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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就在我和尹易洲“闭关修炼”的半个月里,外界发生了一件大事。

欧长海和方璧琼分手了。原因很简单——方璧琼不是处女。

这是我们“出关”后,白小涛亲口告诉我的。

我已经懒得去管方璧琼的任何事,她在我心里早已无足轻重了。只是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会想起她。想到她就觉得世事难料,倘若当初不是欧长海而是我获得了方璧琼的芳心,我将怎么面对今天的尴尬局面呢?和欧长海一样将她无情地抛弃吗?还是大度地接受现实,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方璧琼算是受害者吗?或者说她自始至终都在存心欺骗?

不管怎么说,她曾经拥有的高贵和纯洁现已荡然无存了。想当初我对欧长海羡慕中透出的嫉妒恨不得将他至于死地,而今反倒对他起恻隐之心了,他仿佛成了我的替死鬼。

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偷笑,挤眉弄眼呲牙咧嘴一番却又不知缘于何故,一副不知所以的样子。

倒是方璧琼后来的遭遇颇令我感慨。这种心情来自虚构和现实的落差。欧长海编造了方璧琼和他分手以后出国的事实,这个谎言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安慰了我。眼不见心不烦,与其眼巴巴地看着她向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不如索性看不见她来得更痛快。

我和尹易洲出来后没有直接回住处,而是满大街闲逛,待到夜深人静时我们才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回去。不料还是被人发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房东太太就来敲我们的房门。房东太太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和绝大多数女人一样,到了这个年龄便开始横向生长,将所有缺陷暴露无遗,走起路来就像一个晃荡的水桶。

房东太太把门擂得隆隆作响,口中还念念有词:“你们两个好交房租啦!这个月的房租和上月的水电费都还没交。快点开门,我知道你们回来了。”

我和尹易洲躺在各自的被窝里你看我我看你无所适从。我小声问尹易洲怎么办,尹易洲摆摆手表示不要理她。房东太太继续擂门,而且变本加厉,我感到地板都在震颤,挂在墙上的衣服都快随之震落了。

房东太太见门还没开,威胁我们说:“我知道你们在里面,别装睡。再不开门——我告诉你们我有备用钥匙,我打开门把你们的东西全丢到外面去,你们还想租不想租?!”

尹易洲“腾”地翻身下床,气势汹汹地冲到门口,猛地拉开门:“吵什么吵什么!敲门不会轻轻敲?门都让你敲坏了!一大早就叫叫嚷嚷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我家的门,敲坏也不要你赔!”房东太太一句话就把尹易洲堵了回去。

“还想租哇?”房东太太板着脸说,“不管你们以后租不租,上月的水电费要付清,这个月也过去大半了,房租也要全额交给我。”

尹易洲说:“宽限几天行不行?现在没钱交给你。”

“还宽限几天?!”房东太太像只乍翅的母鸡一样跳着脚大叫,“别的住户都按时交,就你们拖拖拉拉,找你们好多次又找不见人,还想赖到什么时候?!你们搞搞清楚,我这里可不是福利社!”

我看尹易洲又要火山爆发,急忙上前说好话。我承诺房东太太次日一定把钱交到她手里,她这才扭着水桶腰悻悻地上楼去了。楼上传来“咚”的一声关门声后,尹易洲也用力摔上门。

“****妈!”尹易洲对着门大骂。

室内一片寂静。

我们继续蒙头大睡,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仿佛天塌下来一样,我感到空前的狼狈和前所未有的落魄。危难当头,不见人雪中送炭却有人落井下石。这叫什么世道?一想到刚毕业那会儿的万丈豪情我就羞愧难当,初出茅庐,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一无所长却又心高气傲,一心追求体面,追逐风光,到头来却落得这般下场。

我心说,假如齐瑞丽再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向我讨债,那我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正想到这里,门又一次被敲响了。敲门声很轻,我凭直觉当即就排除了房东太太的可能,这一判断又立刻让我坠入了不祥的预兆之中。我还来不及接着往下想,一个清脆的嗓音就穿过门板飘了进来:

“李谭,你在吗?”

