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凄厉的呼喊声从一间泥房之中传出,响彻整个村庄。
剧痛让夜大汗淋漓,他正遭受着酷刑,五人正用严刑逼问着教主的下落,老三三人跟丢了教主,又听夜说她身处秘境之中,只能用酷刑逼问他。
夜没有用灵气抵抗,他要体验最真实的感受,只有亲身体验酷刑,在日后的施刑过程中,才能知道受刑者的感受,这,便是教主要他上的一堂课!
夜被抓的第一日,他们对夜用的是竹板和铁鞭,夜被吊悬在梁上,剥下麻衣,用带着铁刺的铁鞭狠狠抽在身上,每一鞭下去,夜身上几乎溅起鲜血,而铁鞭上的铁刺则将他的皮肤刮开,只十余鞭,夜便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鲜血直流。
几人怕夜扛不住死了,便用竹片开始掌嘴,夜的嘴唇被打得肿起,几乎破裂开来。
他们轮流动刑,不让夜休息,看夜扛过一日却依旧不说一句话,他们便打算慢慢折磨夜。
于是,第二日换成了自制的夹棍,动刑的是老五。
“小子,你是个狠人,但老子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老五嘿嘿笑道,他不能打断夜的腿,但却可以弄断他的手。
老五拿来夹棍,将虚弱喘气的夜十根手指硬塞进去,将两边是绳索一拉,夜手指被夹,只闷哼一声,老五笑得更欢了,渐渐加大力度,十指连心,剧痛让夜面上开始扭曲,他本能地张开嘴,但依旧强忍着不叫出声来。
“说不说?”老五暴戾的情绪渐起,虐待的快感不住滋生,他最是享受施暴的乐趣。
夜感到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这样下去,他的手骨就要破裂,老五暂停一直加大的力度,让夜有了喘息之机,夜双手直抖,面色苍白,眼中发暗,几乎连头都不能抬起,但夜咧嘴一笑,“你就这点能耐?”
老五怒极,猛地一拉,夹棍一下子收紧,咔咔咔!数道声音从夜的手骨处传出,“啊!~”夜终于忍不住剧痛,大声呼喊发泄,但暴戾的老五如何能够让夜如愿,他将一块发臭的尿布暴戾地塞到夜的口中,堵住夜的呼喊声,夜的口被撑得几乎裂开,无处发泄的夜更清晰地感受到手上传来的痛感,手指上的剧痛一直延伸到心脏,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根坚韧而锋利的细丝紧紧缚住一般,随时将他的心脏撕成两半,他全身虚汗直起,四周景物都开始旋转起来。终于,咔地一下,手骨破裂,夜也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夜被一盆冷水泼醒,这回来的是老三,老三提着许多刑具,有针,有刀,有锤,还有铐锁,不同长短和大小的刑具一排排摆在夜的面前,他将夜从梁上放下,拔出口中的布,将夜全身固定绑在了一张椅子上,特别是夜的视线,必须要看到自己施刑的过程。
夜看着自己的手被老三固定一块削好的木板上,那木板刚好如自己手掌一般大小,夜仔细看着老三,想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老三抽出针,对着夜晃了晃,这针头大而尾细,针头上边还有一个小勾子。
“你知道这针如何使用吗?这叫三寸针,将它缓缓刺入指甲缝中,然后轻旋其针头钩子,针尾便有铁刺伸出,从不同角度扎入指肉之中,极其稳固,接着在上边的钩子挂上重物。嘿!发明此物者当真是奇才!”老三抚掌大笑,让受刑者知道刑具用法亦是一种折磨,能对受刑者的精神造成伤害。
夜只是笑笑,用几乎不可察觉的声音说道,“来!”
老三也不生气,照着原先的节奏缓缓将针刺入夜的右手拇指中,夜口中嘶嘶不停吸着凉气,在老师旋转勾子的那一瞬,他全身一颤,冷汗直流。
每根手指两根,夜就这般忍着痛看着老三刺完二十根三寸针。
“这才刚刚开始呢!”老三阴恻恻笑道。
老三手中抓着带勾的小铁块,轻轻放了上去,悬挂在半空中,夜憋着的一口气直接被痛得呛出,狠狠咳了一下,他疼得颤抖起来,手也不停发抖,但每一抖,铁块便晃一下,在他手指中不停撕扯着,他紧闭着双眼强忍着。
“给老子看着!不然老子割了你眼皮!”老三突然大吼,按住夜的头,逼他睁眼。
夜只能睁开眼,看着二十根手指被一一挂上铁块。
挂完之后已是深夜,老三似乎就这般放过夜了,将他口中塞住便转身离去,只留夜一人在这泥房之中。
夜很快适应了疼痛,正当他想要闭眼休息时,几只老鼠窜了出来,不停嗅着舔着夜手上挂着的小铁块,这上边涂满了油!夜本想大喊赶走老鼠,却只能呜呜地叫,若是运着灵气,亦能吓退老鼠,只是即已撑到此时,那便撑到最后吧。
直到第二日清晨,老鼠才离去,夜的手已被扯烂,针也掉了近一半。
接着几日,这伙恶人上了老虎凳,还用盐水,辣椒水等洒到夜的伤口上,但已然没有新意,夜已不觉得有多痛了,是时候换一堂课了,夜用头敲了敲身后的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