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终于明白,这个可爱的小姑娘,拥有着一个站在风州巅峰的父亲,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欺辱的对象。
他们如果还想要欺辱这个女孩,必将付出让他们难以承受的代价,而那不是他们希望看到的结果。
就算是这群纨绔,也是打心底里认定这个事实,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再也不敢多说什么。
至于在教室外面,这群权贵还跪在地上,等着叶辰的发落。
他们已经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有无休止的担心。
虽然看似叶辰不准备拿他们怎样,但是谁知道呢?
谁也不知道最终的结果会是什么,谁也不知道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面,叶辰会选择做什么。
如果叶辰一定要杀他们,那么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受死。
叶辰的权力太大,整个风州都被他们踩在脚下,他们一个人死,可以换来全家安宁,如果非要跟叶辰对着干,最终无非就是害的全家不得安宁。
他们承受不起那样的后果,也永远不想去那样做。
这个世界上,权势压人最甚。
如果叶辰仅仅是个人武力强悍,如果叶辰仅仅是打架很猛,那么他们还不会如此的惊恐,如此的恐慌!
可是叶辰是忠义社的少主,这就注定叶辰的权势能够把他们彻底压死,他们连半点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他们根本就不可能跟忠义社斗,所有人都知道,在如今的风州,忠义社是绝对的巅峰。
那个时候赵天龙在的时候,忠义社屁也不是,他们这些权贵,不会把忠义社放在眼里,毕竟如果他们全部联合起来,完全能够让忠义社覆灭。
但是如今的忠义社,是他们无法抗衡的。、
之前忠义社扩张的时候,他们也尝试过反抗,但是他们所有的反抗都没有任何作用。
在忠义社的绝对武力加持下,他们每一个试图反抗的人,最终的结果都非常的悲惨,有几家甚至于闹到家破人亡的程度。
因为所有的市民都相信忠义社,他们这些权贵,就是借助这些市民想要给忠义社压力,都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在这种情况之下,悲惨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会发生,最终导致灾难的发生。
叶辰默默看着这群权贵,沉声道:“这次的教训,我相信你们心里都已经有数,我提醒你们一下,虽然这次你们是碰上我,但是有忠义社在风州,将来你们便是连欺辱普通人都不行。”
“你们可以反抗,可以不让人欺辱你们的孩子,但是绝对不能仗势欺人,我要你们给我牢记这一点,绝对不要让我下次再碰上类似的事情,否则我绝对不会留情。”
听完叶辰的话,这些权贵当然不敢反对,一个个连忙道:“我们记住了,我们记住了,绝对不会犯相同的错误,绝对不会!”
听完他们的话,叶辰默默的点了点头,“那你们走吧,去外面等着你们的孩子上学。”
一直到这一刻,这群权贵才真正放下心来。
他们彻底的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以后他们做事,再也不能如此的随心所欲,以后他们做事,必须要牢记叶辰的话。
不然到了最后,死到临头的那一天,他们会比任何人都要惨。
他们默默站起来,各自乖乖的走了出去。
来的时候嚣张跋扈,现在退出去的时候,便跟夹着尾巴的老鼠一般,没有半点威风可言。
他们知道,这一次的他们已经是颜面扫地,他们基本上没有了半点尊严。
但是他们同样很庆幸,因为这次他们保住了性命,如此便已经足够。
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那便是保全自己的性命,倘若要是死了,那便是一杯黄土,到头来什么也不会剩下。
他们很清楚自己该要什么,很清楚最低级现在的处境。
门口的保安,虽然距离很远,但是他们都目睹了刚才那一幕的发生。
看着这些权贵的模样,他们心头不禁感慨万千。
这群权贵,嚣张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嚣张,但是如今却是一个比一个胆怯。
不过就算是这样,这些保安,也不敢有丝毫的轻视。
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别看这群权贵在叶辰的面前什么都不是,连提鞋的资格都没有,但是如果对付他们这些保安,也仅仅只是一句话的事情,根本就连想都不用多想。
等到他们这群权贵出去后,叶辰看向燕无双。
燕无双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忐忑道:“少主,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对于燕无双来说,现在跟叶辰待在一起,完全就是度日如年,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儿。
只有快点离开这儿,他才能得到解脱,他那颗悬着的心才能松下来。
他本来以为,以前跟着巅峰时期的钱莫生,就是最让人畏惧的事情。
但是现在他明白,眼前的这个少主,比钱莫生要恐怖一千倍,恐怖一万倍。
曾经他不懂,所谓伴君如伴虎到底是怎样的一种体验,但是现在他深切的明白了什么叫做伴君如伴虎,那是一种度日如年的感受。
就算是这么平淡的站在旁边,也是心乱如麻,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死。
被叶辰看着时,他整个人都在发毛,整颗心都是悬着的。
正在这时,叶辰低声开口道:“你难道就没有其他事情做吗?”
燕无双闻言,愣了愣神道:“我,我,哦,我还有事,少主我先走一步。”
叶辰顿了顿道:“有事的话,你为什么还不去做!”
燕无双闻言,轻声道:“我马上去!”
叶辰点了点头,随后燕无双便跟逃跑一般离开,转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现在是生怕叶辰再让他留在这儿,没事也说有事。
在这风州,能够站在叶辰身旁,稍微淡定一些的,恐怕也就只剩下钱莫生和卢迎风才有这个能力。
就算是陈平,陈安,火龙和铜牛,他们也没法淡定。
叶辰看着燕无双逃跑一样离开,莫名其妙道:“难道我就真的这么恐怖?真是的,怎么这么怕我呢?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