是齐瑞丽的声音。

我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儿。这下糟了,我心想,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怎么办?一波未平一波又要起了。我把自己弄得心慌意乱,手足无措。

尹易洲欠身坐起轻声对我说:“是齐瑞丽。”

我食指贴唇示意他不要出声。

一会儿,敲门声消失了。我的心稍微平静下来,正当我准备下床看个究竟时,门外传来两人对话。或许是房东太太刚巧从楼上下来,齐瑞丽便问她这屋里的人回来没有,房东太太说回来了,并告诉她屋里的人正在睡觉,建议她用力敲。

扣门声再次响起。

我想这样逃避也不是办法,与其东躲XC不如索性向她坦白了吧。

我讪讪地打开门,不住地用手揉眼睛,装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齐瑞丽看到我很兴奋。

“没事吧?李谭。”

我把她让进屋里,她看到尹易洲,微笑地点了一下头,说:

“你们都没事吧?”

我满不在乎地说:“能有什么事,吃几天闲饭而已。”

我没让座,也没倒茶递水,更没说任何客套话,表现出极为冷漠的态度,只盼望这样的态度能促使她能快些离开。齐瑞丽并未觉察到我这一反常举止,不断地问我近况如何,说些关照我的话,对钱的事只字未提。这反倒让我不好意思了,债主都没拿腔作势,我反倒端起架子来了。我过意不去,几次欲鼓起勇气承认错误,却都被自尊心挡在了嗓了眼儿。我颠三倒四地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后来不记得讲了句什么,齐瑞丽突然问我钱够用吗?我的心“咯噔”一下,到底还是切入正题了,我想,她这是在给我下套吗?我又该怎么对付呢?我若说够用,她八成要让我还钱,我若说没钱,她又会认为我想耍赖逃避责任。我思绪一乱,便陷入哑口无言的窘境。

齐瑞丽似乎看出此中端倪,问我:“怎么了?不够用是吗?”

我只好苦笑着点头承认。

齐瑞丽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往我手里塞。我连忙推辞:

“使不得,使不得,这怎么行?”

齐瑞丽说:“先拿去用吧,以后有钱再还我。”

我万分内疚,心说,再不坦白可真没法做人了。我吱吱唔唔暗示她上次借的那笔巨款已经无力偿还,齐瑞丽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好像对我所说的事一无所知,好半天才恍然大悟。

“哦,那个呀。”齐瑞丽大方地说,“算了,我又不急着用钱,再说你也不是故意的。”

齐瑞丽根本不跟我计较,我一阵狂喜,心说,瑞丽啊瑞丽,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感动之余,我竟脱口而出:

“瑞丽,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齐瑞丽羞红脸,说:“讨厌,谁要做你妈呀。”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妈啦!”我兀自打趣道。

尹易笑着说:“人家是想做你媳妇,你别不解风情好不好。”

齐瑞丽的脸更红了,我坐在一旁憨笑。

我赶紧跳下床给齐瑞丽倒水,以弥补刚才的失礼。齐瑞丽问我们有什么打算。

我说:“还能有什么打算?找工作呗。”

齐瑞丽笑着说:“那不是要给人做牛做马?”

“那也只好认了。”我无奈地叹气,“命不好,有什么办法?来世再做人吧。”

齐瑞丽提议找林彩帮忙,林彩路子多,关系广。我立即把她的话拦截。

“算了吧,找她?我们两个还不够让她数落呢。”我埋怨道,“上次不是她那张乌鸦嘴,我们也不会落得今天一败涂地的下场。”

“怎么不分好歹呢?”齐瑞丽替她的姐妹感到委屈,“人家可是一片好心。”

我用开玩笑地口吻说:“好心办坏事啊。”

齐瑞丽象征性地打了我一下。

当务之急就是找工作。我想欧长海一定能帮上忙,欧某人虽说爱情上出现了小小的波折,事业却如日中天,替昔日的同窗室友解决一下饭碗问题绝对不在话下。尹易洲坚决表示反对。

“饿死也不求他”。

尹易洲和欧长海本没有多大的矛盾,不过是大学时代那次关于理想的讨论埋下龃龉的祸根。这些在别人看来根本不是问题的问题放在尹易洲身上却成了疑难杂症,连当事人欧长海也没有过多在意,唯独尹易洲自己,太敏感,太当回事了。另一方面,欧长海以一种令尹易洲不屑的姿态扶摇直上,事业屡创佳绩,这也大大地挫伤了尹易洲自尊心。

