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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仁皇城 出游

“嘎吱”宫格木门轻响,梓君走出仁皇殿,脸上带着轻笑。他好久没出去了啊,三个月了,身处仁皇殿。人一旦在一个地方呆久了之后都会有想出去游玩的心。难怕他是仁皇,或生活在天堂!同样如此。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湛蓝清澈,几朵白云在上面漂浮,移动的速度或快或慢,几道金光射到他的身上,润暖柔和,像少女的肌肤。

梓君走出大殿,在他眼里,原来日夜向往的皇帝生活此时是那般熟悉,宫殿的景色宜人,三月的时间却又如此单调。梓君当上仁皇后,遣散了许多宫殿的仆人,他可不想日夜被一群下人服侍,仁皇殿没有男人,一个琴灵就把他治的服服帖帖的,更多的年在豆蔻年华的女孩他也不需要,男女同权后,他这位少年仁皇却并没有立任何女位,连年轻女孩的仆人也是稀少,人们在念他好的同时,都在猜测,他是不是有问题?

他确实有问题,三年之内不可近女色。他现在也不想立什么女位,毕竟还小,做什么事情都还不成熟,等大了再说吧,过了弱冠之年,一切都好说。这是原因之一,他还不知她说否会同意?会同意嫁给他!嫁给人族的皇帝,她可是异族啊,身不变,其心则异。这样的道理梓君还是明白的。

自从三月前和她离开,梓君一直没有见过她,也不知她去了何方?他是仁皇,自是住在仁皇殿,一般女子,没有身位,按律法她也不可进入仁皇殿,哪怕她曾经是陪伴过他的女子!亲兄弟都以臣子之礼待之,更何况,他心中的那个她呢!

仁皇殿巍峨宏大,人却少的可怜,这不是仁皇殿初来之景,只有一些老妈子在主殿的内外打扫,梓君过之,皆仁皇之礼拜之。梓君没有理会,想着她,脑海中突然浮现一句诗: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这是选自《诗经》采葛的一句诗,梓君给它添加一些修饰。

走出仁皇皇宫,梓君怕到了民间引起一些轰动,特地的打扮了一番,让自己更显出一些平凡。身着的袍子依然是那件翔凤袍,虽不显帝王的高贵,但也不甚贫贱。腰段修长,宽窄式样,腰佩着七星宝剑,光泽收起,尤其在打扮后,脑门处落下一缕黑发,反而多了一分少年的痞气。

走到仁皇城繁闹的街市,周围响着小贩的叫卖声,天气逐渐变得炎热,梓君呼着热气,准备好好释放心情,游玩一番!在一个茶铺中喝了一碗劣质的茶水,吃了几个馒头,心情舒畅的往仁皇城最繁闹的地方走。

他心中暗暗道:我是仁皇,不愁吃穿了,今天要好好玩一下,看看人民生活的怎样?梓君年纪虽轻,但还存有仁心的,心海洁净,善良之源像大海般清澈,没有任何杂质!人最青春的年华也许就是他这般年纪吧,有精力,有仁心,想要做的事也有时间。

梓君长得很俊,就是改变的妆容,也是温润如玉,这种气质是掩藏不了的,它会在你的谈吐、行为、字里行间体现出来。走过一个街市,梓君持着一把写满墨笔文字的折扇,跟着人群往前涌。这里人有敲锣的、有打鼓的,耍猴、逗鸟的更是不少。

他发现一群男士争着抢着往一处楼阁走,这楼阁通体深红,两个红布绣球在楼阁的两边悬挂着,木制建筑,亦是重檐的,很高,共有三层。

看阔气,梓君就有些好奇,它是什么营生,为何在这种繁闹的街市还如此阔气?梓君持扇走上前,有些痞气的问道:“大娘,你们这是什么营生?为何能吸引如此多的青年男子?”接待他的是一个年老色衰的妇人,她穿着秀红锦衣,绵帛材质可以算是很富有,脸上有个黑大的痦子,上面长着一根指尖长短的毛发,嘴唇厚重,涂着红红的脂粉,脸上也是,但依然显得皮肤暗黄无光,可以说是很不好看!

“哎吆喂,今天我们殿来了位帅公子啊,看公子这样精光毕露的模样,可是初次来着?公子想知道我们的营生是啥?请公子向门匾上看!”妇女持一个手帕拍打一下,笑着,黑红的眼眸处生出渴望,粗重的手指往上指。

梓君点了一下头,看向门匾。“怡春园?”子君抬着头,妇女瞥向他露出的脖颈,口齿溢出酸水。“怡春园?难道你们是买花的营生,那些公子都是进去挑选花朵的嘛?这事好,我也喜欢!”

