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四大家族,白家,王家,陈家,杨家!!!
其中,王家,陈家和杨家,这三大家族能位列四大家族之中,靠的是生意多少,资金多少。
可是,白家靠的可是武力。
白家是修武家族,家族之中,各个都是武道高手,并且,豢养了几十名异姓武道高手。
白家,以修武为主,要是论资金多少,白家远远比不上王家,陈家和杨家。
但是,白家却能位列四大家族之首,足以见得,白家的实力,是多么恐怖。
甚至可以说,其余三个家族加起来,在白家面前,都不值一提!
有钱又能怎么样?
白家随便派出一个高手,就能杀了你,钱是好东西,可是,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白家没钱,却能夺人性命,这才是最恐怖的。
古帆就是白家的一个家奴,可是,他在魔都,基本上可以横着走,甚至,就连陈百强和杨老爷子之流,见到古帆,都得点头哈腰,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
宰相门前七品官,白家的一个家奴,绝不是好惹的,惹怒了古帆,就等于惹了白家。
惹怒白家,这可是要丢命的事情。
“古爷,您来了!”
王志新看到古帆,瞬间把刚刚的怒气憋回去,转而对古帆点头哈腰,十分恭敬。
王志新的奇珍阁虽然是魔都最大的古董店,可是,在白家面前,就是一只蝼蚁,白家根本瞧不上眼。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古帆瞪了王志新一眼,无比嚣张的开口,“大白天的,关门干什么?不想做生意了吗?”
说完,他气势汹汹的走进来。
王志新开口道,“我们店今天先暂时休息一下午,要不,您明天再来。”
“什么???”
听到王志新的话,古帆颜色一凝,气呼呼道,“你敢让我明天再来,你敢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吗?”
王志新的心微微颤了颤,一时无语,有些害怕的盯着古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很显然,他不敢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哼!”
古帆瞪了王志新一眼,气呼呼的把手中的画放在桌子上,喝道,“这幅画你收了吧?开个价。”
此时,王志新正在给陈轩的古董定价,说实话,他是不想买古帆的画的。
但是,古帆毕竟是白家的人,王志新不敢惹。
所以,他只能憋着一口气,心不甘情不愿的打开古帆的画。
并且,他给手下人使了一个眼色,他的手下会意,悄悄的来到陈轩面前,对陈轩解释道。
“陈先生,我们老板知道您着急,他也想尽快给您的画定价,可是,白家的人不好惹,希望您能见谅。”
“没关系,我多等一会儿无妨,”陈轩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王志新也不容易,他没必要为难王志新。
“多谢!”那人抱拳感谢。
接着,陈轩继续躺下,静静等待。
王志新带着几名鉴定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古帆带来的画,最终,给出结论。
“古爷,您这幅画可能是假的,我们不收,当然,我们也有可能是看错了,您可以再到别家去试试。”
“什么???”
听到这番话,古帆眼睛一横,气势汹汹道,“这幅画是我们家公子的,你敢说这幅画是假的?你敢说我们家公子的画是假的!!!”
其实,这幅画就是假的,古帆知道。
而且这幅画是他的,跟白家公子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他故意把白家公子牵扯进来,就是要用白家公子的名头来压制王志新,让王志新不买也得买。
对于这种事情,古帆已经做了好几次了,前几次,他也是用同样的方法从王志新手里“抢”走了二三百万。
王志新虽然有些资产,可是,也不能容忍古帆一而再再而三的从他这里“抢钱。”
古帆就是一个无底洞,王志新跟他根本耗不起。
他开口道,“古爷,我没说你家公子的画是假的,我只说我们不收这幅画,这总是可以的吧!”
他不敢说太重的话,白家,毕竟是他惹不起的势力。
古帆强词夺理道,“你刚刚明明说这幅画是假的,我听的一清二楚,我再问你一遍,这是我家公子的画,你到底买不买?你要是不买的话,我也不强求你,我这就回去告诉我家公子,说你不买他的画,到时候我家公子若是生气,后果你自负。”
“你……!”
王志新被气的咬牙切齿,却不敢发作。
古帆是一个十足的小人,为了讨好别人,不择手段。
曾经,白家公子生病,他竟然用嘴去舔白家公子的排泄物。
对于白家公子来说,古帆就是一条最忠诚的狗。
对于这条狗,白家公子还是非常喜欢的。
万一王志新不买他的画,古帆添油加醋的向白家公子告状,万一他在扭曲事实,凭空诬陷他,真的惹怒了白家公子,那后果不堪设想。
王志新怂了。
“哎。”
他长叹一口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当花钱买个平安吧。
他对古帆开口道,“这幅画我买了,三十万。”
他们谁都知道,这幅画是假的,根本一文不值。
王志新拿出三十万,就当孝敬白家公子了。
谁曾想,听到这个数字,古帆竟然勃然大怒。
他蹬鼻子上脸,恶狠狠的驳斥道,“这幅画可是我家公子的,凭我家公子的实力,白家在魔都的地位,他的画,你就给三十万,你他么打发要饭的呢!”
很显然,他不满足,他要更多的钱。
王志新微微生气,语气阴冷道,“古爷,这幅画到底是不是白家公子的,你我心知肚明,三十万的价格,已经不少了,普通人,七八年也赚不上三十万,知足吧。”
他心里知道,这幅画其实就是古帆的,是古帆打着白家公子的名声来卖画。
拿一副假画在这里装好冲次,鱼目混珠,强买强卖,欺负王志新,白家公子是不会做这么让人看不起的事情的。
白家公子,自有傲骨,这种卑鄙下作的手段,他不屑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