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某国秘密研究基地,实验室内金发男人居多,少数金发女子,但无一例外,都是白人。
他们做的研究项目以人体基因为课题,最先目标以造福人类,提高人类寿命为最高荣誉而进行。
但是研究数十年,甚至现在已经算是承接父辈进行的研究。
不可说毫无进展,但对于最开始定的目标,现在看来属实为无稽之谈。
但是期间所收获的,也绝非是初辈人能想象的到的。
例如十多年前就已经出具成果的‘肌肉改造’技术,当然,被那帮家伙成为极限增长。
这项技术当时比较复杂,技术已经完善,但是后续的影响,身为国家要考虑更多。
因此考虑到可能产生一系列危害,这项技术只能用部分人。
一、发生过重大意外,肌肉萎缩的病人。这技术可以让人体肌肉活性重返巅峰。
二、有极高自愿意向,通过心理评估合格的人类。
三、支付巨额金钱的任何人。
这些条件很多人嘲笑了很久。
在那个时间点,很多参与‘肌肉改造’的家伙出现,但也同样,因为这项技术,不能参与任何相关获得奖项的比赛,运动会、健美、常规比赛,所有的都不可以。
但对于那个自由的国度,不是什么问题。
很多人在一开始都能够想象到,地下拳赛会发展到怎样的高度。
但他们绝不会想到,那成了后来国家之间衡量实力的标准。
最先开始是赌注,和黑拳一样,有一位资本家近乎一家独大,举办了第一场死囚和参与‘肌肉改造’的家伙之间的战斗。
这名死囚以十三起杀人案及致两名警察死亡而被判无期,外界没人会知道他是一名拳击手,但是在地下,早先举行的死囚之间格斗赛他的战绩是二十三战二十三胜,近乎传奇的一个家伙。
但在那场肌肉改和死囚犯之间的比赛中,他死的太惨了。
那家伙用第一拳打断了他上颚的五颗牙齿,下颚的四颗牙齿,下巴错位,脖子经脉损伤。
这是医生在之后分析的,当时,不得不说,那家伙是真有骨气,他扶了扶下巴保证自己能咬紧牙关,他的牙关也只有后排的那几颗牙齿可以咬紧,但是对他似乎已经足够了。
在用出成名绝技一击重拳……
对方揉了揉鼻骨断裂的鼻子,流着血冲他笑了。
第二拳,颅骨破裂,脑组织致命性损伤,至于之后,骑着他的尸体打了多少拳,已经没人记得了。
他在第二拳之后就已经死了。
事实证明那帮家伙的担忧是没有任何必要的,让一个曾经为世界拳王的男人进行‘肌肉改造’……
有人说在上场的时候就看到那名有过二十三胜辉煌战绩的死囚腿发抖了。
不管怎样,‘肌肉改造’由此大火!
不知出现几何趋之若鹜的家伙。
甚至后来衍生出的‘猩猩技术’也是在其之上更胜一筹,只不过,有人发现了其中可怕的事实。
肌肉的强度好像要接近不可控的地步。
什么叫做不可控?
在那个枪械贯穿一切的国度,有什么是不可控的?
一名战逃犯,他进行了‘猩猩技术’,本来,那比起之前瘦高的身材,宽阔了两倍有余,本该是没人认出来的,但是他做的是那种事,留下了基因DNA,因而当他被找到的时候,他还在呼呼大睡。
那帮家伙知道关于那种技术的人是比较难控制的,因此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对方拒捕,就予以开枪射杀!
但万万没想到,十五个警察,从第一个到陆陆续续进去的总共十五个,他们都后悔自己枪械的口径太小。
子弹近乎只打进去不到一寸,那个家伙咆哮着,大概是因为疼痛,他扭断了十五个警察的脖子,然后……他死了。
那些留在他身体里的子弹杀死了他。
有人说他不是因为枪伤而死,而是因为在杀了太多人后被自己吓死的。
有谁能被射了十六枪还能杀掉十五个人,并且不死?
他做到了前者,那就足够了。
‘猩猩技术’诞生了一批更凶狂的人。
他们的战斗也似乎开始向另一个高度进行。
犯罪。
第一个想到这个的家伙是一个企业家,他的死对头吃了他太多的利益,因此,在一天风和日丽的上午,那个家伙被他指使,乘坐电梯到二十楼,在他们开会议的时候,捏住领口,用一只手丢出窗子,这个正在盘算下一步计划的可怜家伙掉下二十层楼摔死了。
从那件事之后,他们开始推崇个人战力,用以保护安全,或者……谋杀。
这帮研究这项技术的人或许不知道当今天这份成果又一次公布出来,是否会推进血腥事件的又一次进步,又或许,他们会完全改变国家战斗的性质,但,那个进行‘超行星’技术改造完成的男人已经出来了。
第一时间他就被关进了最严密的房子中,材料特殊,就连进去问话的人也被告知只能在对方出来,或者对方死后,他才能出来。
第一件事,心理健康分析。
他的身份是一名军人,这名心理分析员有最好的素质,但对于一个以另类恐怖人形态坐在他面前的家伙他实在害怕的厉害。
他快有两米五了吧?
据那帮家伙说,他的体重已经达到两百多公斤。
而脂肪率……还算正常,只是那些基本测试的数据……
他进行问话,对于这些参与特殊改造技术的人来说,记忆是衡量心理的一个重点。
有恶人在失忆后不做坏事就是因为记忆的缺失,但残留记忆依然会影响着。
所以,对于记忆的分析工作,他们需要严阵以待。
他们担心一件事,这项技术的过程并不是那么顺利,那在这其中,他究竟想什么?
毕竟……这项技术持续了足足三个月之久。
不然也不会以至于让他的身体产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军人以保家卫国为一生重任,在他问及时,他似是回忆的想起以前在战争中的种种。
但关于细节一概记不太清。
与其他的事情他也只是忘记了许多细节,总的大体倒不算忘记。
长达三个月的记忆空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算是正常,不过在问话过程中,他的神情总是有一种落寞。
快要结束问话时,他不禁问他:“你不开心吗?”
他回答:“我的身体我自己更明白,我现在察觉到一件事。”
“什么?”
“我不会再承受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