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曦腿疼的滋哇乱叫的时候,范仲淹一行却在听着狄青述说当时的情况。
“当时太子出去的时候,我将他叫住,将让有武艺的臣子后代来守卫东宫这句话给说了。
随后,太子有回到座位上,看了看我直接走了出去,据说,没有坐步撵。”
等了好大看一会儿,富弼才说:“咱们几个加起来快五百岁的人一起还给一个五岁的娃娃出了这么一道题,丢人啊。”
所有人神情都说出的表情,直到范仲淹说:“富公,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咱们这几人有改革派,也有守旧派,但总归来说是为了自己的理想政治和抱负,但自从分到了东宫,我们这些人身上的标签就变成了太子党。
本来我认为会是一个清闲活,但大家也都看到了,所有的机构设立,都是为了大宋,而太子明显将东宫当做一个国家来治理。
这样不好,在皇帝健在尤其很年轻力壮的时候,这是自取灭亡。但皇帝毕竟只有这一个儿子,只能是我们成为替死鬼。还是被留下千古骂名的来遗臭万年的。”
所有人听到都叹了口气,,就好比也个沉甸甸的包袱瞬间压在自己的背上一样。
所有的人瞬间都没有了说话的欲望,直愣愣的看着面前的火盆,不知神游何方。
过了许久,韩琦道:“选择权在太子而不再我们,就算我们不出这道题,我相信陛下也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向太子提出,到那时,尝到全力的太子更加的不好做选择,所以我们只不过是提前将其引燃,”
狄青也接着说道:“可太子毕竟只有五岁。”
“是,就因为他只有五岁,所以这个选择才好做,现在做题只是东宫一府的兴衰,但以后可就关系大宋江山了。
这是一个千古难题,权力还是亲情?”
范仲淹说完在无一人说话,静谧的会议室只有炭火在呲呲的燃烧。
一坐就是一个时辰,直到富弼起身走了出去,这才陆陆续续的起身离开。中间谁也没有说话,直到仆人进屋打扫卫生,拿出火盆,吹灭蜡烛,在无一丝刚才凝重的气息。
早饭,照旧是小米粥和包子外加一小碟咸菜。饭菜很朴素无一丝皇家的富贵之气。
“曦儿,今天你有啥活啊?”
赵曦也一边和粥一边回答:“没什么,去趟东宫,然后去给父皇要几个护卫。”
曹皇后没有接赵曦的话茬,转变了一下话题:“昨天你父皇来过,和母后一起说您来着。”
曹皇后看着赵曦接着说:“你父皇说你东宫的制度存在着两个弊端,第一,军队制衡文官于我大宋祖制不和,四儿,你父皇说军队做大后没有办法制衡军队。”
曹皇后说完看赵曦还在慢悠悠的吃着,一丝着急的意思都没有,不由着急,“你到底听没听母后说话啊?”
“听着呢,古语说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吃完饭在说。”
曹皇后听到后直接快步走到赵曦的旁边,手一伸直接抻着耳朵将赵曦提溜出了饭桌,“你个小没良心的。我在这为你担心了一个晚上,你却在给我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我今天就让你色变了。”
赵曦一着急母后也不叫了直接叫娘了,“娘,娘你先放手,父皇说的这两个问题儿臣已经有解决办法了。”
“好,那你说说你的解决办法,这次不要想忽悠过去。”曹皇后有恢复了那副雍容华贵的模样,就好像刚才提溜赵曦耳朵的不是她。并且还将一个小米粥往赵曦的面前推了一下,示意赵曦接着喝。自己则做到一旁准备听赵曦解释。
赵曦滋溜一口,喝完剩下的一点小米粥,对曹皇后说道:“母后,估计父皇也正在等着我给解释呢,要不咱俩一起,毕竟,在这我也只能笼统的一说,您也不一定明白,您看?”
曹皇后立即起身吩咐道:“摆驾陛下书房。”
仁宗正在批阅奏折,看到皇后和太子,放下手中的笔叹息一声,“慈母败儿。”
赵曦进门给行礼,而曹皇后听到仁宗这样说自己,快步走上前接话道:
“陛下,您这可冤枉臣妾了,曦儿一早就有解决办法,臣妾跟过来是应曦儿邀请。说要详细的给陛下解释如何解决您提出的那两个问题。”
仁宗玩味的看着赵曦,本以为赵曦是让皇后跟着过来是说情的,谁知竟然是来听对策的。
“既然太子有了解决办法那就直说吧。”
“是父皇,本来今天先是跟您要人呢,既然这样那儿臣就先说解决办法。”
仁宗这时插话道,“你当然要先说解决办法吧,不能解决这俩个问题,你东宫岌岌可危,至于要人就无关轻重了。”
“那父皇,儿臣就直接说了,要是说的有啥不对的地方,还望父皇赎罪。
自古都知道军权的重要性,但为什么不单独的讲军队独立出去,反而要在朝堂上和文官一起和稀泥呢?这是儿臣不明白的一点,所以儿臣想的,先将军队独立出去,形成自己独有的一个管制系统,真正的在朝堂上拥有权利的只有常委中一人。其余人等全部部队上升迁,不对地方官吏负责,此是其一。
其二,儿臣想在军队里设置政委一直,这一职务由文人担当,级别和队伍领队一样,但不对上级队伍领队负责只对上级政委负责。”
赵曦说道这,仁宗插了一句,“这和我大宋现在制度,文官检视无关有和区别?”
赵曦回道:“父皇,和之前不同,政委只是军队就职,不会在出现随军时是主管,大军返回后又变成文官的情况。另外,会对政委一直进行约束,不能对军权的指挥指手画脚。”
“那政委的职责是什么?”仁宗疑惑的问道。
“领导部队贯彻执行条令条例和其他法规制度,维护军队的纪律,保证部队的团结稳定和集中统一,同时也对部队的官兵进行爱国教育。”
赵曦看到仁宗正在沉思就没有接着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