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等到你愿意想说的时候再跟本王说。”
夜华音但是照顾到她此时此刻的心情便没有再逼迫她。
“七月,翠碧,把你们的王妃娘娘带去休息,没有本王的命令,今天晚上不允许她再出去了。”
“是,王爷。”被点名的两位人自然是不敢懈怠。
立马从旁边走去把人扶了起来。
现在夜华音的语气和态度有些僵硬,但他们心中都明白,王爷这么做就是为了王妃着想。
更何况阿拉公主的后事要由王妃亲自操持,这是皇上的圣旨,他就算是想要插手也不能违抗圣旨。
所以他最多只能在旁边辅助着,不能亲自。
等到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夜华音的视线之中,他的那一抹柔情才逐渐消失,被替代的是狠戾。
“沈一,让你动用一切的关系,无论如何都要调查出来,刚才夜亦卿和王妃到底说了什么。”
“是,王爷!”沈一为难的看了一眼夜华音。
只能硬着头皮应了下来,毕竟是王爷的命令,他也没有违抗的能力。
只不过让他调查皇上的事情,只怕是有些困难了。
“明天无论如何都要加强守卫,切勿要提高警惕,不能让其他人有即可成明白吗?”
既然容沫沫独揽这件事情,那么势必要慎重,毕竟也关乎到两国。
那些有心人只怕是要在这些事情上面动手脚了。
无论如何他不得不防。
“放心王爷,明日的布局属下都已经安排好了。”沈一有点着急的回答着。
沈一心心念念这沈桑如何,奈何夜华音一直抓着他不让他离开。
“还有王爷,十六王爷那边护送他的人已经把他们安全护送离开京城那边了。”
离开了京城之后就比较相对的安全,更何况在京城以外还安排了其他人的接送,他们只要做个交接工作。
想想这一切还是挺危险的,但是为了十六弟的幸福也算是值得了。
第二日,容沫沫按照事先准备好的顺序把那些事情都料理好了。
虽然其中出现了一些小插曲,但好在夜华音比较有先见之明,安排了那些高手。
暗中都替他们解决了这些小问题。
“废物!让你们去破坏都这点小事都办不了。”
孙千盼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真的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好不容易遇上了结果还是无功而返。
“夫人饶命,真的已经按照吩咐在那里都潜伏好了,就准备出手的时候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群人,没有想到他们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那个人连头都不敢抬,但是在这种时刻还是要解释一下,否则小命就要不保了。
“废物,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一定要小心一点,那些人肯定有所防备的,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一点小事都办不成。”
孙千盼狠狠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并不吃他的这个理由。
再这么下去的话,只怕是没有任何的成果,皇上估计就不愿意再跟她联手了呢。
“夫人,你消消气,这些人他们办不成事,就把他们派到蛮荒之地去罢了,省的在夫人您的面前惹您生气呢?”
旁边的管家忽然开口,还特地看了一眼在下面的那些人。
其中有一个可是跟他有亲戚关系的。
平日里他是不会去管这些事情的,但是这一次不一样。
“哦?管家我记得你之前从来不会管插手这些事情的,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孙千盼拿起自己的芊芊玉指在自己的头发那边扶了扶。
似乎是感觉到还十分的端庄,才放了下来。
管家一听,脸色都变了:“哦,回夫人,我只是觉得应该给姥爷积点德,毕竟他在观察上面可能得罪了很多人,夫人这边要是再不小心一点的话,只怕是会招惹来更多的仇家。”
“你是觉得本夫人在做这些事情都是一些坏事会给姥爷招来杀身之祸是吗?到底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
孙千盼一听到管家这么说之后,原本难看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了。
管家吓得立马变了脸色,语气也当软了:“夫人,就算您不为老爷考虑,也得为小姐考虑一下吧,小姐尸骨未寒。”
果然,孙千盼在听到自己女儿的时候,一下子整个人都温柔了许多。
是啊,就算是不为老爷考虑,也得为自己那尸骨未寒的闺女考虑一下。
“罢了罢了,既然这样就按照管家的意思这件事情便交给管家吧了。”
孙千盼有些疲惫的把头搭在胳膊上面,吩咐完这些事情之后,就闭着眼睛,不愿意再睁开了。
等到处理这些事情之后,一下子大厅之内都安静了下来,大家都退出去了。
大家都非常清楚,最近大司马夫人的脾气不怎么的,一不小心就会惹到她,后果很恐怖。
“刚才真的是谢谢你了,不然真的估计要被杀头了。”
安排好那些人的出路之后,只看见一个人朝着管家那边走了过去。
管家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这说的都是哪里的话,你我既是亲戚自然帮助你一把也是应该的。”
“不过你放心好了,那边的人我会通知一下,给你打底一下,尽量让你在那边待着舒服一点,要是没什么事情就不要回来了。”
有一句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他们待在大司马夫人旁边为她效命。
但是一旦出了什么差错,她都不会顾及这些旧情。
所以思来想去这么做都有点不值得,还不如找一个地方远远的生活着。
“嗯嗯,你放心好了,刚才我也是从鬼门关那边传过一次的人,很多事情都看的开了。”
因为从小生活环境逼迫让他视钱如命,但是经过刚才那一番事情之后,他也是深思熟虑过的。
现在让他觉得能这样平静的生活着就已经很满足了,至于银两什么的他已经赚了很多了。
“还有我母亲他们就拜托您在这里照顾着了,不过您放心,每年我都会把银两拿回来的。”
那个人请求着,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家里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