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家结束学习的这个期间,每天早上三点起晚上十点歇的作息时间基本上用了小三个月。她居然熬过去了,她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中间居然没有出任何岔子,比如说感冒发烧这类问题。
当然这中间有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去把那个龙套的戏份给拍了,夏叶自我感觉挺好,只是到上映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镜头就只剩下一点点,不仔细还看不来是她,自觉是因为演的不够好,所以后来夏叶加大了表演课的时长。
当然表演课的时常是在《流星雨》这部剧播出以后才加的,为此和表演老师黄立一家的感情也是增进了许多。
以上就是她这半年来的生活,总的来说过的很是充实,认识了一大堆的亲戚,上了大学,学了厨艺,习了音律,练了舞蹈,为了一个龙套戏份的角色还专门学了表演,认了一个表演老师。
接下来就是寒假了,寒假过半新的一年即将开始,而她的人生也将翻开新的一页。
寒假一开始她也没有闲着,本来是二舅接管她的,说是让她跟着学医,不过在夏叶跟着认了几天药草背了几天汤头歌之后,后来见她有事就没有怎么管她了,只说没有这个天赋。
夏叶的忙不是假的而是真真的忙,忙着学习,虽然王家的厨艺课停了,但是还有舞蹈和音乐课程还在继续,而学医是要能静得下来的,她每天过的匆匆忙忙的哪有时间静下来。
后面课外的音乐和舞蹈课程倒是暂停了,可惜临近过年许多人都忙着过年这件大事,叶家舅舅家也是不例外的忙着过年和医院的事,自然也是没空再来教导她。
本来舅舅他们还想着带夏叶到香江接了叶钟师伯公一家在东广过年的,因为叶家的祖籍就在东广。
之所以让夏叶跟着在叶家过年,不过是舅舅说:“叶家和夏家祭祖的方式差不大多,如今你记不起来祖坟在哪里,我们外人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能够记起来以后你自己回夏家的时候才知道怎么做”
可最后夏叶也没有一道去,因为还有一些事没完成所以就没有跟着回东广,而是留在了燕京过的三十初一,初二才回的叶家过春节随着舅妈们一同走亲访友。
过完年寒假也就过去了一大半,她的新篇章才刚刚开始。
自从完成了那次拍摄之后安妮姐又给她找了一两部戏,都是古装戏,一部是仙侠剧,另一部则是清宫戏,这次也要好一些了同样是戏份不多不过也是有名有姓的角色,也都是抽空请假她去拍,左右不过是一天两天就能拍完的事。
新年一开始她就知道安妮姐给她找音乐和舞蹈老师的原因了。她打算成立一个女团,而她将会是其中的一员。
嗯,忘了说了,成团之前她练习舞蹈的老师带着她上了一趟除夕晚会。
她跟着的老师一起练舞的时候她也练了,最后的时候有位不小心伤了韧带,需要好好调养,只是马上就要演出,而这个舞蹈因为备用的人都已经上场了,在没有多余的人选除非她们愿意带病上场,可是那样不能保证质量。
这个舞蹈真的很容易受伤,这个时候如果没有合适的人去顶上那么这么半年的功夫都白费了。
老师就让她试试看,没成想结果还成,整个节目流畅的结束没有出意外,顺顺利利的的在除夕晚会上表演结束。
当然也是没出意外的从春晚上下来,除了舞蹈团队的人谁也不知道那个人就是她。就连春晚的筹办人也只知道这个舞团的名字,具体是那些人上台的也没有谁关注,因为夏叶就演了那么一场后面的时候都是其他人在表演,所以就没有人在意直到十年后有人说了之后才被有心人找到证据。
开了年夏叶除了和叶家的人一起去拜访了夏家的亲友,她自己也单独去拜访了杨秀老师。
离开学还早所以是在湘南老家见到的杨老师,她的身体看着还好只是身形略减消廋了些许,如果是每天都见着面还不容易发现,只她和杨老师长时间没见面所以才有所发觉。
当然在杨老师家里也见到了她的经纪人杨安妮,在这里知道了安妮姐要成立女团的意思。
其他人的想法夏叶不知道,只是对于她要进入娱乐圈这件事,舅舅他们是不置可否,只觉得她早晚还是要回去当厨师的,现在就让她碰一下头积攒些经验教训罢了。
杨秀老师倒很是赞同,常常陷入回忆之中,口中说着,“阿笙以后是要当大明星的人呢”
夏叶在杨老师去世之前一直认为这个阿笙叫的是她,
因为舅舅说,“你呢,刚出生你爸妈不会取名字就给你取了个名,叫夏叶生,你奶奶嫌弃的不行,将你这个“生”字加了竹字头改成了笙歌的“笙”字”
“后来给你上户口的时候,又少上了这个“笙”字,只是你这小名“阿笙”是大家从小就叫惯了的”
夏叶除了姓夏名叶,小名阿笙之外,她还有一个字是叶家师伯公叶钟老先生给取的,叫毓秀
这其中还有件趣事,王家的舅公也想给她取字的结果叶师伯公抢了先,很是生了一口气直说:“拜师他要抢在我前头,小小年纪非要当我师兄,如今想给我们小阿笙取个字都要抢我前头,气煞老夫了”
发完气之后也有好处,就是舅公亲自教她如何吊上一锅好汤,多年没有下厨的老爷子亲自在一旁指导夏叶该如何操作,这才是夏叶最后能够独自吊出一锅汤的真正缘由。
因为舅舅这么说了,大家也都这么叫她杨老师这么跟着叫她阿笙,只会让她觉得亲近,虽然有时候她会感觉杨老师似乎是透过她再看另一个人。
这个想法一直到后来杨老师去世之后她才得到肯定,她的感觉没有错,原来杨老师有个女儿,小名也叫阿笙。
只是这时她已经听惯了人们叫她阿笙了,而想听那个人再叫她阿笙,即使她叫的那个人不是她,她也想听那个人再叫她一次,只是一次也好,但总归成了一种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