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房间内,一珠帘把房间分割成了两个部分,
珠帘外,一老者恭恭敬敬的说道:“主人,哪小子内力了得,属下几乎被他压制的动弹不得。”
珠帘内传来声响道:“哦......,竟然能把你逼到如此地步。”
“是的,恐怕比您还要......”
老者欲言又止,似有所忌惮。
“但说无妨”
“恐怕......还在您之上。”
珠帘内过了一会才有声音发出,貌似是有所思。
“好,他也许能解我多年之惑。”
“可是此人非常厉害,恐怕不好抓到。”
“先派人去摸摸他的底。”
“是!”
就在老者要转身离去时,珠帘内又发出声音。
“且慢!”
老者不敢怠慢,恭敬道:“主人还有什么吩咐。”
“小孩必须死。”
“是。”
“去吧!”
老者这才敢转身离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邹一狼。
.........
郑庆宇离开村落已经一天多了,在这一天的日子里,他带着王小竹一路向东,这一路走来不是山丘便是草地还当真是荒凉,更不用说遇到一个歇脚之地了。
“大哥哥,我走不动了!”
郑庆宇微微一笑,把王小竹背在背上,继续踏着枯草前行。
“大哥哥,我们这时要去哪啊?”
“去找你的亲人。”
“我的亲人吗?在哪里啊?”
“祥云城”
“那祥云城在哪里啊?”
“我也不知道,不过一直往东总会找到的。”
“哦,那大哥哥会不会和我住在一起啊!”
“大哥哥有自己的事要处理,等有机会了我还会回来找你的。”
“哦”
说着说着,困乏的王小竹趴在郑庆宇的肩膀上睡着了。
郑庆宇可能还不知道,此时的他可谓是金丹期修士中最惨的一个,别的金丹期修士都有自己的法宝,都可以御宝而行,日行千里也是轻轻松松的事;可他空有修为却无法御宝飞行,只能靠双脚走路。
按理说望月宗可是一等一等的大宗门,法宝、功法、丹药之类的自然不在话下,可他的师尊张天明却是一样也没有给他,除了练气之法除外;每当郑庆宇问起此时之时,张天明总是一句“以后你就会知道”的话把郑庆宇打发了,他每天让郑庆宇做的就是提升修为感悟天道;虽然郑庆宇不明白他师尊张天明的用意,但他知道张天明肯定是为他好,在和张天明相处的这一年,张天明可谓是对他教导有加、关心之至。
“何时可以御空万里行天下!”
郑庆宇心中也是苦恼,本来一夜破金丹的他原本以为到元婴期也是个把月的事情,可是事情远远没有他想的这么简单,修炼了一年也就提升了一个小境界,这还真是给他了一个小小的打击,后来从他师尊张天明里得知他一夜金丹不过是因为把身体内积攒多年的灵气一下激发出来的缘故,而且他一年提升一个小境界已经是非常的恐怖了,正常情况下,一个资质不错的修士想在金丹期提升一个小境界最起码也要个二十来年,这才算让郑庆宇从打击中走出来。
实际上,郑庆宇的修为“慢”了一些还与他的修炼之法有关系,要是他按常理之法冲击境界,他恐怕已是到了元婴期。不过,这个事情张天明并不知道,要是张天明知道郑庆宇用如此危险恐怖的方法修炼必定是暴跳如雷,估计把郑庆宇暴打一顿的心都有了。
大约又走了一个时辰,一个简陋的小茶馆出现在了郑庆宇眼中,一个孤零零的写着“茶”字的掉了色的破旗挂在一个不高的枯杆上半死不活的飘着,简陋的茶棚里放着几张破旧的四方桌,其中两桌各坐着三四个人——不知道在交谈着什么。
郑庆宇心中一喜,赶紧向前走去,很快便来到了茶馆前。
茶小二笑脸相迎,恭恭敬敬的把郑庆宇引到了一张桌子旁坐下。
“大爷,一路辛苦了,来杯茶水解解渴吧!”
“来两碗”
“好嘞”
很快,茶小二端了两碗水分别放在了郑庆宇和王小竹身前。
郑庆宇把茶碗轻轻向王小竹推了推,关心道:“小竹渴了吧!快,喝吧!”
王小竹乖巧的点了点小脑袋便端起碗大口大口的喝起来,两个呼吸的功夫便把一大碗茶水喝的精光。
郑庆宇笑着用衣角擦去王小竹嘴角的残留茶水,道:“不要急,没人给你抢。”
王小竹不好意思的一笑“不渴了。”
郑庆宇“嗯”了一声对着不远处的茶小二说道:“这里有什么吃的没有?”
