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的将最后一个纸箱子推到临时仓库中,斯露德和周围的众位‘壮丁’齐齐松了一口气。
“辛苦咯,各位。”站在一旁,脸上带着温暖和颐的微笑,院长拍拍手,说道,“接下来麻烦男生们负责把各自的物品运送到指定的地点,女生们负责按照计划进行布置。至于你们刚才搬了东西的同学们就休息去吧。”
“那意思就是我们不男不女咯。”后排某个阴暗角落传来某些不和谐的声音,刚准备离开的众位脚步齐齐一个踉跄,满脑袋黑线的将无语的眼神投向某人,视线中写满了‘就你知道的多’六个大字。
“真是的,好好的武斗祭为什么要布置校园啊。”斐迪楠打了一个哈欠抱怨了两声,有气无力的对斯露德说道,“我先回实验室了,好困啊。”
好困还去实验室,该说真是努力还是送医院啊。斯露德摇摇头走出了校门,一眼就看见了马路对面靠在一辆黑色轿车上吸烟塞巴斯汀,偏偏塞巴斯汀还毫无顾忌的对着斯露德举手示意了一下。
这是在挑衅对吧,这绝对是在挑衅。接受到塞巴斯汀发来的跳战邀请的斯露德干脆的走过马路,在塞巴斯汀和车里的乔瑟夫诧异的眼神中拉开后座车门坐了进去,相当不见外的对驾驶座上的乔瑟夫说道,“去玛安娜广场,谢谢。”
被某金毛团子令人窒息的操作震惊到的塞巴斯汀足足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将手中的烟一丢也拉开车门坐了进来,皱着眉头问道,“喂,你在干什么呢?”
“蹭车啊。”斯露德歪着脑袋一脸无辜的摊开手。
塞巴斯汀眼皮狠狠的跳了两下,“首先,这不是顺风车。其次,作为一个案件的嫌疑人物,拜托你有点自觉好吗?”
“这不是为你们减少工作量嘛。”斯露德舒服的靠在椅背上,竖起一根手指说道,“再说了,我自己打车去你们反正也要跟上来,那为什么不干脆节约一点一起去呢。”
“你…”说的好像还真有道理哦,塞巴斯汀瞬间卡壳,一时半会也想不到怎么反驳,就干脆把安全带一拉,苦恼的挠着脑袋。
“好了,塞巴。”乔瑟夫熟练的打着圆场,推了推眼镜启动了汽车,“玛安娜广场对吧。”
“嗯。”
“玛安娜广场?”塞巴斯汀皱起眉头,“如果我没记错,那里和你的出租屋完全不在一个方向上吧,你去那里干什么?”
“如你所见,找线索。”斯露德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就看着窗外不再说话。
“哦,那你有什么线索?”塞巴斯汀偏过头看向斯露德。
“嗯,当然是…”斯露德笑了笑,肯定的点点头,“一点都没有。”
额,塞巴斯汀瞬间满脑袋黑线,瞪着斯露德,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噗嗤,咳咳抱歉。”乔瑟夫忍不住笑了出来,眼角余光瞟到塞巴斯汀不善的目光,连忙尴尬的轻咳两声老老实实的开车去了。
……
“真的没问题吗?”玛安娜广场的某个贩卖机旁,乔瑟夫紧张的看着坐在长椅上的斯露德,问道,“按照达尔克的说法,提供情报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人了。”
“正因为是她才不危险。”和满脸严肃认真的乔瑟夫不同,塞巴斯汀手上拿着一罐咖啡,脸上的表情比起办案更像是度假的,“怎么说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乔瑟夫摇摇头,“可是我还是觉得太莽撞了。”
“放心吧。”塞巴斯汀又点起一根烟,对斯露德抬手示意,“而且像这样能同时抓到两条尾巴的机会可不多。”
斯露德瞟了丝毫没打算掩饰自己的塞巴斯汀,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极大的怀疑,这下子别说搞清楚那个给自己送情报的人到底是谁了,连能不能再见面都是一个问题了,当然如果因为这个被拉黑就惨咯。
就在斯露德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穿着大衣戴着兜帽满身都写满了我有问题的人坐到了斯露德的旁边,用明显嘶哑的假声轻声问道,“想通了?”
不是上次那个人?斯露德的瞳孔略微一缩,偷偷向塞巴斯汀瞟了一眼,轻轻点头。
“很好,那么按照上次说过的,一条换一条。”那人说道,“这次该我先问了。”
“等等等等,”斯露德连忙打断了那个人的话,“你怎么知道你问出来的问题我是不是知道呢,而且你不怕我骗你吗?”
“欧若拉·流歌。”那个丝毫没有一丢丢打算回答斯露德话的想法,自顾自的问道,“在你突袭秃鹫的那天是否出现在了东郊荔湾?”
为什么是这个问题,只是一个测试吗?斯露德犹豫了一阵,点点头,“是。”
“该你了。”
一点破绽都没有?斯露德嘴角抽了一下,看来只有指望那两个特别行动科的家伙靠谱一点了。斯露德想了想问道,“那个穿军装拿太刀的少女,她是谁?”
那人身子明显抖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斯露德一问就是这么劲爆的一个问题,犹豫了很久才缓缓念出了那个名字,“咲依。”
“那…”
“今天的交换到此为止。”不等斯露德继续,那人就果断的站起身打算混入人群离开。
斯露德将视线看向塞巴斯汀,只见塞巴斯汀还在那里喝咖啡?倒是乔瑟夫好像在给谁打电话。注意到斯露德的视线,塞巴斯汀偏偏头示意斯露德上车说,斯露德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最后看了一眼已经消失在人群中的那人,转身走向了广场附近的停车场。
“怎么样,问出了什么吗?”塞巴斯汀问道。
斯露德摇摇头,眉头紧锁,想了想问道,“欧若拉·流歌,这个名字你知道吗?”
“流歌?”塞巴斯汀虽然是一辆茫然,但是看乔瑟夫的表情,好像有戏啊。
“如果单单是流歌这个姓氏的话,我记得。”乔瑟夫咬着笔头,“圣菲尔学院的院长的姓式就是流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