“那怎么办?”我问尹易洲。

“反正在哪儿都是做牛做马,随便找一份就是了。”尹易洲干脆地回答。

尹易洲准备找工作的事对张蓓欣来说无疑不是个绝好消息。上回空前绝后的吵架为的就是这事,现在张蓓欣不用为说服尹易洲而绞尽脑汁了。现实摆在尹易洲的面前,不妥协不是行的。

齐瑞丽给我送“救济款”的那天晚上,张蓓欣兴奋地来找尹易洲了。不过才半个月时间,两人就像久别胜新婚的小夫妻似的激情飞扬,由于我在场,纵然干柴遇烈火,依旧没能旺盛的燃烧。一小段甜言蜜语过后,谈到眼前的事。张蓓欣要给尹易洲找工作,尹易洲回绝。张蓓欣声称她找的工作绝非一般意义上用来混点的闲差事。

“一定能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的。”张蓓欣自信不疑地说。

尹易洲当然相信张蓓欣不会骗他,他只是无法接受这种在他看来近似施舍的方式。在尹易洲的自尊心里刻着这样一句谐趣却又意味深长的话:

“男儿做事要自强,不要女孩儿来帮忙”。

不论环境多么恶劣,不论处境多么艰难,作为一个男人,要完全凭自己的能力去战胜它,打挎它,这才是男人自立自强的表现,这才是真真正正的男子汉。任何依靠他人尤其是依靠女人的行为都会显得懦弱,脸上永远暗淡无光。

张蓓欣自然也知道尹易洲的顾虑所在。

张蓓欣说:“我只是帮你介绍工作,一切成绩还是需要你自己去努力打拼,这没什么不光彩啊。”

尹易洲说:“不!”

尹易洲的态度很坚定,张蓓欣也没再说什么。因为有前车之鉴,张蓓欣不敢多言,她怕再次触怒尹易洲,又搞得大家不欢而散,何苦来哉呢?

张蓓欣表面不再多言,心里的小算盘已经打得噼叭作响了。她一厢情愿地认为尹易洲是乐意接受她的建议的,嘴上表示反对无非是面子问题作崇罢了。张蓓欣天真地想,只要一切准备就绪,一切安排妥当,把现成的饭端到尹易洲面前,他还会拒绝享用吗?到时一切就会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张蓓欣太聪明了。张蓓欣聪明地揣透了尹易洲的心理。张蓓欣聪明过头了。张蓓欣的聪明反被她自己的聪明误了。

她怎么能自作主张的决定一切呢?特别是对一个大男子主义至上的人来讲,女人自以为是的所作所为,哪怕真的是出于关心爱护,真的是为他好,在他看来也无疑是对他尊严的亵渎。

当张蓓欣把工作已安排妥贴的事告诉尹易洲时,尹易洲丢下一句话:

“你简直不可理喻。”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尹易洲走出老远,张蓓欣才反应过来,指着尹易洲的背影大骂:

“你才不可理喻。”

张蓓欣骂道:“尹易洲,你根本不是男人,你连你自己的自尊心都战胜不了,算什么男人?!”

这一回,两个人的战争速战速决。战争结束的同时也宣告了他们爱情的破产。

张蓓欣托我把分手的消息转答尹易洲,我拒绝了。

“你们两个人的事情,要说你自己去说。”

张蓓欣在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到了我们的住处,这是我们三人更是他们两人最后一次共处一室。

一进门她就对尹易洲说:“我只耽误你几分钟的时间,以后保证不会再来烦你。”

我表示要先回避一下,张蓓欣拦住我说:“不用了,你就坐这儿听,也好当个见证人。”

张蓓欣对尹易洲说:“尹易洲,我不能和你一起过只有理想没有物质的生活。”

她说:“尹易洲,我不能和你一起抱着理想喝西北风。”

她说:“尹易洲,你的自尊心让我对未来没有安全感。”

她说:“尹易洲,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已经决定要分手了。”

张蓓欣说完,转身走了。自始至终,尹易洲没有说一句话,张蓓欣也没有流一滴眼泪。

我对尹易洲说,你真是身在褔中不知福。尹易洲回敬我说,你懂个屁。

不久,张蓓欣和她的小姐妹搬离了那个距离我们两百米的住所,不知去向。

我们的工作在张蓓欣离去不久也悄然而至了,我和尹易洲在颐高数码广场谋了份差事。说是工作,其实就是替一家所谓的电脑公司报价,拿货,调货。所谓的电脑公司也不过是个鸟笼大小的店铺,以给客户装机为主。那时的高新电脑城和颐高数码广场里尽是这样一些作坊似的个体小公司,有的是大公司设的分部。每天都有不少力殚财竭的公司倒闭,每天也有大量新公司雨后春笋般地开张。如此反反复复,你方唱罢我登场。每周更新一次的免费《高新电脑报》上招聘职位层出不穷,说是招聘,不过是廉价雇用帮手。我们就是通过这张免费报纸成为别人的廉价劳动力的。