低下头,梓君看向身前体胖圆润的妇女,妇女赶忙用手帕擦了擦嘴,笑道:“看来公子还是有些不解,嘿嘿嘿,我们怡春园不仅有花,而且多不胜数,公子想要什么花,老身这都有,就连老身这样的绝色,公子想要啊,也可以破格送给你......”妇女用手帕拍了拍梓君的胸口。

梓君挑眉轻笑,右手持扇轻打在左掌上,笑着说:“您真是说笑了,你是人,怎会是花呢,快带着我进去挑花吧!”

妇女继续微笑:“好嘞,公子现在就急不可耐了,果然第一次都是着急啊~姑娘女孩们,有新客人来了,你们这次可享福了!”

“哎......有什么客人呢?”一群女孩从殿房中走出,看到梓君,都露出欣喜之色,侧身,露出自己大腿,梓君望了一眼,点头痞笑。

看到梓君的笑容,女孩们皆蜂拥似的跑过来,齐伸手,将他拉入红色的门殿中。梓君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或者说受到这么多女孩的喜欢。暗想:难怪他们会喜欢来这里买花,这个门殿的欢迎方式这么特别啊!

走进,梓君微笑地问道:“不是买花嘛,美丽的花朵呢?”妇女摇了一下手,女孩簇拥着将梓君拉向一个红木制的桌子上,让其坐下。妇女笑道:“不着急,您要看上哪个,买回家玩就是,现在您呐,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

“可是,我喜欢的花朵很多,需要经过一番挑选啊?”梓君无奈地说。

妇女认为来了一桩大客,反而更不着急,令梓君身前的女孩退散,握着筷子,夹起一块肉放到梓君半张的嘴巴里,说道:“看来公子还是名爱花的贵客啊,这个年纪,喜好多也令人接受,想来一般花朵也配不上公子这般容貌,公子可阔气?”

梓君点头。

“好,春月!来客人了,快出来陪酒......”妇女笑着,拍掌发声。

“哎......是什么样的客人呐,妈妈,我不是说一般客人我不愿么?”梓君抬起头,往楼阁上方瞅,那是红色的楼阶,直通上阁的房间。

此时行下来一个美丽的女孩,她身上一身红妆,桃眉杏目,眉间点着一点脂红,面容粉白似玉,十分好看!她手上持着一个圆花扇子,上面绣着一朵梅花,遮挡住半脸,羞容的模样,姿态万芳。

梓君望着女孩,嘴中咽下一口菜食,脑中想到一言诗句: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这是形容女孩美貌的诗句,此刻正当时。

女孩继续向下行着,没有穿花鞋,满堂春色,干净程度也不需要,两只小脚在衣裙遮盖下忽而露出,粉粉嫩嫩,白白皙皙,十分可爱。女孩继续走近他,这时传出一阵梅花的香气,梓君嗅着有些熟悉,接着又咽了一口唾沫。

女孩看着梓君有些愣神,伸出扇子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发出女孩的轻笑:“嘿嘿,公子长得真俊俏,可有家室?”梓君一拍即醒,站起拱手:“春月姑娘好,小生是来买花的,请问这里有何种花朵?”

“我本不是花吗?难道公子认为我配不上一朵含羞的花朵么?”女孩继续轻笑,纤细盈握的身子靠在老妈的身上。

“哎呀,这位公子还是个初入情事的少年呢,春月,你比他大点,好好照顾他昂!”妇人持帕摇了摇,安排道。说完,对着女孩挤了一个眼色,踏着步子走向门殿的外侧,招呼客人去了......

女孩看到妇女的眼色立即会意,这是让梓君多呆一会,在这里多撒一些金钱,同时含着一些让女孩交主的意思。女孩已是十七芳龄的年纪,虽小上梓君一岁,但女子十五及冠(及笄),又独自在这市侩间生活良久,自然可以算是梓君的姐姐。

女孩看了一眼梓君,又望向妇女的背影,笑着说:“妈妈,我知道了,我自会多留她一会的!”女孩转过身,不穿鞋,比梓君矮上许多。继续对梓君遮挡着半张脸:“公子,坐吧。”

梓君看了一眼女孩的水眸子,很漂亮,心中顿时亮堂了许多,坐在身后的红木圆凳上。

女孩并不着急,伸手给梓君夹菜。看着女孩伸来的手指,很腼腆,忙说:“她是你的妈妈啊?春月姑娘真是孝顺!”听到梓君的话,女孩的细眉微皱,这很显然不是她想听到的。

“是啊,每天帮她接待不同的客人,心累体乏!”

梓君看着女孩投来的眸光,痞笑一声:“春月姑娘,你为何用扇子遮挡面庞啊,是不是有什么不适之处?”女孩看着她,眸光透出一些怒气:“公子站着急啊,现在就想......”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我这半张面就是只配阔少公子喝酒的意思,其他的,我都不会干,连触碰都不能!现在我们人族出现了新的人皇,男女同权,我的底气更足了。”说着,女孩挤着眉目,似笑。

“姑娘可喜欢今日的人皇?”

