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被工作压垮的一天啊,那群小兔崽子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少操点心啊,感觉今天回去又要掉头发了。”地中海无论到何处都是闪闪发亮的存在,葛拉看了看牛秋实的头发,摇了摇头。
“你可就别再提你的头发了,地中海有什么资格说?我觉得你就算是全掉了也没人在意的。”今天也是野深衣老师的日常怼人时间,被学生称之为毒舌美人的野深衣野老师其实只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模板人物。
“哎?野美人怎么能这样说呢?要是我头发掉光了将来可怎么做你的丈夫呢?”
“鬼才要你做我的丈夫!红鼻子地中海的变态!”
葛拉看了看窗外,红色的晚霞照射在办公桌上,一个每天都能看见的美景,可每当葛拉抬头望却总是会被它所吸引。
“别说了!后天周五,听说碧色海岸那边有新推出了一款酒呢,要不去凑凑?”另一个龙空泽井老师打断了的斗嘴,“不然听你们吵下去,葛拉老师都会与晚霞融为一体的。”
龙空老师就喜欢开玩笑。
“什么叫融为一体,龙空老师,你是不是想跟墙壁融为一体?”
“不不不,我可不敢,还请葛拉老师手下留情呀。”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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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结束的时光一直都是快乐且放松的。
“这么快就到葛拉老师的家了呀?我还想再跟葛拉老师多待一会儿呢。”龙空泽井是中日混血的混血儿,小时候与父亲在大阪生活,从小向往中国的生活,每次说中国话总是会带一点日本的口音。“毕竟我就喜欢跟葛拉老师一起。”
葛拉笑了笑,“我也挺喜欢跟龙空老师一起,毕竟龙空老师很像我弟弟呢,那么喜欢恶作剧,像个小孩子一样。”
“哎?什么叫像你弟弟?再说,恶作剧......那我也只对你一个人,毕竟你的反应是最有趣的。”
“呀,真讨厌,就只对我一个人。”
“不过听说......”龙空的脸突然凑近,红色的晚霞描着他的弧度,让他的气质带了一丝恐怖。
“哎?什么?”
龙空低低笑了几声,葛拉知道,一般这个开头,就知道龙空就要恶整她了,他就是这种性格。
“停停停!你不要给我讲什么恐怖故事了,上一次给我讲那个路灯的故事弄得我现在都不敢停在路灯底下!”说完,葛拉就准备走,“我才不想又听你那些没劲的故事,走了!”
“哎别走!”龙空拉住了葛拉的手,“这次可不是恐怖故事,我今天看到有个同学,往你包里放信,现在不是流行这个吗?”
说起流行,二年级三年级的孩子叛逆期的一抓一大把,天天都在说什么统治世界什么千亿遗产什么的,最近还流行起来写“遗书”写“情书”来恶搞老师,他们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痛苦的自白”,难道她带的那个班也开始了?
“你回去记得看看,当小说看挺有趣的。”龙空老师哈哈大笑起来,看来是看过不少这样的“痛苦的自白”。
“你挺有经验呀,被骗过?”
“哪儿能呀,像我这么聪明,也就......被骗过几次。”
“噗。”
“别笑啦,你家到了,快上去,周五的约会别忘了!”
“记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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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特里一直在想,怎样的人才算是无辜的呢?
人的一生真的可以不做错任何事吗?
只要不做错事,那是不是错误的存在就可以被赦免了呢?
告诉我吧老师。
人应该是罪有应得还是好人命不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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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里一生不愿做错事,但无奈的是特里的存在就是错误的。
老师啊,特里的眼睛好像睁不开了。
特里看不清眼前的是荆棘还是烈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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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既然是老师,那可不可以告为特里点亮那能指向正确道路的灯?,能不能告诉特里,究竟要怎样,才能让一个不该存在的人存在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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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里也只是想活下去啊,但为什么去世界最该死的就是特里呢?
为什么全世界就我最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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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说什么胡话,废物有什么活下去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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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说得对。
废物就该被废除。
而我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