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刘婉儿并不想呆在这里,更不想被人禁锢着自由,她真正的自由,在国外那间最安全,最美丽的房子里。
“好了。”
苏寒洲拉开纪娆,不想让她受伤。
他直视着刘婉儿,让高进拿来了放映机。
荧幕画面被投影在墙上,但是并没有开启画面。
刘婉儿看向苏寒洲,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以为你让马琳琳偷得那份文件对于苏氏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事实上,并没有任何作用。”
“你什么意思?什么文件?”
“马琳琳都招了。”这次,又是纪娆开的口,她和苏寒洲对了一下整件事的发展经过结果,她一开始对于马琳琳的所谓‘供词’是不信任的,直到刘婉儿提出辞职。
“你不要在继续狡辩下去了,苏氏已经提交了对你的起诉。”
“你们有证据吗?”刘婉儿笑的一脸得意。
“马琳琳的供词,你是主谋。”
纪娆一字一句说出她的罪行,从来没想过需要在这种事情上和刘婉儿对峙,但是有些时候,是被人所逼。
而刘婉儿,是社压着,也是操作者。
纪娆并不在意那些多余的想法了。
“就凭那个骗子的一面之词?她之前因为偷盗你们公司的文件被捕,这一次你们还选择相信她?”
“你说的这些,我们早就考虑过了,但是我们有其他的证据表明,你就是那个绑架我孩子,以及做出这一切麻烦的始作俑者。”
纪娆不再信任她,满脸都是嫌弃的表情。
刘婉儿却笑了。
“纪娆,你以为你掌握了很多证据就能把我送进去吗?你难道不清楚我再做每件事这前都会做好各种准备吗?无论什么是,我都会做好一手准备,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离开?”
纪娆有些听糊涂了:“你什么意思?”
纪娆转身看向苏寒洲,她害怕两个孩子还会遇到什么问题。
但苏寒洲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没事的娆娆,我已经加派了人手在孩子身边。”
“孩子现在不在家里,对吧?”刘婉儿突然说出的一句话,让苏寒洲脸色沉了下去。
苏寒洲显露了最为冷漠的那一面,走近了问道;“你做了什么?”
“害,你这么怕我做什么呢?你真的觉得你控制不住一个从经济公司退休的经纪人吗?”
“不,”苏寒洲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这只是你猜测出来的结果,对吧?”
刘婉儿还是笑着,表情渗人。
苏寒洲却没有再一次上套,他抬起手扶正自己手腕的纽扣,声音清冷:“我知道你的意图是什么,你想用猜测来确定我的决定,但是很抱歉,我的决定一向都是深不可测的,你永远看不清我的想法。”
刘婉儿还是笑着,如同一个疯了的人。
纪娆一巴掌抽了过去。
刘婉儿还是笑着。
只不过脸颊红了一边。
“纪娆,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你以为我会怕苏寒洲吗?”
刘婉儿叫的肆声底里,纪娆却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一次,变成纪娆在笑了:“刘婉儿,巴掌拍在你脸上要是还不足够你清醒,我不介意在多打几次,但是我相信你,是会怕痛的把?”
“是人都会怕痛。”
纪娆啪嗒两声再次赐给了刘婉儿两巴掌。
“那你应该更痛,这样你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而这些错误,你本来不该犯的。”
“纪娆!”
“刘婉儿!”
高进过来拉开了纪娆,不让她们再凑太近把战火继续燃烧下去。
苏寒洲则是点开了放映机,播放了里面的内容。
马琳琳在拿那份文件的时候确实没有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份信封,而马琳琳拿走那份文件的时候犹豫太慌张都没有发现。
“这不是真的。”
刘婉儿不小心就说漏了嘴,她不想让苏寒洲得逞,但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她看着苏寒洲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刘婉儿意识到自己输了,但是她并没有认输的意思。
“苏寒洲,别以为一份伪造的监控录像就能骗到我。”
“你至今为止还是觉得身边的一切都是谎言,除了你说的那些谎话都是真的之外。”
“是又如何?嘴巴长在我身上,我说我是清白的有谁能给我定罪?”
“刘婉儿,你太小看我了。”
“不是我小看你,而是你的本市确实就到如此了,什么G市首席,什么鼎鼎大名的苏氏集团董事长,不过都是虚名而已。”
“你也聪明不到哪里去。”苏寒洲指着墙壁上的画面,道:“刘婉儿,你拿走的东西,并不是你所想要的,而你想要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到你的手上。”
“苏寒洲,你只会耍嘴皮子功夫吗?”
“刘小姐不也如此?”
“是吗?”刘婉儿笑的得意:“不好意思,就算是假的文件,我也已经销毁了,你永远也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了。”
销毁。
苏寒洲没表现出任何表情,但是他知道,那份设计稿确实是被销毁了。
在六娃哪儿手里的设计稿,是真的。
而这些话,不过是让刘婉儿招供出来设计稿在哪里的陷阱而已。
但是没想到刘婉儿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聪明——看来事情都成这样了,也就只能如此。
苏寒洲闪开身,身后,高进拿着一堆惩戒的道具站在后面。
他手里的那些东西,可都是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
刘婉儿这才稍微感觉到了紧张。
她努力挣扎,但是发现高进把她绑的很是严实。
刘婉儿笑了,看着高进越走越近,却假装平静掩饰内心的害怕:“我并不怕你,有本事就来吧……”
——
翌日。
苏氏集团。
纪娆绕过走廊到了苏寒洲的办公室里,将自己的包包放在了苏寒洲的桌面上。
“寒洲,还在忙?”
对于纪娆的突然到访苏寒洲都习惯了,这些天他在公司忙都是纪娆带饭来照顾自己的,为了上次刘婉儿的计划,苏寒洲吃了几餐外卖,还真是不习惯——简单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