“当然,他是我们贫民心中的好帝王,听说长得也很帅气,不色,至今没有立女位!”说着,她的眸子上抬着,含着渴望和希冀。

梓君冷哼一声:“他哪是好皇帝啊,天天坐在朝堂吃民用民,而且齿龄轻,根本没有仁心,也不适合当人皇!”

“胡说!你不要在这里诋毁他哦~她可是春月心里的好郎君。”女孩持扇拍了一下桌子,随后又遮了回去......

梓君喝了一口酒,呛了呛嗓子:“我听说他身体有问题,三月来至今没有近女色,可能你如此绝压百芳的美色要空留于世了,应该他不喜欢女生吧!”梓君将嘴角上扬,把脾气演尽。

女孩方即露出惊色,有些哭容:“哼,公子不会喝酒就别喝了,不会看人就不要看了,春月才不信呢,虽然我和他素微蒙面,但春月知道,他是真正的男子汉,他只是没找到,不会对女孩毫无感觉,也许,也许春月就是他要找的人呢!”

“唉,他如果知道,他也会喜欢你的吧!”梓君叹息一声,一口酒又灌入喉中,顿时又呛了几声嗓。暗道:“此物如此性烈,为何父亲生前如此喜欢呢?”女孩看出梓君是第一次喝酒,扇子下露出淡淡微笑,暗想:你定不是好人,虽然长得帅气,但脸上无良的痞气甚露,也不会是儒士,还说仁皇陛下那么多的坏话,我要灌醉你,在我们这怡春园使劲花销,然后再走!

“来,我们怡春园的酒水最香了,公子一定喜欢,喝酒!”见梓君喝完桌上的酒水,女孩又倒出数杯,依次递给梓君。

梓君从来没有受到这样的邀请,心中想到一些诗情画意的人物,腼腆的接过,喝了下去。接着几声呛嗓,女孩低眉望着梓君,有些不忍心,但又时刻弯眉,一杯酒接一杯酒的递给他。

时间日近黄昏,梓君脸上红扑扑的,连忙摇手,笑道:“春月姑娘,我喝不下去,菜巡酒过,还是带我去看花吧。”

“花?什么花,我不就是一朵美丽的花嘛?公子难道还要,好不满足啊!”女孩有些生气,娇声怒道。

梓君醉眼看向她,她的确很美,像一朵花。但梓君心中的理智告诉他,不可,她不是。

摇着眉头:“你不是,春月姑娘,我要买的是一朵真花!”女孩水眸眨动:“我不是?谁是,难道公子认为我还不算美吗?哼,难道公子想吃霸王餐?”

梓君继续摇头,天旋地转,脑袋昏昏的,说道:“你真不是,我要的是真花!”

“公子还要真花,我就跟公子看看我的全貌,看看正直的公子还想其他花朵么?”说完,女孩放下梅花扇子,整张脸望着他。梓君看她,高高的鼻子,白皙嫩滑的肌肤,涂着胭脂的薄唇,很美,在人间,难有女子相比!

亏且不是仙,这是梓君此刻念想的话,她是平凡的人,没有仙气,不像梓君见过的小琴,怀着灵气,也不像依兰等,气韵非凡!普普通通的人,就这,人间也难寻。

“现在知道春月美了吧?哼,现在你已经看到我的美貌了,不留下什么,是不可能离开的!”

“你要什么?”梓君轻声问她。

“我不要钱,但不能不给哦,我不拦,他们也不会让你走的,现在我问你问题,你一定要真是回答我,不许撒谎!”女孩红唇露出微笑,有些深闺女孩的可爱。

“好!”梓君点头,身子沉沉的,殷着酒水。

“你是谁,为何如此诋毁仁皇陛下?”女孩看着他的脸,试探道。

梓君眼珠子一转,痞笑道:“因为我就是人皇啊......”刚说完,哪知他腰佩的七星宝剑泛出七彩星光,光芒闪烁,剑鞘幻化为原样,金光闪闪,帝王之气尽显。七彩星光也扑到了梓君的面目,酒醉,幻力回缩至体内,他的样子也发生了改变,痞气全无,容貌端正,剑眉冠玉!

女孩望着梓君露出惊讶之色,低眉望了一眼金鞘宝剑,喊道:“仁皇陛下!”

“你?我不是人皇。”醉眼朦胧的梓君还不知自己已被剑灵改变了面貌,露出轻笑。

女孩已经看出了梓君身上的帝王之气,并不信。看着他,似惊又喜:“公子就是人皇,就是春月心中的人皇,公子可不要不承认!”

