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两个五彩的蝴蝶纸鸢,君漠霆带路来一小河边。河岸上的嫩绿小草踩在脚下,感觉还不错。
虽然才是三月,但是来放纸鸢的,还真的不少。不过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与小孩居多,公子哥儿也有几个。在见到君漠霆与赫连宏文两人时,不少千金小姐将手中的纸鸢线轴给了身边的丫环,然后巾帕捂脸,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希望能被两人看上一眼,可惜除了赫连宏文回以微笑,君漠霆的表情依然冰冷,一双寒霜似的黑眸在观察着什么,又似乎在等待什么。
看得上官毓琳恶寒阵阵,秀眉轻蹙了蹙,心中有些纳闷,她们是来放纸鸢的还是来看美男的?
“娘亲,看吧!我父王很受欢迎的,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君奕俊小手拿着个纸鸢,兴奋地嘣到她面前,暧昧不已地说道。
上官毓琳满额黑线,极为无语地低头看着他。然而目光触及到他眼中那略带脆弱的期盼,忆起碧儿说过,他自一出生就没了娘亲。只怕是移情作用,希望能找个后娘罢了。不忍伤害他那弱小的心灵,半蹲下身子,笑眯眯地望着他,“傻瓜,现在不是很好吗?”唉!她都没多久的命了,当了这小鬼的后娘,只怕到时她一离开,他一个想不开,她就罪大了!
君奕俊的嘴儿气呼呼地紧嘟着,“不好!”虽然年纪小小的,但是君奕俊已经懂得如何区分好与不好。虽然说不出不好在哪,但是就是这么的一种直觉告诉他。
忍无可忍,上官毓琳欲赏他一记爆粟,然而感觉一道寒霜似的视线投了过来,就要碰上君奕俊头上的手指,动作顿时慢了下来,改成轻揉了揉他的发。汗!貌似上次她在王爷里赏这小鬼爆粟的时候,不小心被他给看见了,结果事后被锁在房中一整天,也饿了整整一天。某女很伤心地蹲下身子,打起某人的小报告,“看到没有?你父王刚刚恨不得把我丢下河。”还嫁他?呜!她怕自己会提前被冷死。抱着棍冰棍睡觉,可不是她的最爱。
君奕俊不禁得意洋洋地望着她,笑道:“呵呵,谁让娘亲又要敲我的脑袋!”说完,还朝她做了个鬼脸。没被父王命人丢下河,已经万幸了。
“……”离间不成,反被笑。哎!亏呀!偷鸡不成,还蚀把米。算了,以后不再“疼”爱这小鬼就是了。“好啦,放纸鸢了!”
然而待上官毓琳站起来,转身拿了纸鸢,却发现原本在一旁放的千金小姐,公子哥儿全都不见了。
郁闷,难不成她刚刚撞鬼了?还是眼花了?
“娘亲,你刚刚只顾着和我说话,都没看到有官兵来清场吗?”看到上官毓琳四处张望,俏脸又不时地皱在一起,君奕俊忍不住偷笑。
上官毓琳拿起纸鸢小声地嘀咕,“有权就是好!”
“嘻嘻,娘亲嫁给我父王,就是王妃了!到时娘亲也会有权!”君奕俊离言,抓紧时间推销自家父王。
“……”上官毓琳满额黑线,靠,这小鬼三句不离两句那冰块。要不是知道他父王长得啥样,她还真会以为他是缺了条腿还是少了肢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