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入卧室的楚延奕此时身上还穿着围裙,手中还拿着锅铲,神情紧张的看向坐在床上的周茜茜。
“啊,流氓!”看到楚延奕突然冲进来,周茜茜又激动的大叫起来,随手抄起一个娃娃向门口扔去。
还好楚延奕反应快,不然娃娃肯定会个他的俊颜来个亲密的接触。
看着娃娃掉落在客厅的走廊里,楚延奕转头看向周茜茜,“你一大早上的一惊一乍的有病吧?”
“我有病?我看是你有病,还是变态的那种!”
被指责有病,周茜茜立马火了,指着楚延奕的鼻子大骂。
“我变态?我要是变。态你就不是睡这里了!”
“你要不是变态,那你怎么私自给我换睡衣,还……还一大早闯进我的房间!”
说起睡衣,周茜茜还下意识都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生怕被楚延奕看光。
看她将自己裹得像个粽子,楚延奕不屑一顾,嫌弃的看着她,“你不裹我也不会看你,像个营养不良的未成年!”
未成年!?
周茜茜低头看了看自己还算可以的事业线,顿时绝的自己的自尊收到了打击。
刚想开口大骂,就又听到楚延奕解释,“你刚刚说我偷偷的帮你换睡衣?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的衣服放在哪里,我昨天只不过见你在车里睡着了,才好心把你抱下来,这倒好,一下成变态了!”
“还有,说我一大早就闯进你的房间,还不是因为你一大早的就大嚷,我还以为发生什么危险了,所以才下意识的冲进去,不谢谢我就算了,还诬赖我是变态,你说说你冤不冤枉人!”
被他怼了这么一大通,周茜茜竟哑口无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仍保持着自己的高傲看向别处。
“反正你随便闯别人的房间就是不对!”
半天,周茜茜才赢憋出一句毫无杀伤力的话。
“行,那以后你要是再遇见什么危险就算叫破天,我也会假装什么也听不见的!”
说完,楚延奕便“嘭”的一声关住了房间门,卧室里只剩下目瞪口呆的周茜茜。
“嘿……”一大早的,真是莫名其妙。
不过他刚刚说没有帮自己换睡衣,周茜茜好像想起来什么。
昨天晚上她好像自己去了厕所然后回来在拉箱里拿了睡衣。
扭头看向原本放在角落里的拉箱,果然,正摊放在卧室的地上。
周茜茜一把捂住自己的脸庞,有些懊悔,她好像确实是错怪他了。
“嗯~好香!”
刚沉浸在愧疚之中一阵香气就扰乱了她的思绪,让她的肚子的馋虫瞬间都爬了出来。
急匆匆的爬下床,随便找了件衣服套在身上就跑出了卧室。
顺着香味,周茜茜很自觉的来到了厨房。
看到餐桌上煎好的荷包蛋,不顾的洗手,直接上手去抓,
就在离鸡蛋几厘米的时候,手被无情的拍打,“啊!”疼痛的收回手,一脸怨恨的看向始作俑者,“你打我干嘛!”
“你洗手了么就吃,再说了,我让你吃了么,我这是给自己准备的早餐!”
楚延奕将刚烤好的吐司放在餐桌上,一脸鄙视的看着她。
看着桌子上美味诱人的早餐,周茜茜偷偷的咽了一下口水,目光中满是渴望。
“那个……你看你每份都做了两人的份,不就是给我准备的嘛!”
所有东西都是双数,说不是给她准备的才奇怪。
“要你管,我就喜欢吃一份,看一份,怎么滴?”
说着,还将早餐全都放在自己的面前独自享用着。
看他那一副像吃着什么山珍海味似的表情,周茜茜在心里早就将他暗暗的“慰问”了。
这个男人怎么这样,昨天晚上这么热情,现在又这么无情。
难道有精神分裂么?
吃的真津津有味,就感觉头顶有一道怨恨的光芒正看着他,只觉得头皮发麻。
果然,抬头就见周茜茜正盯着自己,目光怨恨,令他的手有些颤抖。
“给你!”
随手将眼前的吐司推倒周茜茜的面前,又继续埋头吃了起来。
他怀疑再不让她吃,她可能会将自己看穿的。
看到眼前的食物,周茜茜立马喜笑颜开,拉开椅子坐在餐桌前大快朵颐起来。
“嗯,行阿你楚延奕,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有这一手!”
尝了一口,周茜茜满意至极,毫不吝啬的夸奖这他的厨艺。
鄙视的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不过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楚延奕的嘴角微微上扬。
“对了,我今天就不去公司了,等到明天再去公司报道吧,今天我要在家里好好的休息一下,这样才能以最饱满的状态去公司报道!”
“随你便,我吃饱了,吃完了你负责收拾可,还有别把我家给我搞的乱七八糟,否则你给我等着。”
将被子中的最后一瓶牛奶喝掉,楚延奕警告的看着周茜茜。
后者这像什么也没有听到似的,继续享用着自己的早餐。
反正你都不在了,你管我把家里祸害成什么样?
和国内的阳光明媚相比,此时的M国则让人压抑。
因为自始至终都没有见过柒柒的家人,也不知道柒柒的老家是哪里人,所以在沈安澜和陆璟宸商量之下就将柒柒的骨灰葬在了M国的洛矶城。
是陆璟宸专门找人买下的一块风水宝地,希望柒柒在另一个世界能够快乐的生活。
这一天,M国的天气阴沉沉的,天空飘着雨夹雪,地上湿漉漉的一片,使人的心情一样压抑。
墓地里,陆璟宸,沈安澜和陆云霖都换上了黑色的衣服,表情凝重。
看着墓碑上柒柒小的那么灿烂,沈安澜心中不是滋味,久久伫立在墓碑前不舍得离开。
“柒柒,愿你以后没有病痛,姐姐还会来看你的!”
墓碑前,沈安澜对柒柒自言自语着。
虽然她人已经离开,但是沈安澜总觉得柒柒还在某个地方和他们在一起。
天空的雨越下越大,已经浸湿。了沈安澜的头发和衣服,寒风刺骨,令人感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