辈不懂礼数,还望做长辈的高抬贵手。小徒失礼,还望老人家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本来不想打他,他却出口伤人,老夫岂能袖手旁观。”老头哈哈大笑。老毒物与小毒物带着女真人,跨马而去,尘土飞扬间,不见踪影。

“你们出来吧,鬼鬼祟祟,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汉?”老头冷笑。“敢问阁下,高姓大名。贫道终南山张明远!”张明远出来,拱手谢道。“贫道费无极!”费无极笑道。“前辈好!”子午四人拜道。“好了,你们可以走了。老夫就是放羊的,你们不必问了。问了也不会说!快走,快走。”老头笑出声来。张明远等人执拗不过,谢过老头,跨马而去。

“事不宜迟,我们六人分散行动,到东京这一路,要且走且打探一番,三日后齐聚少林寺。”张明远大手一挥,众人紧随其后。

“师父,我们为何去少林寺,既然太上皇他们都被金人抓走了,我们何不去东京,从东京沿路追击?”余下纳闷不已,不禁追问。“金人既然有恃无恐而来,自然想好了后退之策。这断后的大事非同儿戏,金人岂能不知?东京或许也有许多女真人留下的细作,如若我们贸然前行,恐怕搭救不济,反而功亏一篑,少林寺空闻大师素来谨小慎微,与他商议后,想必会有万全之策。”子午眨了眨眼睛,不由认真分析道。费无极若有所思:“方才老头,神秘莫测,不知何方神圣?”“老前辈,武艺高强,非同一般。”子午也百思不得其解。武连认真道:“我看,内力不凡。”“你还看出内力了,不简单。”普安看向武连,刮目相看起来。子午看向张明远:“师父,以为如何?”

张明远仰天长叹:“不错,武连所言极是。内力不凡,如若不然,老毒物会落荒而逃。岂不奇怪了?”说话间若有所思,总觉有些诧异万分,对老头难以忘怀。“师父,又当如何看待?”普安看向费无极。“自然非比寻常,这有些武林高手,就是深藏不露。你看他平平常常,如若出手,就惊天动地。这老头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传奇人物,如若缘分使然,想必我们与他还有机会相遇,到时候再打问高姓大名,未为不可。”费无极感慨万千,看向远方。

“无极,这老人家可是个倔老头,可不像你当年在京兆府见过的那老头,你可知道。”张明远笑道。这话一出,费无极猛然想起了什么,就大惊失色,叹道:“明远师兄,我感觉这老头很熟悉,分明就是那京兆府的老神仙。虽说他的模样不是,可声音很像,走路的样子也是。岂不闻如今又易容术,如若老神仙用易容术遮蔽,我们岂不认不出他了。”“无极,你这便是想当然。想必你想老神仙想疯了,故而胡说八道。”张明远不以为然。普安问道:“老神仙,京兆府还有老神仙?师父、师伯,你们开玩笑了,是也不是?”“一派胡言,师父、师叔,想必说的在理,开玩笑,我看不像。”余下不以为然。“老神仙,我倒没见过,可张继先是小神仙,我倒听说过。”武连笑道。“张继先是师祖王世贞的师兄,也是师父、师叔的师叔,你可知道?我们应该称之为太师叔。”子午也笑道。

张明远等人且走且谈,商议到了东京城如何如何。目下金人虽北撤,可他们随时随刻都会原路返回,中原人战战兢兢、魂不附体,一个个也是苦不堪言。逃离东京城又舍不得,可不逃离又怕女真人卷土重来。这来与不来还不是女真人说了算,故而许多难民也是以泪洗面,人心惶惶。大宋各路援军虽说到了东京城,也重新掌控了东京城,可女真人拿下东京城,也是易如反掌。目下东京城被洗劫一空,惨不忍睹。破败不堪,一目了然。汴河也被金兵挖断,汴河干枯了,芦苇荡不见了。东京城的黎民百姓早已扶老携幼南下而去。看到这一路的如此光景,张明远等人也是嘘唏不已。

“没想到,东京城这般模样了。”张明远仰天长叹,泪光点点,捋了捋胡须,泪流满面。“短短几年,东京城就如此残垣断壁,实在不堪入目。”费无极潸然泪下,也是神情肃穆。众人神情肃穆,跨马飞奔,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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