白小涛得知后,幸灾乐祸地说:“没想到你们也跑龙套啦。”

跑龙套的差事一般不太烦琐,偶尔会比较复杂。调货就这样。有时候,我们要把总公司的货运到分部,或者运到其他公司,大多是显示器,机箱之类的大件。这种苦差原本是民工才愿意做的,现在为了生活,也只好屈就自己。在高新电脑城和颐高数码广场之间往返,由于距离不过区区几百米,公司自然不会派机动货车。我们只能蹬三轮,这还是优待,绝大多数时候只有小推车可以用,就是那种车站码头常用来替客人拉行李的人力小推车。

小推车并不容易控制,一不小心就会倾斜,堆在上面的货物便随之倒塌,散落一地,雨天路滑就更加糟糕。

这些都不足挂齿。最让我难堪的是常在这百米距离内遇见昔日的同学。徐盈莹就奚落我好几回。

“嘿,李谭,怎么是你?”

我强颜欢笑说:“是啊,是我,看到我这样很开心吧?”

“你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我在体验生活,不行吗?”

我不得不以自嘲的方式替自己解围。

有时候,为了表现积极,彰显能力,还得跟民工暗中较劲。无奈体力不支,我跑完一趟,人家都跑了好几个来回。夜里躺在床上,腰酸背疼腿抽筋,每每想到白天所经历的磨难心里就一阵阵酸楚。这世道,真得感叹:

天之骄子卖苦力,凤凰落毛不如鸡。

张蓓欣的再次离去,没有令尹易洲一蹶不振,可多少有些冷了尹易洲的心。毕竟多年积淀下来的深厚感情,眼睁睁地看着她四分五裂,土崩瓦解,换了谁都不会无动于衷。我曾问他,就这么掰了不遗憾吗?

他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合则聚,不合则散呗。”

尽管尹易洲强打精神,工作中还是免不了屡屡出错,不是报错价格,就是拿错配件。

一次,有位顾客配电脑。尹易洲糊里糊涂地把一个月前的价格报给人家。熟悉电脑市场的人都清楚,电脑配件的价格宛若股票一样几乎天天都在起伏波动。一个月前的淡季价格让那位买主有种踏破铁鞋而后终得正果的惊喜感。买卖当即成交。装机的时候,尹易洲又昏头昏脑地将买主要求的五十速光驱错拿成了四十八速,好在标记明显,当场发现,调换后买主也没说什么。根本矛盾在最后付款的时候发生了,老板结算后的价格足足高出最初报价的一千多块。买主一听可就不干了,他结合之前的错误一口咬定我们有商业欺诈的行为。老板连连向对方道歉,点头哈腰地赔不是。对方得理不饶人,口口声声要投诉。逼得我们老板不得不以进价一分不赚地卖给对方。

老板恭恭敬敬地送走买主,转身劈头盖脸地对尹易洲一通臭骂。

“你是不是成心想搞臭我啊?”老板脸涨得猪血似的,“我这店可是刚开张,打的就是‘诚信’的招牌,你简直在毁我嘛!”

老板是一个和我们年龄不相上下的年轻人,虽是同辈,训斥起人来却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尹易洲自知理亏,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地接受教训。

齐瑞丽常打电话问候我,偶尔也登门拜访,每次告别都会叮嘱我有事找她。我很感激她的帮忙,因而有空常去她工作的地方看她。齐瑞丽看见我时总是笑眯眯的,就像灿烂的阳光,我们聊的不多,无非是一些日常琐事,聊完我就迅速离开。一方面怕影响她工作,另一方面怕遇见林彩。

和齐瑞丽聊的时间长了总免不了碰到林彩,碰到林彩总免不了要被她挖苦一番。我这人纵使没有尹易洲那么强烈的自尊心,也还是个看重脸面的人。被人讥诮尤其被女人讥诮,怎么说脸上也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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