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乖乖!过来,让赫连叔叔替你扎针!”君奕俊爬上床,诱哄着。
上官毓琳满额黑线,然而却依然不为所动,“不要!”
看着那根银针,她就觉得心里毛毛的。
赫连宏文笑得一脸的无害,“小琳琳还是这么害怕它呀!”犹记得第一次亮出三根银针时,原本气势汹汹地她,顿时温顺如绵羊。
站在离床前不远的裴子枫与墨衣两人,不禁齐齐翻了记白眼。
在江湖上,有几人不怕他手中的那根银针?
上官毓琳头皮发麻地盯着那根银针,害怕他突然扎过来,“废话,你以为扎那东西很舒服吗?”
见两人拖拖拉拉,君漠霆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的不耐,与不爽。不爽自己被丢在了一边,不爽她忽视自己的感觉,不爽她与文的交淡,不爽好友看她的眼神。
君漠霆突然往床上一坐,让上官毓琳微愣,困惑不解他怎么突然坐到了床上。
然而君漠霆却趁着她发愣的时候,长臂一伸,将她随手一扯,扯到床怀里禁固着。动作虽然粗鲁,却细心地避开她扎了十五根银针的右手。
“啊!你干什么?”反应过来的上官毓琳,开始挣扎。
才天,这男人该不会是想让她乖乖地被针扎吧?
“文,扎针!”君漠霆左手圈着她的蛮腰,右手抓着她的右手伸到赫连宏文面前。
上官毓琳瞪大了眼眸,听到他要赫连宏文替她继续扎针的时候,不禁挣扎得更厉害。
被她动来动去,搞得有些恼火。君漠霆凑近她耳边,声音邪魅而盅惑人心,“女人,再动一下,本王就吻你,吻到你软着身子躺在本王的怀里。”说完,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她的耳垂。
顿时,上官毓琳身子僵住,一股热气直往脑门冲去,双颊微微透着红薰。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
因为君漠霆说话的声音太小,赫连宏文根本听不到。感觉到她好像突然的硬化,不禁一脸好奇地问着:“君,你和小琳琳说了什么?让她瞬间变成了块‘木头’?”
君漠霆唇中微微上扬,就在他以为他要说出来的时候,结果他却吐出两个让人吐血的字眼——“秘密!”
听着赫连宏文多事地问起,上官毓琳双颊N不争气地红了起来,气恼地瞪着他,语带不善地低声吼道,“靠,你管那么多干嘛?要扎就扎,不扎拉倒!”
可恶,居然用“木头”来形容她。靠,那可是对于木纳之人用的词,他不会用就别乱用词语。
赫连宏文不怒也不恼,笑容可掬地道:“啧!脸红成这样,肯定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君漠霆笑容忽敛,“文,你管太多了。”
“哎呀,子枫墨衣,你们看到了没有?君居然说我多管闲事!”虽然一边与好友说笑,但是手中的银针却准确无误地沉入穴位之中。
墨衣与裴子枫两人,一人赏了他一记白眼。
君与这女子在调情,他在凑什么热闹?
上官毓琳原本的怒气,在这一根下去之时,传来的麻胀感时,顿时所有的怒气均跑得无踪无影。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呜!你轻点,会痛!”
“娘亲,会痛就好!”君奕俊在一旁劝着。
还好,娘亲的双手没事,要不然只怕父王会难过一辈子了。
泪水在眼眶之中打转,因为自尊心而不愿在人前落泪,所以她强忍着。“痛的不是你,当然好啦!”
水眸哀怨地望着禁固着他的男人,呜!都是他害的啦!害她要受这些胀痛之苦。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哀怨视线,君漠霆不禁唇轻勾。
这女人自从双手被他不小心折掉之后,肯定每时每刻都在心中诅咒着他。总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让人觉得万分的怜爱。
裴子枫与墨衣微微吃惊,两人对视了一眼,一脸我们是不是看错了的表情。
君很少笑,或者该说连个情绪变换都是少之又少。然而因为这女人,短短不到一柱香的时间,笑了两次。表情变换了好几次,能让他们不觉得惊讶吗?
“娘亲乖乖让赫连叔叔替你扎针,明天我让小厮上街买一大堆的小吃回来给你。”迫不得已,君奕俊使出杀手锏。
唉!希望这一招有效。
“真的?”一听到君奕俊明天让人替她上街买小吃,上官毓琳不禁两眼发亮,嘴馋的模样,让君漠霆感觉到心跳微微加速着。
如果不是顾忌着好友与儿子在场,他肯定会惩罚一下她。他堂堂一个王爷,居然比不上街上那些脏兮兮的小吃。能不让人感到沮丧吗?
“嘿嘿,一言为定!”嘎嘎!有好吃的了!
因为食物的兴奋,而让上官毓琳忘了此时还在扎针之中。而赫连宏文也加快速度,将最后的四根银针扎进去。
“君,抓着她的右手。免得她等一下,一个兴奋过度,这手可就真的废了!”别把他当神医,这手若再这样下去,即使是神医也未必能帮她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