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常砚田被关起来,针对他的调查,彻底掀开。
常砚田本是实权人物,虽是周长玉主导的暗中调查,可也引起了常砚田一方的一丝警觉。
警觉也晚了,调查很迅速,发现不对劲的人和物,一律带回平城地牢。
地牢是张怀文掌控的,这里没有其他人的眼线。
江岩特意把地牢负责人的办公室整理了出来。负责人被赶去了另一间小屋子处理公务。
周长玉就在江岩整理出来的屋子里,跟江岩何田等几个亲信,日夜不停歇,处理常砚田一案。或是去了牢里审问不老实的可疑之人,或是在办公室里头脑风暴、整理常砚田一案的脉络。
最终的效果很显著,四天时间,水落石出,真相大白,常砚田,还真没冤了他。
种种劣迹,触目惊心。尤其是最后那一份全城地图,如果被送出去,久攻不下的平城,必会是面临城破人亡。
张怀文在书房里听完周长玉的汇报,只觉得痛恨的想要一刀砍了常砚田。他一辈子忠君爱国,最恨的就是常砚田这些为了一点身外之物就叛国叛家的无耻之徒。
张怀文:“阿玉,传我的命令,把常砚田押入大牢!你去审他!
常砚田同党,一律秘密处决!
大敌当前,别让一群苍蝇扰了军心!”
周长玉躬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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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常砚田被押往地牢。
自己像个贼似的被缚着,徒步前行,连个囚车都没有。
来押他的人,又是那个年轻的不像话的江岩,还有何田。两个都是周长玉的心腹。
常砚田这心里悲凉啊。他忍不住吼道:“好歹我也是个将军,你们就不能用辆囚车吗!这么远的路呢,你们居然要让我走回去吗!
还有你们两个小子,就你们两个小崽子,居然也敢来押我!
你们好歹也派个官阶高点儿的来啊!
给我点面子行不行啊!”
江岩何田听言,忍不住都暗笑了一把。
江岩道:“囚车,常大人,你就别做梦了。就你那重量,别把囚车给压垮了。
还官阶高点儿的,我呸,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们玉少爷在地牢里等着见你呢!你就等着被收拾吧!”
何田哈哈一笑,“就是!”
“周长玉,又是周长玉!张怀文家的那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崽子!”常砚田在心里狠狠地道。
不过他没胆说出来这句脏话。眼前这俩小子,要是听见自己骂他们的主子,那还不得抽死自己。
主子,主子,自己也是主子啊。常砚田来回扭头,想找到自己的属下,可一个也没找到。想问问,又没敢问。他觉得问了也只是一顿奚落。索性就不问了。
常砚田的手下,其实都已被秘密的处死了。一个没留。
可怜有的人临死前还幻想着常砚田会过问他们的死,会为他们主持公道。
但其实常砚田的属下,背地里作恶多端,没少欺负普通老百姓,在他们身上没有公道可言。这群属下,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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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养尊处优的常砚田常大人觉得自己的双腿就要累的断掉的时候,平城地牢终于到了。
怀着一腔复杂的感情,常砚田被牲口的一样的推了进去。
等到在地牢行刑间里头,看见了端坐在椅子上的翩翩少年郎周长玉,常砚田觉得自己的胸腔瞬间被气愤充满了。
“小崽子!都是这个小崽子!”常砚田愤力扭动,想挣脱士兵的钳制,想冲上前用捆他的铁链子去打周长玉。
江岩早看着常砚田不对劲,早就做好了准备,哪能让常砚田这人欺近他哥的身前!他抬脚一踹,直接将常砚田踹了个狗吃屎。
这下常砚田直接趴在了周长玉脚下。几个士兵连忙冲上去按压住了他。
江岩这才满意了,闲闲的扯扯嘴角。
周长玉对江岩点点头,又对几个士兵道:“别跟他耗时间,把他固定在行刑架子上。”
听见行刑两个字,常砚田刚才的孤勇早没了。
行刑间里头,很快有一股异味传来,众人面面相觑。
原来,常砚田被吓的,大*小*便*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