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漠霆恣意地审视着身下的女人,小脸微酡的她,显得份外的诱人,嫣红的菱唇像朵正在等待被人采撅的美丽花儿。面对一个如此诱.人的女人挑.逗,若真没反应,只能说他不是男人了。
“可我现在有感觉了。”性感的薄唇刻意靠近她的粉颊,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颊边,更增添了一****.望的味道。
狭长的凤眸微眯,透露着一丝危险的气息。仿佛带着魔力的大手轻移,不着痕迹的解开上官毓琳的薄衫。唇带挑.逗地轻掠过她的菱唇,状似伤脑筋地道:“女人,你说该怎么办好?”
“我……我……”上官毓琳心惊地挪着身子,希望可以避开男人的偷袭。
呜呜,早知道他不能玩,她就不玩火了。现在好了,玩火自-焚了!
望着君漠霆带着欲火的一双眸子,上官毓琳悔得肠子都青了。
呜呜呜!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她发誓,以后,一定一定不再玩火了!
君漠霆唇舌挑.逗着她敏感而美丽的锁骨,“女人,你点起的火,是不是该由你来扑?”双手更是没闲着,原本想解开她薄衫,却因为嫌太过麻烦,而直接用力撕掉,露出里面的粉色肚兜。
看着她惊慌的模样,倒是一种不错的视觉享受。
第一次如此迫切地需要一个女人,然而,现在都不行。因为……她身体该死的虚弱,根本禁不起他的折腾。
他喜欢看她活泼调皮的样子,可不希望一路带着她病恹恹地躺在马车上。
“你……你好粗鲁!”上官毓琳惊恐地看着被撕碎的白色外衫,第一次与他缠绵的情景悄然涌上脑海。
老天!还要来一次?
噩梦!绝对的噩梦!那一晚被他强行掳夺,仿佛还是昨天的事。她已经记不清,第一次到底是痛多一点,还是快感多一点。只知道,很累很累!身体就像被大卡开碾过一般,散了架似!
似乎感觉到她的害怕,以及那下意识的拒绝动作。君漠霆身体微僵,随后在她脸上落上一连串的细吻,像是承诺,又似在安抚着她的惊慌。
君漠霆停止轻吻及手中的触碰,带着情.欲的黑眸,微含笑意询问,“怕了?”
闻言,上官毓琳身体僵了僵,随后下巴微扬,轻哼一声,“谁说我怕了?”
可恶,又不是第一次,她干嘛紧张得像个未经人事的丫头片子?让这男人取笑?
靠之,臭男人,老是瞧不起人,恨之!
“不怕?”君漠霆带笑的眉头微挑,低头隔着肚兜轻啃着那珠子。时重时轻,挑.逗的意味十足。
“呃……”胸前又疼又欢愉的感觉令上官毓琳只能不住地嘤咛着,“啊……别……”
“还说不怕?”挑衅性十足的话语,加上君漠霆脸上那让上官毓琳看起来份外刺眼的笑容,让她忍不住想伸手将那碍眼的笑容打掉。
“我才不怕!”可恶,她都说了他不怕,这男人怎么老问她怕不怕?丫的,那晚他怎么就不问她怕不怕?现在才来问,会不会晚了点?
上官毓琳越想越怄,越想越吐血。
该死的臭男人,调情的技巧这么高,一定有过不少女人。某女心里酸溜溜地想着。
他是王爷,会有那么女人,似乎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是,她可不可以独享他的温暖,霸占他的身体?
“是吗?”伸手将她身上的肚兜扯掉,舌尖有意无意地挑逗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点燃她的渴望。
还说不怕?身体都颤抖成这样。口是心非的女人!
“啊……”全身传来痉孪阵阵,让上官毓琳再也忍不住娇啼出声,气恼地吼道,“靠,你到底要不要?”
欲-望果然是个折磨人的东西!身体的自然反应,让她感到羞耻。无法抑制的快感,让她既害怕,又感到欢愉。
然而,君漠霆却停下了所有东西,轻揉着她的发丝,怜爱地道:“睡吧!下次,小心玩火自-焚。”
因为病刚好,加上又和他折腾了一会,所以上官毓琳在听到睡字时,水眸缓缓合上,无意识地低喃,“再也不了……”
一次就够了,再来一次,她不知自己是否还能见得到明天的太阳。
闻着房内盈满的女子暗香,望着在自己怀中疲累得睡去的上官毓琳。许久许久后,君漠霆从床上起来,为她覆上一层薄被,然后快速地下床离开了房内。
屋外的君漠霆,直挺挺地让寒风吹拂着自己火热的身子,动也不动一下。
莫言站在后方,低声询问,“爷,需要属下去找个女……”
守在房外的他,又此听得见房内的声响。只是他想不到向来欲-望强悍的主子,会因为对方体力不好而只是稍作惩罚。即使,这火是那女人挑起的。
莫言话未完,君漠霆便制止了他的话语。“不需要,保护好琳儿和小俊。”
转身时,视线在房门中微顿,接着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知道自己一定是中了邪,才会破天荒地拒绝属下的提议。凭他的身份,愿意替他暖床的女人多得是,然而心底却下意识地排斥。仿佛,自己只属于她一个人。
这种现象,真的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