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鸦之所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是小妖主给它的宝物。至于这个宝物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妖魔一共有三个主子,而且它们三个都是结拜之交。
小妖主蝰蛟,二妖主涂山灵。至于大妖主,小的不知道它是什么妖物,也不知道它的名字。求求您放过我吧,求你了。”鼠妖说完,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还在地上疯狂跪。
对于天葬年来说,鼠妖所说的,价值并不大。
看着鼠妖,天葬年接着问道:“你所说的这些妖主,实力如何?”
“我只知道小妖主实力超群,直逼八阶大妖的存在。至于其他两个妖主,应该也是与小妖主差不多的。”鼠妖回答道。
直逼八阶大妖,说明这蝰蛇如今并没有达到八阶的级别。
望着眼前的鼠妖,天葬年若有所思。
良久之后,他才开口说到:“你想活下去吗?”
“当然!当然!”鼠妖疯狂地点着头,生怕天葬年后悔。
“既然你想要活命,不如为本尊效力如何?”天葬年笑呵呵地看着鼠妖说到。
鼠妖一开始还想着眼前的人类能放过自己一马,没想到它却听到了如此侮辱它尊严的话语。鼠妖立马吼到:“让我为你效力?这不可能!士可杀不可辱!”
“那本尊成全你!”说着,天葬年唤出了自己用剑,
看天葬年不似在开玩笑,鼠妖急忙磕头说到:“您老当我刚才说的话是放屁吧,我愿意为您效劳。”
一旁的姜莹看到如此的鼠妖,不禁内心鄙夷。什么士可杀不可辱,一亮刀剑就怂。
鼠妖嘴上说着愿意效劳,但天葬年也不是傻子。
他在鼠妖的身体里种下了一个印记,这个印记可以用来知晓被种下这种印记的人的所有想法。然而这并不是这个印记最厉害的地方,最厉害的是,只要被种下印记的人一旦有了背叛的想法,会立即自爆,就连元婴什么的也跑不了。
天葬年知晓了鼠妖的记忆之后,发现鼠妖所说的并不假。
“师父,您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对它种下灵魂印记?”解决好事事情之后,二人出了迷阵。姜莹疑惑不解地问道。
“六阶妖兽的实力虽然对我来说并不强,但是他的灵魂要是选择鱼死网破,那我也可能会受到重伤。若是如此,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优先摧毁他的意志,好让后面的事情水到渠成。”天葬年回答到。
......
另一边,韩战符言藏师徒二人,也来到了苏州城的那个小渔村。
此时的小渔村空无一人,除了仅剩的几只快野化的鸡鸭鹅之外,完全可以说是恐怖至极。
小渔村里一片白,漫天的钱纸使得小渔村的气氛更加恐怖。他们每家每户,都是死了人,也都挂满了白色丧物。
韩战与符言藏为证事情真实,随便进入了一家屋子。
屋子里依旧躺着还未被下葬的尸体,他们二人直接查看起了来。
可是如今尸体早已经开始腐烂,看不出什么。不过即便如此,他们二人却仍然没有放弃,他们翻寻着一个又一个的尸体。
就当他们翻到最后几个的时候,他们却发现有一具尸体保存的还是很完整的。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这个没有腐烂的家伙的家里发生了震动,他碰巧掉进了菜窖里。
菜窖常年累月不见阳光,又处于地底,所以温度十分寒冷,这才导致了他的尸体没有腐化。
“身体干瘪,的确是被人吸干了精血。至于额头...这个印记也的确是梼杌的,可为什么是紫色的呢?”符言藏疑惑地问道。
“据记载,四大凶兽的印记全为黑色。师父,紫色的有什么问题吗?”韩战不解地问道。
“不清楚,难道是谁在装神弄鬼吗?”符言藏的后面一句话,说的非常小声。
二人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好先去别处,以作突破口。
在这妖魔乱世,苏州城算是比较安全的几个城池之一了。
苏州城的守卫力量异常强悍,再加上在苏州城落脚的强者也多,所以才造就苏州城强悍的局面。
韩战跟随符言藏来到苏州城里,找了一家客栈住了进去。
坐在三楼顶上,韩战若有所思地盯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一言未发。
良久之后,符言藏才开口说到:“是不是在疑惑那个印记为什么是紫色的?”
“是的,师父。”韩战老实地回答道。
“你知道为很么苏州城如此强悍,在它的管辖范围内,莫名其妙的死了这么多人之后却无人知晓吗?”符言藏接着问道。
韩战听到师父地问话,没有盲目的去瞎猜。他思考了许久,望着楼外的天空说到:“有一只手,替谁遮住了这片灰暗的天空,使他能在黑暗之下,做一些小动作不被发现。
也正是因为这只手,让人们看到的黑暗不是真正的黑暗。而在苏州城能做到这一点的,唯有一人.....”
“呵呵,小战啊,看破不说破。在人家的地盘,还是低调一点。好好休息,晚上一起去拜访拜访他吧。”符言藏笑呵呵地对韩战说到。
“是!师父!”韩战说到。
苏州城之所以会成为通天帝国最为安全的城池之一,是因为它的景色很美,吸引了无数的文人墨客,修者之士的流入。
在苏州城的大街之上,你随便抓一个人,他都很有可能是修真人士。
此时符言藏已回房,只剩韩战一人独坐三楼,望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
他没有释放丝毫属于他那元婴强者的气息,就这样细细感受着这独属于人间的烟火红尘,无任何人打扰。
“喂!老头儿!你在这儿摆摊,保护费交了吗?”此时,一个流里流气,还带着一大堆人的小混混拿着一把大刀指着一位老人说到。
老人只是一个卖菜维持生计的存在,哪儿见过如此大的阵仗。再加上穷苦出身的他,根本不敢为自己伸冤反抗,只有哆哆嗦嗦地看着那个混混,敢怒不敢言。
老人还带着一个小女孩儿,小女孩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她躲在老人的后头,不敢抬头。
“大爷,我在儿摆摊这么久了,也没人告诉我要交保护费啊。”老人战战兢兢地说到。
“没人告诉你?那老子就现在告诉你!老东西!从今儿个起,你每个月都得向老子交保护费!你!你!还有你!你们都得交!明白了吗?”混混头目指着周围围观的人,气焰十分嚣张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