茶小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吃的没有,不过沿着此路再走十来里便到了凤阳城,哪里什么都有。”
“好了,知道了!”
茶小二说了声“大爷您忙”便走开了。
郑庆宇并不急着走,想在这里歇歇脚。
此时,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顶着烈日走了进来,茶小二殷勤的上去问好,经过简短的交流之后便把年轻人引到了另一桌上,很快端了一碗茶水放在桌上供年轻人饮用。
“你找事是吗?”
“谁找事了?”
“那我怎么听到你说我的坏话。”
“这么多人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你。”
......
那两桌江湖人打扮的人由原来的斗嘴变成了互相推搡,店小二看着那些人身后背着的大刀也没有了上去相劝的欲望,远远地躲到了一边。
郑庆宇也不是喜欢惹事的人,害怕会有麻烦找上身,拉着王小竹就是往外走,可是就在这时,离王小竹最近的一个中年胖子突然抽刀砍向王小竹,郑庆宇眉头一皱就是上前给了哪胖子一脚,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了解了,可又有一嘴角麻子的抽刀砍向王小竹,就在郑庆宇又要出手阻挡之时,那个树书生打扮的男子仗义出手,用身子挡在了王小竹一步开外,可令人大跌眼球的时哪仗义出手的男子竟然手无缚鸡之力,一下子便被踢飞了出去,摔在地上吐了一口鲜血。
郑庆宇急忙飞身上前又是一脚,嘴角麻子那人便被踢飞出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其他人一看这场景也都不敢再上了,虽然他们没看出郑庆宇有什么高明的功法,可他那双无坚不摧的脚力倒是让人望而生寒,剩下的几人对视了一眼便扶着受重伤的两人逃跑了。
郑庆宇来到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身前,小心的把他扶了起来,问道:“你没事吧!”
“事不大,真是尴尬了,救人不成反被救。”
“你也是一番好意,何来尴尬啊!”
咳咳咳……
“我看你伤的不轻,要不我把你送到城中看一看郎中。”
“有劳了!”
“不必客气。”
说到这,郑庆宇看到了不远处的简陋牛车,便向吓得惊魂未定的茶小二问道:“这个牛车可否卖给我?”
茶小二哪做的了主意,一双询问的眼睛看向了身旁五十多岁的掌柜,掌柜哪敢说个不字,在他心中只要郑庆宇不伤害他就行。
“可……可以。”
“好!”
郑庆宇也不多说废话,直接从衣袖中拿出一锭银子扔给掌柜的,掌柜本来还以为郑庆宇是抢走,可没曾想到郑庆宇会以买的形式取走,愁容满面的脸上顿时乐开花。
“多谢大爷。”
说罢,掌柜的光害怕郑庆宇后悔,赶忙催促店小二去把牛山给郑庆宇备好。
郑庆宇接过拉车的牛绳,让店小二把哪受伤的青年搀扶上去,自己也把王小竹抱了上去,一切准备就绪,驾着牛车向前出发;驾车的郑庆宇也不敢放松警惕,毕竟和身后之人也只是萍水相逢并不相识,还不能确定是敌是友。
掌柜的看着行远的马车,心中乐开了花,不由说道:“不幸中的大幸,这一锭银子可是值十辆牛车啊!”
“掌柜的,小心遭雷劈。”
“什么意思?嗯,你小子是不是找抽。”
“不敢!掌柜,咱们也走吧,这里不安全。”
“唉,走哪去,到哪不都一样。”
店小二虽然没有答话,但也是默认了,不再站在那里,开始动手整理打翻的桌子。
一条坑坑洼洼的马路,一头年迈的老牛拉着破旧的牛车,赶车人的怀中躺着一个熟睡的小男孩,牛车上躺着一个书生打扮的有伤青年,不是郑庆宇一行还能有谁。
“我叫郑庆宇。”,郑庆宇打破了寂静。
“哦,哪我就叫你郑大哥了。”
“好,不知你叫什么?”
“我叫宇文青!对了,郑大哥,我看那些人好像是刺客,专门针对你怀中的小男孩来的。”
郑庆宇也搞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加害一个年幼无知的小孩,不过想到王青让他把这个小男孩交给什么八王爷,知道这个事情定是没有想的这么简单,不想让过多的人知道此事。
“应该不会,我看也就是些劫匪之流。”
“哦,可能吧!”
“对了,不知道郑大哥要去哪里?”
“祥云城”
“是吗?我也是啊!”
“啊?”
“是啊!我孤身一人挺无聊的,要不我们做个伴如何。”
“也好。”
郑庆宇本身想要拒绝,毕竟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危险,不过想到要尽快办完这里的事情离去,而他又不清楚去祥云城的具体路线,有这么一个领路人自然是方便多了,所以还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