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才十几个黑衣人,逐渐增加到几十,而倒下的却只有几个。
渐渐的,轻武被黑衣蒙面人隔开,而君漠霆纵使武功再高,但是带了她这个累赘。虽然从表面上看,好像没什么。但是从他渐渐紧皱的眉头,紧抿着的薄唇,上官毓琳知道自己确实拖累了他。
“杀!”紧抿着的薄唇,淡淡地掀动,吐出一个字。
原本顾忌着小俊与这女人会看到血腥的场面,但是船上的守卫较少,而敌人的数量却是如此的宠大。
瞬间,血腥飞贱,让上官毓琳原本就白的小脸似乎变得更加的苍白了。
而君奕俊的表情仅是皱眉,并无惊慌与恐惧,似乎仅是因为这些黑衣蒙面人的出现拢了他一家的温馨,而感到不悦,手中的银针不断地射向围拢过来的蒙面黑衣人。
而碧儿早在见到第一个黑衣蒙面人倒下的时候,尖叫一声晕倒在地。
上官毓琳眼尖地发现,身后一手持剑的黑衣人正欲从背后袭击君漠霆。而前面的三个黑衣人正与他打得火热,根本抽不开身来应付。
下意识地抬起脚,身子向后仰,一脚踢掉黑衣人手中的长剑。此时解决完前面三个黑衣人的君漠霆转身,一剑刺进黑衣人的心窝。
君漠霆一边应付着再次靠过来的黑衣人,一边分心脸皮薄怒地朝怀里的女人低吼,“女人,你知不知道刚刚那样很危险?”居然将身体后往前平躺,她是嫌命太长吗?要不是他快应够快,只怕这些人没要了她的小命才怪。
“啊!小心!”见又一个把长剑刺过来,若得上官毓琳惊呼连连,气败急坏地道:“君漠霆,先脱险了再气好不好?”老天!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有空生气?而且她也只是想救他罢了。看着那剑刺过来,她根本就慌得不知怎么办,会那样也是身体地下意识罢了!
君漠霆没再说话,专心应付着眼前的阵象。
幸好没多久,莫文莫言带着王府的侍卫赶到。黑衣蒙面人,见再打下去也讨不到便宜,一个手势。瞬间全部黑衣人训练有素地撤退,前后跃下湖水之中。
莫文莫言两人齐齐单膝抱拳跪在地上,脑袋低垂,“属下护驾来迟,请爷降罪!”
君漠霆忽然放开上官毓琳,任由她跌坐在躺板。越过莫文莫言,走到君奕俊身边,抱起他,略带关心地问道:“小俊,有没有哪受伤了?”
君奕俊耸了耸肩,一脸我已经习惯了的表情,“我没事,倒是娘亲好像……不太好。”望着上官毓琳苍白毫无血色的脸蛋,小小的人儿,大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与担忧。
这些有完没完的刺杀游戏,到底要到何时才会停止?可恶,等他将赫连叔叔的毒术全部学会,谁再敢来要他和娘亲与父王的命,他就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抹爆戾之色,赫然浮现在君漠霆的眼底,不过他掩饰得很好。眨眨大眼,再次抬头时,却无意中发现君漠霆的左臂一抹暗红。在白衣的的衬托下,显得特别的刺眼。
君奕俊惊呼一声,“啊!父王,你受伤了!”紧张兮兮地抓着他,不知何时被剑划伤的左臂。
闻言,上官毓琳抬头,跌跌撞撞地爬到他身边,忧心冲冲地开声问道:“你受伤了?”刚刚他用左手搂着她,右手挡敌。这伤……
君漠霆蹙了蹙眉心,低头望着她略带薄雾,水汪汪的眼眸,看了眼自己左臂上的伤口,毫不在乎地道:“小伤罢了!”
君奕俊在一旁努力地撕着他受伤那臂的衣袖,却发现力量太小。根本就不能像想像中那样大展伸手,不禁有些气闷。最后还是君漠霆看不过了,自己动手撕掉袖口。
君奕俊从怀中拿出一白玉小瓶子,轻轻抖动着瓶子,撒上一些褐色的粉沫。然后拿着上官毓琳将君漠霆那一截袖袍撕成的布条,绑君漠霆进行包扎。
君漠霆至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一大一小为他包扎着伤口。
莫文站在君漠霆身后,见眼前温馨的气氛,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将它打破。
最终,君奕俊替他包扎好,站起来转身望向身后的莫文,“查到是谁了吗?”
“没有,不过从这批杀手所使用暗器与剑上的标志,与前个多月前袭击小王爷的,是同一党的。”莫文将自己的查到的事,毫不隐瞒地说了出来。
君漠霆垂下眼帘,让人一时看不清他在想什么。半晌过后,眼帘睁开,“处理好这些尸体。”
因为遇刺之事,街,自然逛不成,只好打道回府。
马车里,上官毓琳安静地望着闭着双眼,紧绷着一张俊脸的君漠霆,最终实在受不了了。葱白的十指伸向他的脸庞,想调皮地扯扯他的脸皮,让他放松一些。
然而沉思中的君漠霆,感觉有异物地靠近,手意识地抓住她的双手,来不及看一眼,便听到“咔嚓”一声,骨头脱臼的声音,与及上官毓琳的痛呼声。
上官毓琳小脸因为双手脱臼,而脸色惨白,冷汗不断地滑落,痛苦地咬着下唇,“噢!我的手……”
天,她不过是想让他放轻松一点,别绷着一张脸。结果……
上官毓琳后悔莫及,如果可以重来,他是怒是气,都与她无关,绝不会多事地想去安慰他。
听到她的痛呼声,看看她惨白的小脸,与还被他紧抓着手里的已经骨头脱臼的纤手,君漠霆愣住了。
“女人,你没事突然靠近本王干什么?”多年来训练成的潜意识,所以刚刚感觉有东西袭近,下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