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那个顾念念真的被人睡过了吗？”
“肯定的吧，你们没看到她长那样子，听说是被卖到山沟沟里的，穷山恶水出刁民，哪个被拐卖的妇女找回来的时候还是干净的？”
“是啊，别看才十八岁，说不定孩子都生了呢，只不过被瞒下来而已。”
“天哪好恶心！昨天那些男生看到顾念念的照片还说什么简直就是小仙女下凡，完美女神什么的。不知道他们现在对顾念念还有没有想法？”
听说话声，应该是进来了三个女生。
顾念念听着那些人脑补她身子有多么不干净，甚至夸张的连孩子都有了。
觉得差不多了，她打开隔间的门。
听到动静的三个女生说话声瞬间一顿，顾念念出来的时候她们正在洗手，一抬头就透过镜子看见站在隔间门口的顾念念。
她们当然一下子就认出了那正是她们一秒钟之前还津津有味谈论的对象。
气氛瞬间凝固，尴尬在整个洗手间蔓延。
面对顾念念的直视，她们开始的时候是手足无措的。
毕竟说人坏话还被人听了个正着，真的是件非常尴尬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其中一个女生突然就有些凶的瞪着顾念念：“看什么看！某些人能做还不能让人说了！”
顾念念原本还不生气的，现在却是有点生气了。
她走出去，两步走到说这话的女生面前。
这女生也是高三的，好巧不巧和陈飞瑶同班，叫刘萱。
‘顾念念’零碎的记忆里，竟然有她的存在，因为刘萱曾不止一次在洗手间里整‘顾念念’。
既然这样，那就顺便帮‘顾念念’报个仇，算是借用她身份的酬劳利息好了。
刘萱个子比顾念念稍微高一点，本来心里还有些慌的，但看看顾念念是一个人，她们有三个，瞬间就有了底气。
她在学校里也是喜欢欺负那些家庭背景不如她的懦弱学生，欺负别人的事情她们做得驾轻就熟。
虽然顾念念也算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但刘萱觉得她肯定不敢告家长。
“怎么？不服气？还瞪我？”说着，刘萱作势就要去拽顾念念的头发。
这是她一贯的作风，旁边的女生都熟练拿出手机开始录像了，而另外一个女生则是将水池放满水，好等刘萱拽住顾念念的头发后，将她的脸按到水池里。
然而就在刘萱的手快要碰到顾念念头发的时候，她的手腕被人抓住了。
抓住她手腕的人力气很大，大得刘萱觉得自己手腕可能要断掉，忍不住尖叫出声。
“啊！你他妈放开我！”刘萱疼得涨红了脸，瞪着顾念念。
顾念念眨眼，像是好奇的问道：“你们是想对我校园霸凌吗？”
也不需要刘萱她们回答，顾念念抬起另外一只手，猛地拽住刘萱的头发。
好在顾念念收着力，才让刘萱只是头皮被扯得生疼，而不是头皮直接被扯掉。
原本还挺直的腰背，因为顾念念拽住了头发，而疼的不得不弯下腰。
“你你你放开我……你们快来帮忙呀！看什么呢！”刘萱朝旁边的女生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