“请帮我保持这个秘密,他们应该还不知道。”梓君低头望了一眼杯中的茶水,才发觉自己已变成本貌,抬头望向她。女孩轻轻笑:“好啊,原来我挺怕你的,现在看来,你有求与我,我也不怕了。”

“我们继续,你刚才说过,你不喜欢女孩,是不是真的?”

“不是,我现在没有立女位的想法。”梓君还醉着,眼睛依然朦胧。

“我不信,我要亲身试一下!”女孩露出少女的可爱,看着他,身下早已有了动作,一只脚抬起,轻放到梓君的右腿上。感受柔软,梓君轻低下头,看到女孩的小脚,它放在他身上,嫩白秀气,五根脚趾涂着胭脂,微光照耀下,晶晶亮亮。

梓君还有醉意,脑袋一蒙,伸手摸住。女孩不自觉地微笑,暗道:好幸福啊~

“你......”“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女孩收回,脸上挂着淡淡地粉红,继续说:“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带我回家了......”

“什么?我是来买花的,不是,你们这是什么地方?”梓君这才惊醒,怒言道。

“你是来买花的,我知道,我也说了我就是真花,男女同权,你说的。现在你见了我,摸了我,不可不认!”

女孩说得梓君有些无语,说:“那你先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你是何营生?”

见到梓君有些生气,女孩言语开始吞吐:“我......我们就是卖花的,但不是你说的那种花,是可人的花!”

听到她的话,梓君脑海发出一阵闷响,惊出所有的酒气:“你说,那种......”

“对呀,就是那种,没想到人皇也喜欢来这啊?”梓君看到女孩脸上的笑容,叹息一声:“唉,没想到第一次出来竟来此地,要是传出去......”

“春月姑娘,我可以为你赎身,但你千万不要......”

“好了,我知道,你是人皇,你说过你喜欢我哦~没想到我心中的男人就是仁皇陛下啊~”女孩像原来那样抬眼望天,又望向梓君,嘿嘿笑。

梓君轻拍桌子,面容改变,痞笑道:“你要答应我,出来之后就不要跟着我了!”“我不要!男女同权,我和人皇的权力是一样的,你既然看了我,就需要对我负责到底!不然,我不依。”

梓君佯作答应,不一会儿,女孩穿上樱花色的布鞋,和梓君走出殿。

妇女方即拦住,招呼了一个壮丁,叫嚣道:“好啊,公子,我如此待你,你竟然扒我花魁!”梓君看着她的脸,无奈又不屑,痞气大放:“我就是要她,怎样?我就是来买花的,不可吗?”

妇女看到梓君的脸,怒转喜。陪臣道:“公子,你都潇洒完了,该给点补偿了吧?”看到妇女的样子,握着梓君手的女孩也畅快的笑了笑:“妈妈,这是我愿意的,我走了,您要安心,保重身体啊~”

“你要多少?”梓君冷哼一声。

妇女望了望酒桌,持着一个金色的小算盘盘算起来,抬眼看了一下女孩,似对待一件商品,女孩也对她也是表面感情,理了理青丝,望向远方。

这一切都落在梓君的眼中,他怒火中烧,脸上却痞气十足。

“嗯......算起来,公子需付我五千枚金幻币!”说着,她对着梓君伸出五根手指,短且粗,如同她的脸。身为帝皇,他自然不为钱发愁,扔给她一个金文黑卡,道:“这里正好有五千枚!”说完,他拉着女孩走向街市。

“公子大气!”接过黑卡,妇女喜不自胜,高声应了一句。

很快,妇女抖出黑卡中的五千枚金幻币,抬头望着梓君和女孩的背影,已走远。含笑道:“走得这么快?天还没黑,连吃饭的时间,真够快的,都是第一次,也不知道春月舒不舒服?应该趁着天黑回家再来一次吧......”

“唉,这么俊的少年,可惜了,给我多好......”

......

......

梓君走入街市就放开女孩的手,想要任其走入人流中,自己也抛下这个烫手山芋!但女孩一直跟着他,寸步不离,言说:“陛下不要丢下春月,我和你有肌肤之亲,男女同权,春月已是您的人了......”

梓君又和她绕过一个街市,这里人很散,因女孩美貌而聚集的群众也减少了许多。女孩见梓君还不理她,高呼一声:“仁皇陛下来了......”梓君轻身一闪,闪出街市。

周围的小贩都看向女孩,女孩也眨着眸子四下望了望,急切地说:“仁皇陛下,仁皇陛下,您在哪,您不要抛下春月啊,你走了,让我去哪啊?......”

......

......

梓君心里很烦,坐在一个茶铺,茶铺很小,足有几人饮茶,是一个贫贱人的安息所,周围人声嘈杂,天空昏黄,远望,白里透红。

饮着茶水,将酒意涣散,哭笑不得,暗道:“怡春园,这样地方也可存在,看来我需要改变的还有许多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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