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下那些奇怪的念头,苏杨再次集中精神观察四周的情况,果然四周佣兵已经开始向这边聚拢了,苏杨立刻凝聚内力,手上无形剑刃唤出,悄悄地摸到了一名佣兵身后,然后一刀插进了那名佣兵的心脏,那名佣兵身边的两名佣兵,立刻转过身举弓射击,苏杨立刻弯腰将刚刚被苏杨干掉的佣兵当成肉盾顶了过去,然后苏杨又是一刀捅死了另一名佣兵,现在只剩下一个佣兵,苏杨一个健步冲向那名佣兵,一下将那名佣兵按到在地上,然后将手中的一排毒针拍到了那名佣兵的后背,之后苏杨手上力道一松,那名佣兵立刻不要命的跑走了,不多时那名佣兵步履蹒跚地回到了杜落身边,杜落一听只有他一个人回来了,眉头顿时一皱,抬手直接扣动扳机,将那名刚刚跑回来的佣兵一枪爆头,然后杜落大声喊道:“那个戴面具的滚蛋!我知道你在附近,你放走我的手下无非就是想确定我有没有解药。你真以为我是傻子吗?连这点把戏都看不出来?”
“你是不是傻子,我不清楚,但你的狡猾我倒是领教过。”苏杨一边说一边从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哼!你还敢出来,全员射击!”杜落见苏杨走出,立刻下令让身边的佣兵射击苏杨,只见无数的毒针枪林弹雨般的飞向了苏杨的方向,就在杜落以为苏杨会被射成刺猬的时候,只听毒针落在苏杨身上发出了一声“叮”的脆响,随即就是噼里啪啦的仿佛下雨般的“噼啪”声不断响起。当全部佣兵的毒针全部射完后,杜落惊的语无伦次的说道:“你………你是召唤师?”
“你不用知道了。”说完苏杨直接冲向了杜落,杜落忙用手中土枪射击,但距离太近,苏杨落叶身法一出直接侧移但杜落的身后,杜落想要拿身上的折扇,苏杨立刻手一握抓住了杜落的折扇,然后手一抖,折扇中的黄烟撒了杜落一脸,杜落连忙捂住眼睛,但苏杨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一脚将他踢飞了出去,一旁的佣兵想上前帮忙,苏杨则拽住了杜落说道:“谁敢考前,我就杀了他。”而杜落此时满脸的眼泪和鼻涕,一听苏杨要杀他,连忙喊道:“都别过来。”
苏杨此时又从灵魂空间中拿出了刚刚缴获的毒针弓,对着杜落的小腿就是一弓,杜落虽然现在看不见,但毒针入肉的痛楚他可是一清二楚,苏杨对杜落说道:“解药拿出来吧,不然我不建议在你胸口在来一下。”
“啊呀,啊,这位爷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在我的右边衣兜里,在……兜里。”杜落连忙说道。
“挺配合吗,来你先尝尝。”说完苏杨将手中的小瓷瓶的药倒入了杜落的口中,杜落毫不犹豫的吃了药丸,苏杨见状也吃下了药丸。
苏杨吃下药丸后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了,将手中的杜落直接扔向了众佣兵,然后一甩手中凝聚许久的无形剑气,这次的剑气是完整版的强大的剑气直接将出口的岩壁给炸塌了,一众佣兵见状纷纷逃离,苏杨也趁乱离开了此处。
现在苏杨已经破坏了两个出入口,现在只需要破坏最后一个出入口就可以达到目的了,苏杨一路狂奔,也不在乎身边有没有佣兵,即使有佣兵,苏杨手上内力一发,身边的佣兵就全被推开了。在第二个出口与第三个出口的中间要经过山洞的中央,也就是那个巨大的宫殿建筑,苏杨刚来到宫殿的门口,就见到一人加一个魔兽挡在了路上,苏杨仔细一看,正是贪狼佣兵团的团长宁凯兴,此时宁凯兴正一脸兴奋的大喊道:“大胆贼人!竟敢跟我们灭世军作对,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魔兽的恐怖。”说完朝着身边的魔狼下令攻击苏杨,那魔狼霸气地站了出来,苏杨见状刚要做出攻击的姿势,那魔狼好像闻到了什么,瞬间一愣,然后狼尾巴就往屁股里一架,四条狼腿一软直接趴在了地上,这一下不仅宁凯兴懵了,连正准备攻击的苏杨也懵了,后来苏杨问了芬里尔才知道,原来是苏杨与芬里尔生活久了,身上沾上了芬里尔的气息,那头魔狼就是闻到了芬里尔的气味,出于本能的服软。微愣了一秒苏杨才缓了过来,手上动作继续,直冲向宁凯兴,然后一拳打在了宁凯兴的肚子上,强大的内力顿时将宁凯兴轰飞了老远,在宁凯兴临被打的前一秒口中还在不停的呢喃着:“不可能”这三个字。
解决了宁凯兴苏杨没有停留,接着向第三个出口跑去,就在苏杨快要到达第三个出口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阁下,与我们灭世军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你这样孤身一人来到我们基地,让我们全军覆灭呀?”苏杨停下了脚步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说话的人正是李轩。苏杨大声的回道:“你们无恶不作,危害百姓。就这一条就够你们死的了。”
“哈哈哈,笑话,历史上哪个王侯将相不是靠战争和侵略才登上王位的。我的野心可不止与一个边缘小镇,而阁下武艺高强,又是召唤师,何不与我合作呢,只要我们积攒够力量再配合其他家族举兵谋反,推翻星罗王权指日可待啊,这岂不美哉?”李轩用洪亮的声音喊到,他身下的佣兵个个情绪高涨,起哄叫喊。
“你说的没错,王位可能确实要通过战争在能获得,但是,那些被囚禁的妇女和被杀的村民呢?你将他们残忍的杀害玩弄真的是为了王位吗?你只是一个为了满足自己私欲的骗子,你根本就没有称之为王的资格!”苏杨大声地回答,声音洪亮刚正,让那些佣兵瞬间平息了下来。
李轩看着苏杨眼神里尽显杀意,就在此时,苏杨的灵识圈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灵魂里出现,苏杨连忙转头去看,只见一位一身白衣的男子走了出来,看向苏杨淡淡地道:“他不行,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