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参谋,这次战争又要劳您费心了。”江易令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地图。江易令,年十五,刚将头发束起,便已征战数载,爱慕女子更是数不胜数,“哪里,能辅佐将军,是微臣的荣幸。”晨参谋,当朝唯一一位女将。
“若无它事,我就先行了……”“是,将军慢走。”江易令刚踏出房门,便被一位女子吸引了——她在庭中桃花树下翩翩起舞,美则美矣,树下放着一双绣着蝴蝶的布鞋,女子身着一身桃红儒裙,与景相称,她尚未盘起长发,仅一只银簪斜插发髻,银簪末尾有一朵红花,倒也显得俏皮……
“将军,今日有何事?”年将军,跟随江易令数载,“去晨参谋处。”
“真不好意思,今日突然登门拜访,扰参谋清闲。”“无妨,只是……”说罢便看向江易令,只见他的目光中流露出浓浓的温柔,看着赵依儿(晨参谋独女),“只是怕将军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这是给我的吗?”赵依儿笑道,“是,我出征时路过西域买的,我帮你戴上吧!”
她在院中戏鸟,他在战场杀敌;他送的簪子她天天佩戴,她送的玉佩他随身携带;世人说他冷似铁,说她似秋水,却不知他对她温柔万分,不知她对他打开心房……
“这一仗,怕是这几年来最久的,待我凯旋归来,十里红妆娶你回家可好?”
“呵,什么十里红妆,什么凯旋归来!都是骗人的!我不要荣华富贵!我只要你……我苦苦等了你一年,却等来了你牺牲的消息……”
那一年,他十八,她也仅仅十七岁,这一仗,使他为国牺牲,她终身不嫁……
世间再没江易令,也无赵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